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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你跟着我做什么?
华心暴怒,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我不跟着你跟着谁啊?你休想把我甩了!”
骆小远摸了摸鼻子,只觉得这台词太有歧义,听起来倒像她准备对他始乱终弃。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间接把他家人给害死了,确实也有收养的义务。她招了招手把他唤近了些,又上下打量了番,不满意道;“不行,你这相貌太招眼了,白头发不说,还长着一对尖耳朵,若是下山吓着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华心虽然对她的不满也十分不满,但介于是自己强行要跟着走的,只得垄拉着脑袋问:“那怎么办?这尖耳朵倒是能收起来,只是我的伤势还未全好,法力也未恢复彻底,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至于这头发,是我们白狐的象征,变不了。”
骆小远绕着他走了一圈,突然灵光一闪,说道:“那你就变成你本来的样子,我就当养了一只狐狸做宠物。”
华心又跳起来,“你要我做宠物?”
“怎么?你不乐意?”骆小远作势要走。
“等等!”华心决定暂时放弃自己的尊严……
所有当骆小远出现在金和镇的镇口时,背后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手里还抱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狐狸。
骆小远摸了摸他的狐狸毛,垂涎着那光滑且毫无瑕疵的皮毛。华心抬了抬眼皮,猛然对上她放光的眼睛,心兀自跳了一下,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她突然自言自语:“这毛皮能卖多少钱呢?”
华心装不下去了,气得怒火冲天,“你休想!”
骆小远撇撇嘴,又继续对他上下其手,感受着白毛从手中滑过的细腻感。华心似乎对她的抚摸格外享受,舒服得直哼哼:“我的毛很舒服吧?”
“嗯,手感不错。”骆小远突然嘿嘿一笑,“就是有点狐臊味。”
华心用爪子按住胸口,浑身颤抖,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模样,看得骆小远直乐。
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唯独剩下一只狐狸。虽然这只臭狐狸平日贪吃了些,可却是只讲义气的好狐狸。在这个绝情的夜里,只有他一直陪着她,还逗她笑。所以,她怎能辜负他的好意?只有拼命地说笑,才能忘记那个让她痛彻心扉的眼神和绝情的话语,也只有如此,她才可以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快到衙门口,骆小远把华心塞进包袱里,示意他先闭嘴。
回到了衙门,柔云看着三更半夜回来的骆小远,本想骂她扰人清梦,可一见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嘟囔:“你这假期未满呢,怎么就回来了?不与你的心上人师父多温存几日吗?”
骆小远的脚步猛地一顿,吓得跟着后头的柔云一怔,却见骆小远突地回头冲她呲牙一笑,“你是怕我这么早回来打搅你的童捕头的好事吧?你放心,我不会无薪打工的,该放的假我一天都不会少,坚决不同你抢童凌。”
说完,她抱着包袱就冲回了房,柔云跺脚笑骂:“臭丫头!”
等关上了房门,骆小远才卸了脸上那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真怕多坚持一会儿就被柔云那毒辣的眼睛给识穿了。说到底,她的演技还是很差的,再怎么装都没法装得云淡风轻。被抛弃了就是抛弃了,哪容得她自我安慰。
“你刚才笑得可真难看。”怀里的狐狸突然戳穿她。
骆小远打起精神,使劲揉了揉那光滑的毛皮,再把他丢到桌子底下,“你是宠物,怎么能乱说话呢?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说话。还有,你暂时睡在桌子底下,明天我在外头再给你弄个窝。”
这一夜一折腾,天都快亮了。骆小远躺在床上,翻过身就睡。
华心从桌子底下探出脑袋,想偷偷看看床上的骆小远,却不料才刚伸出脑袋,就被一个硕大的棉花枕头给砸中了,“不许偷看!”
华心奇怪,她明明是背对着他的,可偏偏这枕头砸得精准无比,差点没把他砸得眼冒金星。他郁闷地用爪子扒过枕头,舒服地在上面打了个滚,睡了过去。
骆小远面对着墙,手里捧着一个小铜镜,笑得不怀好意。这人在江湖漂,哪能不防身……
骆小远是个实干派,第二日一大早起床后,果然去找来了木头和棉絮,顺手从杂房里头取来工具,乒乒乓乓地敲了一上午,终于搭成了一个完美的小窝。左右瞧瞧,十分满意,比隔壁街张老三家里头那旺财的屋子可好看多了。她从房里把还在睡觉的华心一把拎起,丢进了房外的小窝里。
华心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肉肉的爪子还在白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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