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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话语,说的或许真的是事实。
&esp;&esp;但依然好过分,好伤人。
&esp;&esp;而且,尽管很难形容,但是清冽的水与冰块和杯壁撞击的清明的声音似乎将从进门以来一直萦绕在厉若水耳边的种种靡靡之音都压了下去。
&esp;&esp;“不吃,我妈等我回家吃饭呢。”厉若水把纸袋朝着祝云宵的方向推了段距离,然后略带赌气地取了一杯水回来,又摆出一种速战速决的神情,“有什么事儿直说吧。”
&esp;&esp;祝云宵闻言,嘴角勾了几乎微不可见的弧度。心想:她竟然学会做饭了,真难得。
&esp;&esp;这样一个小插曲很快过去。
&esp;&esp;对坐的二人身侧几米开外的地方是香城的万家灯火,从足下延展到天际。
&esp;&esp;厉若水眯起眼睛能隐约看到杨千的车依然停在之前的位置。
&esp;&esp;突然就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呢。
&esp;&esp;他支起身子,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esp;&esp;那边祝云宵见他这么有精神,也非常干脆地从茶几下方中带锁的抽屉里提了一个透明塑料袋出来,放到了两人中间。
&esp;&esp;这塑料袋里边放了三样东西,其中有两样厉若水认识。
&esp;&esp; 聊聊
&esp;&esp;被祝云宵拿出来的透明的大塑料袋里又分了三个小塑料袋包装。
&esp;&esp; 补偿
&esp;&esp;有句话说得好,不同立场的人们往往没法真正地感同身受。
&esp;&esp;就像坐在地垄里的农民对于皇城的最高幻想会是“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卷大葱”,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其实根本不懂一个鸡蛋到底应该价值一两还是一文。
&esp;&esp;总而言之,这个问题彻底问住了厉若水。
&esp;&esp;甚至他在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时间,脑子里跳出了一张时下最流行的表情包:
&esp;&esp;-你去把唐僧师徒除掉。-啊?我?
&esp;&esp;不过好在他有一颗虽然有些时候过于耿直而有些转不过弯但总体上还算聪明的脑袋。
&esp;&esp;他注意到在提问前祝云宵还提到了一件其他的事情:这里做的是什么生意?
&esp;&esp;赌场做的生意不就是利用人性中写在骨子里的贪婪去提供一张以小博大的门票然后坐享其成吗?
&esp;&esp;可是,如果这个问题的回答这么简单,那祝云宵一定不会特意提到这一点。
&esp;&esp;嗯……
&esp;&esp;于是,厉若水又回忆了一番从两人在拍卖厅初次相见一直到如今对坐在中央赌场最高层的整个过程,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
&esp;&esp;即使祝云宵作为一个“荷官”无法主动控制发生在十六楼的那场局的长短,以他在这里的身份和权限,让别人将自己引到一个其他的房间待命可是一件如同呼吸一般简单的事情。
&esp;&esp;但他却让自己“随意点”地待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