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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对外面唤道:“凤三、凤九。”
两道蒙面的黑影飞快的从洞开的窗户掠进来,单膝跪地,恭敬的抱拳道:“属下见过王爷、郡主!”
“起来吧。”凤千阙转向君绮萝道:“阿萝,他们是父王的暗卫,今后就留在你身边在暗中保护你了。”
“父王,我身边有乐笙乐箫呢,她们可不是一般的丫头!再说你出门在外,身边多留些人,女儿也放心些。”君绮萝感动得都想对他和盘托出自己手下的势力了,想想还是忍了。
“父王极少与人结怨,身边留那么多人也无用。”凤千阙说着有些吃味的道:“你把那小子的人留着不用父王的人,父王可是会不开心的!”
君绮萝叹口气,只得接受了凤三凤九,只嘱咐他们今后别叫自己郡主后,便让他们去和无殇无影做伴了。
“小姐。”乐箫端着托盘进来道:“王爷买了早膳过来,见你还未起,自己也不用早膳,奴婢怎么劝都不听。奴婢把早膳热了热,你们吃一些吧。”
君绮萝心中暖流流淌,高高兴兴的去凤千阙一起到餐桌用膳去了。
……
今日是个艳阳天,还不到晌午,那邵氏的尸体便发出一股恶臭味,熏得人难受。不过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百姓得到消息前来观看,走了一批,又是一批。
毕竟这种事在东陵建国以来,还是头一遭呢!
而且就算邵氏死得透透的,也盖不住他们对邵氏的愤怒,如果不是担心脏了城墙,他们定然是要带些臭鸡蛋烂菜叶来丢那恶毒的邵氏!
一辆梨花木马车从官道急切的驶来,见城门前围了无数百姓,车夫只得停下马车,对车里唤道:“小姐,城门被百姓堵住了。”
“所为何事?”
马车里头,女子温柔婉转的声音传来,立即引得外围的百姓回头张望,见看不见人,便又转过头去。
车夫年纪很轻,五官清秀,皮肤白白净净,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他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顿见墙头挂着一具尸体,脸色刷地变得青白,竟是“啊”的一声惊叫。
“小武,何事这样惊慌?”此次又是一道甜美的声音传出,马车里显然坐了至少两名女子。
“回……回小姐,城头挂了一具尸体,好吓人!”
“呀,有这样的事?”
当先那声音温柔的女子闻言惊诧极了,掀开车帘往城头瞧去,只见那尸体体形娇小,衣物赃物却看得出穿着得体,她的黑发中夹杂着几许白丝,一看便是一位老太太。一根粗麻绳扯着头发将她吊在城楼半中央,脸上被血污遮了半张脸,根本看不出是谁,可是她却觉得有些熟悉感。
“师妹,你且呆在车里,我下去看看。”女子对马车里交待了一句后跳下马车,就近拉了一位老太太,指着那尸体问道:“阿婆,这是怎么了?”
那老太婆回头见是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她一身蓝色衣裳,料子泛着水波纹,举止优雅,一看便知是哪家高门的小姐,于是她话匣子立马打开来,声音也有些拔高,有些幸灾乐祸的道:“她啊,不就是鄱阳王府的老太太邵秋菊了!”
“啊!”蓝衣女子闻言低叫,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姑娘你没事吧?”老太太拉了她一把,好心的道:“像你们这种大小姐,娇滴滴的,哪里见得这种恐怖的场面?姑娘还是上马车去吧。”
蓝衣女子稳了稳心神道:“阿婆,我没事。敢问她是犯了何事,落得如此下场?”
“她啊……”
老太太啐了一口道:“她在鄱阳王前任妻子如初小姐生产的时候,买通产婆害其大出血而死,又对她的女儿下毒,妄图替沈家霸下鄱阳王府的势力和产业,还好老天长眼,绮萝小姐好好的回来了。听说昨日宫中盛宴,邵氏魔症,把绮萝小姐看成是如初小姐了,竟对着她认了罪,又是叩头又是忏悔,后来被鄱阳王妃给砸死了。皇上为了警醒世人,特令将邵氏挂在城头曝晒三天三夜,不得装殓,不得入土为安,更不得入沈氏的祠堂!”
蓝衣女子似乎被吓到了,捂着嘴,瞪着一双圆圆的杏眼望着城头的尸体,喃喃细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马车里,长相甜美的黄衫的女子见到蓝衣女子身子摇摇欲坠,遂跳下马车来将她扶住,担忧的唤道:“师姐?!”
深深的闭了闭眼,蓝衣女子最后看了城头的尸体一眼,对黄衣女子道:“咱们上马车吧,绕道北城门。”
……
相较于碧溪苑父女用膳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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