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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见证;这话我可记着呢;以后你若对这丫头不好;我不找你;只找梅老头问罪。”
梅先生不禁笑了起来:“好,好;你只管找我问罪。”说着,看向安然:“丫头,这可快晌午了;你师傅师兄大老远的来齐州;是不是该置办一桌好菜;给你师傅师兄接接风啊。”
安然笑了起来:“安然这就去准备。”快步出去了。高德明跟赵永丰也跟了出去。
郑老爷子瞥了梅先生一眼;没好气的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这老家伙怎么还这么馋。”
“这话说的;没有美食,老头子还活个什么趣儿;不过,你这个徒弟收的好;争气;比她俩师兄强多了;说到这丫头;老夫倒真好奇;上回见你的时候,还没这么个徒弟呢;这才几年;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厉害的徒弟来;你可不知道;这丫头在齐州给你争大脸了。”
郑老爷子摇摇头:“这可不是我能教出来的;是她自己的本事;这丫头天生就是个厨子。”
梅先生点点头:“这倒是;你的厨艺老夫服气归服气;却若论北菜;安然可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三道北菜胜了齐州的北派厨子;这还罢了;却让南北两派厨子和睦起来;这有多难;想必你这老头儿最清楚;这丫头能继承你的衣钵,还真是整个厨行的造化。”
郑老爷子:“齐州的事我在冀州也听说了;这也是当初我让这丫头出来的原因;冀州终究太小了;这丫头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只是,她跟韩子章对上;却也让我颇为忧心。”说着,看向梅大。
梅先生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梅大护得住这丫头;而且,这种事不是你担心就能避免的;我倒是觉得,这丫头的做法比你有用;你为了天下厨行一味退让;只会让韩子章这样的小人,更为得意;北派的厨子是有饭吃了;南派的厨子又该怎么过日子;这终究不是解决之法;倒是这丫头;当日她三道北菜胜了北派;有个厨子就问她;倒是北派还是南派的;你知道这丫头说的什么她说自己是个厨子;后来老夫想想;就是这句话让兖州府的南北厨子渐渐消弭隔阂,开始和睦起来的;老夫看得出来;这丫头心里是真这么想的;她眼里根本没有南北派别之分;甚至,对于各地的菜都有相当的了解;哪怕是蜀地的菜也一样;有时,这丫头还真让老夫惊奇不已;都不知道你从哪儿弄这么个丫头来当徒弟的。”
老爷子不觉想起安然跟他说过的那些厨行发展;菜系演变;不禁暗暗点头;梅老头说的是;怕这天下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如此。
即便自己;嘴里说着没有南北之分;有时却也不由自主偏向南派;只有这丫头;她精通各大菜系;从来源到发展;对于每种烹饪技法;哪怕不精通,也知之甚详;她安家的私房菜;便已是博采众家之长而逐渐形成的;她是真正的没有派别之分;所以才能做到自己努力多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哪怕只有一个兖州府也一样。
因为老爷子知道;有了兖州府南北和睦的例子;就会有整个厨行;不过,韩子章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安让跟两个师兄一出来;就看见狗子跟高炳义;高炳义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廊上手足无措,颇为激动;相比之下,倒是狗子从容的多。
看见安然的两个师兄;高炳义忙拱手:“在下高炳义,久仰高大厨赵大厨之名。”
俩师兄看了安然一眼。
安然笑道:“这是富春居的掌灶大厨高师傅。”
高德明跟赵永丰忙拱手:“原来是高兄。”
安然笑道:“都不是外人;就别客气了。”
狗子眨眨眼:“师傅说的是;都是自己人;客气啥。”说着却扑通跪下给高德明跟赵永丰磕了三个头:“狗子给两位师伯磕头了;俺是师傅在齐州收的徒弟;听说冀州府还有个叫德福的大师兄;俺排老二。”说着,又磕了三个头。
狗子说的有趣;赵永丰不禁道:“刚不是磕了三个头;这又磕头做什么?”
狗子嘿嘿一笑:“回师伯的话,俺还有个师弟叫顺子;也是俺师傅在齐州收的徒弟;富春居失火的时候;被房梁砸折了腿;现如今在家养伤呢;不能给两位师伯磕头;俺替他磕也一样。”
两人听了,倒不禁想起当初来;两个要饭的小花子相依为命,虽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要块饼子也两人分着吃;要不就一起挨饿;后来有幸被师傅收了徒弟;日子才安稳了;两人的感情却始终如一。
狗子这几个头磕下来;倒磕到了他们心里;高德明点点头:“是个好孩子;来的匆忙,也没给师侄儿带什么见面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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