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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干什么吧。
回返的途中,令月诧异的看到官道上竟有士兵在沿路封道查人。
她随便的打听了一下,据说是建阳周遭几个县城今夏遭了蝗灾,当地衙门控制不住外离的流民偷劫抢夺,形势有些不可收拾。再加上最近蓁王李成器下榻建阳、又有位朝廷显贵阁部大臣要打此路经过,建阳藩司王道德为保政绩无恙,派出重兵以防小股流寇为名,截堵流民,肃清官道。
跑过了小段建阳官道,令月就遇上了传说中的流民潮。
前后连绵、漫无际涯,黑压压的让人心下憋闷。令月只恨马无双翅,是想跑也跑不起来。
她想吆喝人让路,又怕流民一哄而上抢她的马匹水囊,只得没脾气的随着迁移的队伍,慢慢的向东行进着。
余罘这一趟,回的甚是艰难。
天色将黑,令月才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左军营帐。
“傅大人回来了!”沿途有熟悉的士官打着招呼。
“海龙,悠闲啊。”她见海龙在外洗马,随口问了一句。
“令岳回来了!”海龙瞧见她竟咧嘴大笑起来,“看你这模样,哈哈……这么才好,这么看还像个爷们!”
令月无奈的扫视自己,这一身白衣变成了淄衣,估计脸面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对了,公子没找我?”她问到了正题。
“没有。”海龙摇头。“不过……”他四下望了望,压低了声音,“昨个晚上,公子的病又犯了……”
“啊?”令月故做紧张,“公子怎么了?”
“公子咳的利害,也不让我们请郎中瞧,最好好像还发了烧,唉……”海龙不住的感慨摇头,“最后好容易清醒了,竟发了脾气,将柳姑娘连夜给赶走了……”
“是吗?”令月在心底暗笑,袁螭终于明白了呢,他这是怕他自己一时忍不住上了那女人——头发变白、小命呜呼了吧……
她迫切的想看到袁螭那张挫败的脸了。
“你洗你的马,我去看看公子。”令月心底雀跃的拱手告辞了。再说还有主仆名分呢,她也必须得去通告一声啊。
“哎!”海龙却喊住了她。
“公子在病中呢……你这一身……”他支吾的指着令月上下,“也太脏了吧……别再带了病气过去啊。”
“……那我去洗洗。”令月想想也是,看好戏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她回了屋,吩咐人端来了几盆热水,反锁上门,找了一处有遮挡的地方,将自己简单的洗了个干净。
将湿发擦完盘好,她神清气爽的踏着夏末的清风,向后衙行去。
夜色微微,袁螭的屋子亮着烛火。
“傅大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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