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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说道。
“没有不喜欢。”开花店一直以来是宛琪的心愿,从小,宛琪总喜欢采集很多不知名的野花,但总会给他们取非常好听的花名,编想很多新奇的花语。
………【第四章梦靥】………
可郁婉西从来不知道如何照顾不同的花,如何能让它们的生命绽放得更加绚丽灿烂,更加长久些。
也因此这么多年来,她经营的花店只是勉为其难地维持着,毫无利益可言,甚至都支付承担不起昂贵的房租费,好几次频临倒闭,但最后还是自不量力地坚持着。
“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画画。”邵士森继续说道。
画画?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久得连她都忘了。
邵士森轻微的叹息声揉碎在空气里,低哑的声音几不可闻,“宛西,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是呀!何苦呢?
夜越来越沉,窗外的风声夹杂着雨声,肆虐地呼啸着,郁婉西沉沉的合上眼皮,关上疲倦纷扰的一天。
在梦里,郁婉西赤脚踩在泥巴上,翻开一块块石头,石蟹从泥堆里钻出来,郁婉西欣喜之余,走得越来越远,泥巴陷得越来越深……
郁婉琪不知何时跑了过来,她的脸是那样惨白,白的毫无血色,郁婉西想伸手去触碰她的脸,突然一袭浪卷将她冲散,当郁婉西回头时,郁婉琪已经被狂浪卷走而去,滚滚的海涛依然扑打着,翻滚着,郁婉西在狂卷的浪涛中嘶喊着,痛哭着,直到风平浪静,并不湛蓝的海港上飘散开一路的殷红,细碎的粼光像梦一般闪耀,郁婉琪温婉的笑影依然映衬在海面上,顷刻便支离破碎……
“宛琪,宛琪…”郁宛西分不清梦还是现实,手舞足蹈地喊着,泪水婆娑。
“宛西,宛西。”另一个声音从另一个时度,另一个空间传来,温热的手掌轻轻拍打她的脸庞,又用力捏了捏她的耳垂。
郁婉西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邵士森充满忧虑的眼睛,郁婉西迷茫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邵士森,刚才他叫的是宛西而不是宛琪吗?
“做噩梦了吧?”邵士森见郁宛西醒来,刚才的忧虑不复存在,替换之的依然是一副漫不经心。
郁宛西从来没把太多的时间花在研究一个人的内心上,起身下了床,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又习惯性地在橱窗的角落里找到一瓶小药丸,倒了一颗又烦躁的倒了一颗,想一并吞下,却突然停滞住,拿起小药丸仔细研究,眉心拢皱,肯定之下,急步走到房间。
邵士森依然侧身睡着,以郁宛西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
“邵士森,你凭什么擅自换掉我的药?”郁婉西气急败坏地吼着。
邵士森并没有立刻翻过身,或者坐起身直视怒气重重的郁婉西,身体依然一动不动,只是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道:“安眠药多吃对身体不好。”
“这是我自己的事。”郁婉西不客气的低声回道。
邵士森慢条斯理地坐起身,他的眼睛因为一直带着眼镜,有些凹陷进去,瞳眸也并不集聚,相反看起来有些涣散,慵懒,强压的平静下带着隐隐的颤波,说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我只是一个替代妻子。“郁婉西冲口而出,迎来邵士森晦暗不明的眸光,即刻避过,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邵士森纠缠,绕道回到自己的床侧,伸手熄灭灯,房间顷刻陷入黑暗,依然相背而睡,窗外依然风雨交缠,深浅不匀的呼吸声也被风雨声所淹没。
………【第五章一家三口】………
翌日,雨依旧缠绵而下,若不是看了时间,如此阴沉沉的暮空恍若还是夜暮时分。
郁宛西醒来的时候,床侧已经空空,郁宛西换上一套简便的衣服,走进洗漱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略显蜡黄,眼睛浮肿不堪,空洞得毫无生气,深叹一声,原来内心的苦痛挣扎换之表里竟是这么憔悴。
郁宛西快地整理好,走出洗漱间,走下蜿蜒的楼梯,邵士森抬头看了她一眼,平淡地说道:“先过来吃早餐吧!”
郁婉西意外地现今天的早餐加了几个鸡蛋,疑问的目光看了看邵士森,而后者只是专注于今天的报纸,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感**彩,郁婉西自嘲地嘴角一扯,她的生日,宛琪的忌日,阳阳的生日,世上的事情有多少是如此讽刺痛苦地串联成,死的人永远长埋于地下,而活着的人却永远背着沉重的十字架,或者小心翼翼或者在痛苦的缅怀与煎熬中度过……
只是自从那一年,郁婉西就再也没过过生日。
“吃完饭我们先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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