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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担得起这样称号的除了青楼之外,别无他处了。
自从上次去青楼办案后,骆小远对青楼这个地方总有几分胆怯。可是这个段朗月……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点名道姓地让她别去,还说要丢她出去?开什么玩笑,他让她不去就不去吗?他不让她去。她还偏偏要走一趟。
为了去生香阁,骆小远还特意做了男装打扮。一路行去引得路人纷纷回望,她正不解其意,却见一个小丫头被其娘亲牵着从旁走过,突指着她发笑,奶声奶气地说:“娘,这位姐姐打扮得一点也不像,不男不女的,好生奇怪。”
骆小远暴汗……难怪路人都盯着她看,她果然太失败了,连扮男装都被小孩耻笑。可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硬着头皮朝生香阁走。
好不容易到了青楼门口,只见二楼莺莺燕燕,香帕乱飞,好不热闹。她正想以扇遮面混入其中,不料楼里突然走出一个脂粉扑面的女人,笑一笑,那脂粉便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看样子是这生香阁的老鸨。只见她过来拉着自己的手,笑意吟吟道:“公子快里面请,快里面请。”骆小远有些奇怪,本以为自己这番装扮必会被拦在外头,可没想到不但未有阻拦,居然还被奉为上宾般请进大门。这老鸨也算是阅人无数了,怎连她女扮男装都未看出来?嘿嘿,不管如何,总算是安然进来了。
那老鸨带着她在二楼廊道上绕了许久,推开一间房门,便将骆小远推入其中,笑得意味深长,“公子,你先在此处待着,我过会儿便来。”
“哎,哎!”骆小远还来不及喝住她,便见她把门关得死死的,她扑身上前,使劲拉了几次也未能将门拉开。仔细想一想,暗觉奇怪,这老鸨难道怕她跑了不给钱,怎还把门给关起来?不行,她得想办法出去。
她环顾了下四周,只见这房间大得很,似乎还与隔壁间连通着。她绕过梨花木桌,走向连接着两间房的屏风。这屏风上绣着的是鸳鸯交颈,倒也有些情趣可言。她才稍稍走近,便听到屏风的对面言笑晏晏,丝竹悦耳,透过轻薄纱质的鸳鸯图纹,隐约还能看见几个人影相拥而笑。呸呸呸!不知道看了会不会长针眼啊?
骆小远一时无主,不知道该绕过屏风去坏别人那鸳鸯般的好事,还是该继续留在这个破地方等那老鸨把自己放出去。正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时,突然听见屏风对面传来一个男声,语带轻佻,“宝贝儿,还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骆小远惊得捂住嘴,一动也不敢动。这声音分明是那混蛋段朗月的,难不成,他已经发现自己在这里?
她叹了口气,正打算走过去现身却又惊闻一阵娇笑,让她止住了脚步。
“公子好生讨厌,奴家不过走远了几步便这般急不可耐。”
“春宵苦短,若不好好珍惜可就辜负这般良辰美景了。”段朗月似是在喝酒,顿了顿方继续说道,“快来与我共饮一杯,忘却忧心之事。”
哼!混蛋,居然和别的女人一道饮酒!骆小远顿觉心口闷闷的,却又不能发作,只好继续侧耳倾听下去。
“公子有何忧心之事?不如说与奴家听听。”
段朗月一阵轻笑,问道:“好!我问你,若是你,你会喜欢那住在七星山上的白沉还是我?”
“白沉?公子说的可是那鼎鼎有名的捉鬼师父?”那女子有些诧异,随后又突地笑了起来,“我与那白师父并不相熟,却也有过一面之缘,确实是个俊俏无双的男子,可那冷冰冰的性情却实在让人受不了,哪如公子这般知情识趣。若让奴家来选择,自是公子这样的体贴人。”
段朗月朗声大笑:“你倒是会说话。”可笑了片刻便又轻哼一声,“可惜不是人人都同你一样想。”
“既然如此,公子不如今晚便寄心于奴家身上,让奴家好好伺候你,忘却那些烦忧之事吧。”
这句话说完后,屏风对面顿时没有了声响。骆小远透过那模糊不清的轻纱,似乎看见了两个人影正慢慢靠近……这两个人不会这么心急,准备共赴巫山了吧?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骆小远当下不再迟疑,抬起右脚,狠狠踢向那扇碍眼的屏风,并且那只脚掌还精确无比地踩在了那对正交颈交得忘乎所以的一对鸳鸯上。
扑通!屏风终于倒下了,骆小远也终于看清了那正黏在一处的男女。
段朗月似是一点也不吃惊她的突然出现,只是用那细长的双眼微微一瞥,继续搂着正紧紧靠在他怀中的女人。骆小远鼓着眼睛瞪着那对野鸳鸯,不得不承认那只雌鸳鸯长得可比她好看多了,难怪眼前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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