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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喜欢你吗?我怎么觉得她并不若她曾经表现的那般非你莫属呢?否则,怎会对面不相识?”
龙胤佯装愠怒的敲君绮萝的额头一下,力道很轻,也就是走了个形式而已,“说什么傻话?莫不是你还巴着别的女人喜欢你的男人,跟你抢男人吗?”
“男人”如果单说,本是很粗俗的两个字,但是从龙胤的口中听来,非但不显粗俗,还别有一番滋味。
君绮萝脸色一红,余光瞄到青衣嘴唇紧抿,好似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不由狠狠的瞪他一眼。
青衣连忙别开脸,他可不敢惹这支母老虎,否则什么时候被恶整了都不知道!
君绮萝这才好舒坦一点,对龙胤道:“她要是敢跟本夫人抢男人,看我不整死她!”上次放过她,她这心里还不怎么舒爽呢!
“好了,就算是抢也抢不去啊。”龙胤揽过君绮萝的腰,满眸的爱怜。忽而话音一转,狂傲的道:“爷的心里只得你一人,旁的女人连入爷的眼都不配。”
君绮萝心里吃了蜜似的,嗔他一眼道:“你现在倒好,好听的话信口拈来,还好咱们成亲以来对你还算了解,否则,我还不得以为你在外面有人了?!”
“这种话,除了你,爷可不曾对人说过。”龙胤无奈的轻捏了捏君绮萝的鼻尖,爱意浓浓的道:“不是还去前面吗?还不走?”
君绮萝心情极好的紧紧抱住龙胤的手臂,歪着头搭在他的肩上,“嗯,走吧。”
待他们几人走远,从旁边的店子里走出来一黑衣一白衫两位高贵的公子。
他二人容貌皆是不俗,黑袍那位五官硬朗,身形挺拔;白衫那位长相俊美,身姿颀长,一身白衣飘然出尘。他二人背负着手,饶有兴致的望着君绮萝龙胤的背影,确切的说是望着龙胤的背影。
“子期,你说那样普通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会有那么大的自信?”黑袍男子淡淡问道。
白衫公子讶然的望向黑袍男子,微微挑眉,让他温润的面孔也生动了起来,“阿洵你从来都反感男女之情,何时关心起这种事来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涓涓的溪流落入心间,能洗涤心底的尘埃,抚慰人心底的烦躁。
周围的女人看见这二位,莫不是满眸的狂热,若非是处于国丧期间,他们定然会尖叫。
“我也是吃五谷杂粮的不是?又何以会免于俗套呢?”对于白衫公子的揶揄,黑袍男子不以为意。
白衫公子似乎正在这里等着他,当即问道:“那何时为你枭王府添上一位世子妃?”
“又是我家那老头让你来游说我的吧?我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妻,再说了……”黑袍男子说着,视线扫过周围的人,眼中闪现一抹狡黠的光芒,长臂揽过白衫公子的肩膀,“花美人,我喜欢你多时了,你不觉得咱们俩很配吗?不如从今往后你就和我搭伙过日子吧。”
这话一出,只听见周围好多女子捂着心口,满眼痛苦,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都碎成了瓣瓣。
“纳、兰、洵!”白衫公子一字一顿的叫出了黑袍男子的名字,温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皴裂,长袖一挥,黑袍男子便被他给挥了出去。
“唔,子期,我只不过对你表心迹而已,你竟然打得我内伤,你好狠的心啦!”纳兰洵捂着心口,满脸哀怨的样子,可谓是唱作俱佳。
“懒得理你。”白衫公子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径直朝前走去。
“诶诶诶,花美人,花子期,等等我啊。”黑袍男子也不演了,几步追上白衫公子,压低声音问道:“子期,我问你,你可还记得你在东陵的那位表弟?”
乍然听纳兰洵说起在东陵为质子的那位表弟,花子期温和的眸色倏地变得幽深,淡淡道:“怎能不记得呢?左不过是个可怜的人,阿洵你还是不要提他了。难免心里伤感。”
纳兰洵没听见似的,径自轻声问道:“你说这次两国开战,东陵万德皇帝会不会以他要要挟咱们退兵?还有,二皇子死了,那位表弟到底是你花家的人,你们花家有没有想过将他救回来?”
花子期自然听出了纳兰洵潜在的意思,停下脚步,慢悠悠的转向他,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讳莫如深,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纳兰洵一眨不眨的任凭他瞧,里头一点杂质也没有。
花子期叹了口气,才同样轻的声音道:“阿洵,你是想让花家万劫不复吗?这种话今后就不要再说起了。”
“呃,知道了。”纳兰洵回着,长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