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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他们知道,而他却错失的过往,到底,该不该去了解……
“总而言之,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莫杉赁副部长自己好自为知吧。”说完最后叮嘱,明古今的副手就准备离开。
莫杉赁眉心略皱的看着眼前的书页内容,神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多的浮躁,面容也紧绷着,在明古今的副手走到门边正要转角的时候,莫杉赁忽然静静开口说,“我想知道,她和宣守拓部长在十几年前的关系。是不是如字面上说的那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当时,那个副手的背影在门口停了停,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过了一会儿才说,“莫杉赁副部长口中的她,说的是那个小姑娘吧。”
莫杉赁的目光有些沉了下去,辨不清表情,那些随意散落在额前的凌乱刘海,因为没有刻意打理而遮住了他棱角分明的眉骨以及眼窝,高挺的鼻梁上略微映着一层淡淡的光影,嘴唇紧抿,许久才发出轻却低沉的一声,“嗯。”
想必是,他此刻的内心也并不平静,他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但是找不到原因。
内心明明还在矛盾着,理智却又在同时擅自做着决定。
明古今的副手望着远处,像是一边在回想,一边在给予答复,“青梅竹马,算是吧,两小无猜,就不是了,他们是对手。”
莫杉赁暗沉的眼底有熹微的亮光浮出,但瞬即变得更加不明白了起来,“对手?”
那个副手稍稍停顿了片刻,才说,“对,对手。以试图铲除对方为目标的对手。”
不知道为什么,莫杉赁的神经突然变得很放松的开起了这个副手的玩笑说,“会不会是你意会错了,毕竟事情这么过去了多年。又或者,是你老年痴呆提前光临了你人生的大门,导致思维错乱。”
很轻佻的语气,吊儿郎当的也没当回事,手中的书页翻得哗哗响。后来明古今的副手好像还说了什么,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随口应着,一直到,明古今的副手走了之后,他才蓦然停下。
那个副手说的最后一句话叫什么?
特别警示,私下生活有关于男欢女爱太过纵欲的事,请节俭,以免污秽了坊间士气。
莫杉赁拿书盖住脸,腿换了个方式搭在书桌上。
他在想这句话的真假。如果是真的话,身为过来人的明叔,难道会不知道所谓的女人,是可以成为很多事情的原动力吗?
而且,男人的这种生理需要要怎么节俭?
这种东西也是能节俭的吗?节俭的了的吗?
“副部长,这件事就让我去吧,照顾女孩子这种事,我觉得还是女孩子去比较好。”一个从地上书堆里一直没吭声的娇小身影站起了身,她穿着中式体系的风衣,里面搭配洋装,配着军刀,短发,样子很可爱。
用书盖着脸的莫杉赁不见反应。
那个女孩略走近一步说,“如果副部长要是想杀了那个女孩,我愿意以身代劳,帮副部长抹除她。”
静了半晌,莫杉赁才说,“阿厘,你最近几天是不是都和她混在一起?”
女孩收起了之前的表情,秋水似的剪瞳里流露出惊讶的神色,“副部长是怎么知道的?我是不是学得很像。”
莫杉赁拿开了遮在脸上的书本,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想如果是她的话,根本不会向他请示,而是静静持刀转身,然后取了对方的人头拿过来一丢,给他三个字,三千万。
又或者还有三个字,三七分。
“副部长……”叫阿厘的女孩轻声喊他,语气很温柔。
“嗯。你去吧,她要是有什么动静在通知我。”莫杉赁的眼睛仍旧只望着天花板,他隐约感觉,事情远不可能会这么简单。
那天晚上,明古今出动了那么多人手,竟然是只为了抓某个叫谢初白的人,然后将其软禁在坊间,还专门安排人照顾。
宣守拓那天晚上,更是擅自主张放了她走。那时他看她的眼神里,分明有关切,纵使那份关切表露的并不明显。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是像说的那种敌对的对手关系,排除关切之心不说,单单论身为部长的宣守拓向来恪守原则,秉公执法的性格,那么那一幕又该怎么解释?
还有就是那张照片里的那个画面。虽然是在十三年前,但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敌对的对手的关系的话,那么……
他所看到的那一张张幸福满溢的笑脸,又该怎么解释?
手里的这张照片,他看了无数次,里面一共有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