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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长安,乃是欲往终南一剑堡。”·应龙愣道:“康兄去一剑堡何事?”
康浩不便说出一剑堡主易君侠涉嫌之事,只得设词掩饰道:“前在洛阳时,曾与易姑娘有约,近闻他已经返堡,特往庆约一晤。”
应龙听了这些话,口里轻“哦”一声,心里顿时泛起妒念,应虎更是怒从心起,目露凶光,频频向乃兄示意,恨不得立刻下手。
应龙眉锋微皱,殷勤把盏道:“既是康兄与琴表妹有约,咱们兄弟不便强留,但相逢不易,康兄好歹须给我兄弟一份薄面,那怕少饮几杯,也得到午夜时动要叫咱们失望。”
应虎也假笑道:“此去终南一剑堡,疾行半夜足够了,反正须等天明抵达,何必急在一时。”
康浩坦然道:“小弟本来也是准备半夜动身,明日上午抵堡,只要不因酒误事,略饱几杯也无妨。”·应虎又道:“咱们兄弟与——剑堡谊属表亲,假如康兄不觉得我兄弟碍事,稍等同往终南一行,岂不甚妙?”
康浩喜道: “小弟正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能有二兄同行引介、求之不得,说什么碍事不硬事的呢?”
应虎阴笑道:“康兄虽具雅量,就怕琴表妹会嫌咱们在旁若人嫌!”
康浩俊脸一红,忙道:“小弟与易姑娘纯系道义之交,二兄请莫取笑!”
应氏兄弟抚掌大笑:“一句玩话,康兄又何必情虚呢?”
三人举著谈笑,轮流把盏,其情颇见欢畅,顷刻间,一壶已经喝干,应虎却趁换酒的时候,暗将迷药投进壶中。
连饮数杯,康浩忽觉头晕目眩,只当是喝醉了便起身辞谢道:“小弟量浅,业已不胜酒力……”
应虎那里肯依,又强斟了一杯,道:“时间还早,再喝三杯再走也不迟。”
应龙也道: “康兄尽管放心喝酒,纵使醉了,咱们兄弟,背也能背你到一剑堡去。”
康浩推辞不过,又被应氏兄弟充灌了几杯,腹内药力发作,当场昏倒桌上。
应虎佯称客人酒醉,挥退店伙,低声对应龙说道:“大哥如今相信了吧?这厮用金叶示惠,竟是想利用咱们助他混入一剑堡,若非预先提防,岂不上了他的恶当了。”
应龙尼道:“他跟琴表妹早已相识,若欲进入一剑堡,尽可前去,又何须咱们相助?”
应虎冷笑道:“你头脑怎的这般简单?他虽然结识了琴表妹,碍于姨父,怎敢公然登门求见?如与咱们同行,姨父面前,自有咱们替他解说,既易取信,又可掩饰他的图谋,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应龙沉吟道:“他对一剑堡有什么图谋呢?”
应虎道:“你注意楼梯口,别让店伙上来,待我搜查他身子,便知端倪。”
应龙点头答应,按剑守住楼口,应虎随即解开康浩衣襟,开始搜索。
康浩胸前剑囊中,插着十柄风铃剑,衣袋内,只有向锭碎银,并无特殊物件,但内衣贴身处,好像有个鼓鼓的东西,不知何物?
应虎匆匆扯开康浩外衣,只见里面是一件皮质小坎肩,皮上写着许多小字,仔细一看,不禁骇然失声——“啊,这是火神郭金堂所遗‘烈焰三式’口诀!”;应龙听到呼声,扭头回顾,也发现皮坎肩上字迹,惊喜交集道:“久闻‘烈焰三式’精妙绝伦,当年火神仗以纵横武林,未逢敌手,不料竟在此人身上。老二,咱们获此奇书,只须寻个隐僻地方,苦练数年,便可天下无敌了。”
兄弟俩急忙动手,剥下了皮坎肩,应虎一把夺过,便想穿在自己身上。
应龙不悦道:“我是大哥,理应由我保管才对。”
应虎道:“东西是我先发现,启然该由我收存。”
应龙怒道:“莫非你想独吞么?”
应虎冷笑道:“你并未出力,坐享其成,难道还不满足?”
应龙按剑叱道:“若非我邀他饮宴,东西怎能到手?”
应虎也不相让厉声道:“没有我将他迷倒搜手,焉知他身上藏着这件奇物!”
应龙哼道:“我早知你为人奸诈,心术险恶,在洛阳时,你就想独占冉姑娘,如今又存心独天奇学……你既无兄弟之情,也休怪我无同胞之久。”声落,振臂一扬,竟撤出了长剑。
应虎一脚踢翻桌子,也拔剑出鞘,骂道:“这些日子,受你的肮脏气也受够了,二爷连老子都敢杀,谁还在乎你这个狗屁哥哥,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话犹未毕,应龙突然大喝道:“畜牧,我先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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