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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能睡着。
&esp;&esp;蒲千阳翻了个身,面向祝云宵喃喃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地休息一会儿呢?”
&esp;&esp;不等祝云宵回答,蒲千阳自顾自的开始分析起了当前的情况。
&esp;&esp;“截止目前,有两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esp;&esp;“香城虽然不算大,但是放在当时那个年代也算是世界上排得上名号的城市。”虽然声线略带迟滞,可蒲千阳所说的内容却干净利落直达要害。
&esp;&esp;“就算季平之是其中地佼佼者,但也不是完全不可取代。”
&esp;&esp;“所以 别啊,我可崇拜英雄了。
&esp;&esp;“你是说,你之前在洪天赐名下的公共艺术画廊的二楼看到过一幅画。”祝云宵在听完蒲千阳的描述后总结道,“在画的收件人的位置写着一个‘季’字,而这个字的笔迹跟祝潇日记中的如出一辙?”
&esp;&esp;“没错。”蒲千阳先是凭空比划了一下,然后意识到在当前的黑暗环境中祝云宵应该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又将手指点在对方手心的皮肤上重复了一下自己刚刚的动作。
&esp;&esp;顺着着蒲千阳指尖在自己胸口的挪移,祝云宵自动在脑海中形成了蒲千阳动作所呈现的字体。
&esp;&esp;“因为‘季’字的写法在各种行书中都大差不差,都是先写‘禾’再写‘子’,所以我对于祝潇的先写‘千’之后直接写‘子’最后补上一个‘八’的奇妙顺序印象还挺深刻的。”蒲千阳翻身就要下床开灯去拿祝潇的笔记本进行核验矫正,却被祝云宵拉了回来。
&esp;&esp;腰见被环抱住的蒲千阳感觉到自己后背靠在祝云宵的略微充血发热的前胸上。
&esp;&esp;“不用了,就是他的字。”
&esp;&esp;从蒲千阳耳边传来的声音以及气息有些微微地颤抖。
&esp;&esp;蒲千阳轻轻拍了拍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然后将手指顺着对方的指缝的间隙插到了对方的指间。
&esp;&esp;大概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能想到“生”得传奇“死”得炸裂又“活”得震惊的前代白手套居然还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esp;&esp;虽然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很久,但是因为祝云宵一直想过上属于普通人的那种平静的生活,所以在平日里两个人基本从来没有谈论过于香城有关的过往。
&esp;&esp;但实事求是地说,如果将香城从祝云宵的人生中剥离,那么他基本上也就没有了什么可以被评价为值得记忆的人生经历了。
&esp;&esp;直到他在刚转入的学校里,第一次管了一次闲事再次与世界中的其他人有了交集,然后方才在机缘巧合之下第一次跟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学校的前桌有了交流。
&esp;&esp;不过,当时的祝云宵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会跟前桌发展成这种睡到一张床上肌肤相亲的关系。
&esp;&esp;像盘弄念珠般摸着祝云宵纤长的指节,蒲千阳开始回忆:“我第一次跟祝潇正面打交道还是当时我们顺着那盒麻将解出的线索去两青山的时候。”
&esp;&esp;“其实当时因为意外才发现对方留下的纸条这件事让我觉得这个人多少是有点不靠谱的。”
&esp;&esp;“这就跟看推理小说时,侦探破案的重要线索根本没在行文中告诉读者然后揭秘时才说一样。”
&esp;&esp;“但当我顺着他的指示瞒着你去到大殿的香炉下方寻找那个盒子但摸到了两个盒子时,我又觉得这人有点东西。”
&esp;&esp;听蒲千阳提到了盒子,祝云宵略有心虚。
&esp;&esp;在对方住院时候,自己曾经被委托回家替对方拿一些换洗的衣物。
&esp;&esp;那个时候,已经在暗中查询了祝潇旧事的自己已经把原装的盒子连带着倾倒在阿姨灵龛前的土全部掉包带走了。
&esp;&esp;不知道蒲千阳有没有……
&esp;&esp;结果蒲千阳根本没有给祝云宵继续心虚的机会,直接就戳破了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隐瞒了多年的发现:“鉴于你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