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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而一旁的井铉却一脸认真的回答,“但是会被记在单司承的记仇单里头。”
“……”
有了姚怀川的加入,战局立刻变得莫测起来。
唐仲把所有的怒火都归加在姚怀川身上,不管自己是否会受伤,他的第一目标,永远都是姚怀川。
因此于攸和雷铁良是尽了全力往唐仲身上留下烙印。
姚怀川并没有采取任何致命的攻击招式,他只是迂回抵挡各种来势汹汹的掌法。
然而,唐仲却觉得自己的动作渐渐变慢,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自己出掌的速度。于攸和雷铁良自然也是发现了。
又缠斗了大约一盏茶时间,姚怀川忽然对于攸和雷铁良道:“两位前辈,请退后。”
于攸和雷铁良闻言,尊重姚怀川的意见,跃出了战圈。
唐仲正大笑机不可失,姚怀川却仅仅只是一个旋身,手上做了一个打结的动作,唐仲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动弹。
缠情丝,剪不坏,砍不断,唯有用火才能烧断。
如同当时制住单离守一般,姚怀川用同样的方法困住了唐仲。
“小娃,你居然会玩这玩意儿。”唐仲语气不善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废话。”
“我不杀你。”
雷铁良和于攸听到姚怀川平静的话语都显出了诧异。
就连唐仲自己听了都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说书一般。
“但我必须废你武功,使你不再伤害其他人。”姚怀川极其认真道,“就算报了仇,你也不会觉得满足;何不就此收手呢。”
“老夫最痛恨有人跟个和尚一样搞什么慈悲,劝人放下屠刀。”唐仲一脸不屑,眼睛盯着某一处,刹那露出了残忍的笑容,道,“你总是会想杀我的,你信不信?”
姚怀川歪了头,正在回味他那句话,却见唐仲嘴巴一张,一道黝黑的袖里针忽然射出,直奔单离守心口,速度之快,竟连雷铁良和于攸两个高手都反应不过来。
只听咻的一声,袖里针牢牢地定在了骨肉里,发出质感的声音。
庒岛杭的长发在空中乱舞了一阵,随着身体一起软下。
单离守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突变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人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姚怀川看得很清楚。
清楚得,无法再细致了。
“岛杭!”
姚怀川和单离守两个人围着庒岛杭,一脸震惊得无法接受事实。
“单兄,对不起……我本来……还想和你做朋友的……”
“怀川……我……其实也……想和你……一辈子……朋友……”
“可惜……”
“有些话……如果……不早点……说出来……忽然……有一天……你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你一定……会很……后悔。”
“我已经……有些……后悔了……”
庒岛杭紧紧抓着姚怀川的手,学着姚怀川一样温暖的笑笑,瞳孔渐渐失去了光彩。
“岛杭?”
“岛杭!”
被袖里针扎进的血肉,已经一片黑紫色。
姚怀川简直不能相信,他在一天之中,相隔不到两个时辰,失去了天下唯一一个亲人,和天下最要好的朋友。
一时间呆愣地维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
遥望一下被困在场地中央的唐仲,也在射出袖里针的同时,因针上面的淬毒而死。
占舟济、慕小远还有潋剑平与徐田一伙人从另外一条路杀了出来,浑身仿佛淌过血般,杀气重重。然而见到场上已经完全结束的一幕,也是一瞬间有些无法回神。
身边的人死去了,在那一瞬间,是不会有任何感觉,任何思想的。
然而这种疼痛,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刺骨。
得到一个人,一天就能够适应;然而失去一个人,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会习惯。
单离守经历过无数个得与失,他身边的副将们,不管是新来的还是旧时,总会在某一天突然离去,没有任何机会去道别,甚至连尸体也不一定能再见。
所以他很清楚,这种打击对于青涩的姚怀川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
“岛杭,其实我也……”姚怀川只是静静地扯了扯庒岛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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