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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指被几个侍女抓住,一人抓着一支细针,分别往她的十指扎针。
十指连心,十指被针刺入的一瞬,春儿发出无声的惨叫,昏厥在地。
折磨还只是开始。每当春儿昏厥,侍女便在她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上洒盐水。
这一暴虐,整整折磨了半个时辰才歇止。
最终,春儿被人扔离烟云轩。童云临行前告戒她,若敢让轩辕潇知道她被欺凌,她的小命将不保。
春儿十指红肿,疼得直哆嗦。张嬷嬷折磨她的手段是宫廷里折磨人的变态法子,多少宫女遭受非人折磨,伤口却细微得瞧不见。
春儿倚在墙上直喘气。
为了达到目的,她告诉自己,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都要走到最后。她已经失去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付出了最惨重的代价,还有什么可以失去?!
即便是不要自己的这条命,她也一定要偷到那东西方能离开!
歇了好一会儿,春儿艰难地自地上爬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她拖着微颤的双腿往逍遥轩而去。
她回到逍遥轩,轩辕潇正坐在大厅首座抿茶,菱儿在一旁服侍。
“作为本王的贴身侍女,却一个时辰不见人影。春儿,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轩辕潇淡笑如花,邪肆的凤眸却不沾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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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看不懂她
春儿垂眸,轻声道:“奴婢有错,但请王爷责罚!”
“本王对事不对人。你两个时辰落下的事尽快做好,另将逍遥苑打扫完毕方可用膳。”轩辕潇说完,便进入了书房,处理公事。
菱儿走至春儿跟前,将轩辕潇交待的事列下一张清单:“春儿,你按这张便条说的做便是了。不要妄想一步登天,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
没有一丝笑意的菱儿说完,便跟进书房,服侍在轩辕潇身侧。
春儿率先去至天井处,打了水,将轩辕潇的脏衣物洗好。春儿在晾晒衣物时发现衣袍掉了钮扣,便找来针线,一针一线地仔细缝好。
她缝得专注而认真,浑然不知在轩辕潇站在窗前,将她为他缝衣扣的一幕尽收眼底。
暧阳自天井的屋瓦泄下流光,轻轻柔柔地打在春儿身上,投下迷朦温暖的光晕。她的小脸,有着近乎虔诚的认真,仿佛对她来说,为他缝衣扣是一件天大的事。
“王爷,起风了,小心身子。”菱儿将衣袍披在轩辕潇身上,轩辕潇却似没听到她的话。她循着轩辕潇专注的视线看去,轻声道:“王爷不忍心了么?”
她也看出来了,春儿不是一般人。
“本王看不懂她!”轩辕潇挥袖离开窗前。
那厢春儿将衣扣缝好,再将其它事一一做好,最后再将逍遥轩打扫得一尘不染。她的手指红肿不堪,疼痛已然麻木,索性都做好了。
这一日,她平安度过,轩辕潇很少刁难她。到了晚间,也恩准她回到隔间休息,不需要她服侍。
又两日平安渡过。
这日,逍遥轩静谧得没有一丝声响。菱儿一早吩咐,今日由春儿服侍在轩辕潇身侧。
轩辕潇说累了,要躺一回,她忙准备好躺椅。
“春儿,你不必陪着了,自己歇一会儿,五刻钟后叫醒本王。”轩辕潇闭上双眼,很快睡去。
他一向浅眠,并没有睡多长时间。结果没等春儿唤他,他自己便醒了。
睁眼的一瞬,就看到春儿正为他盖锦衾。淡雅怡静的气质,竟也适合这个小丫鬟。
“王爷才睡一小会儿。”春儿将果盆端到轩辕潇跟前,“王爷刚睡醒,嗓子不舒服,吃点干果会舒适些。”
“喂本王。”轩辕潇兀自躺着不动,春儿找了一颗酸梅子递到他唇边。
轩辕潇张嘴含下,酸意自口腔泛滥开来,他不可察觉地蹙眉,瞪向春儿:“你这丫头,是故意的吧?”
春儿小嘴咧开,贝齿若隐若现:“王爷又没说要哪种干果,奴婢便自作主张地拿酸梅了。这不,王爷睡意全无,这证明酸梅管用。”
轩辕潇不置可否地一笑,春儿又道:“梅子开始酸涩,过后便甜了。就好比,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是一样的道理。”
她中意的男子
“你有没有喜欢中意的男子?”轩辕潇状似无意地问道。
感觉酸涩过后,甘甜充斥口腔,回味无穷,春儿的话,确实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