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宴请(第2/3 页)
,怪不得她今日一早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好像忘了什么事一般,现下才想起来。
还好还好,来了澜尘酒楼,又碰巧遇上了陆寻安,不然他们不白白等了。
温言立即折返,上了二楼。
“温姑娘怕不是忘了吧。”陆寻安直言不讳,不留情面的拆穿。
温言“哈哈”笑了两声,道:“怎么可能,世子在哪间?”
“喏,那间。”陆寻安指着靠最右边的厢房道。
他还没说完,温言就径直往那边走去。
陆寻安急忙叫住温言:“等等,温姑娘。”
温言根本没注意听,走得又快,三两步便到了门口,她正要推门,门就打开了。她纳罕,莫非是裴青衍知道她到了,特地开的门。
却见那人穿的一身月白锦袍,白玉冠束着乌黑的头发,容颜俊逸,完全不是裴青衍的模样。裴青衍生的也好看,与之想比,更多几分妖冶,像她在书中见过的狐狸一般。
陆寻安追上前,见到来人,行礼道:“五殿下。”
他就是五殿下萧逢今!温言从红芜那儿听过不少关于萧逢今的事,总的来说,萧逢今就是一个不被允许出生的皇子,又因为皇后成了五殿下。
温言顿了顿,走上前去,也跟着见礼。
萧逢今冲着他二人点了点头,眉眼间含着似有若无的笑。
待萧逢今离开,陆寻安转头与裴青衍对视一眼,道:“主人,他是不是特地跟踪我们,怎么这样巧。”
裴青衍不想接他的话,回到盛京,谨慎是好,可陆寻安似乎有点过于谨慎了,他便干脆不搭理了。
“温姑娘,许久未见。”裴青衍笑着说道。
温言想了想,答道:“还未过半月。”
陆寻安见裴青衍不理会自己,有些不悦,小声嘟喃了一句。
裴青衍瞧了他一眼,又见他手上空空,便知道该如何堵他了,同他道:“今早你不是去了回春堂,东西呢?”
果然,陆寻安一听乖乖闭上了嘴,他还想解释的,想了想还是算了,今早那架势,真的把他惊到了,连装着白实的盒子都没见着。
温言听到两人的对话,问道:“陆公子今早是为了白实?”
“你怎么知道?”陆寻安,瞪圆双眼。
“是。”裴青衍倒是淡定了许多,接着解释道:“城中怪病,似乎与此有关,但苦于没有证据,便想着一探究竟,再做打算。”
温言手中的白实紧了紧,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白实拿出来,想着她一个人总比不得官府,要是真的与此有关,那些人说不定就有救了。
“巧了,东西我正好有。”温言道。
谁知,温言刚将东西放在桌上,展露真容,东西便被陆寻安夺了去。
陆寻安手中紧紧攥着白实,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其变为齑粉。眼中溢出的愤怒,似乎要将一切焚烧殆尽。他厉声质问道:“这就是白实?!”
温言骇然,磕磕绊绊答道:“是……是……是。”
裴青衍见状,忙将陆寻安与温言拉开了距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白实,“寻安。”
陆寻安眼中燃着一团火,怒吼道:“公子,这是白实,不行,我要找他们……”说着,便要起身往外冲。
裴青衍急忙拉住了陆寻安,轻喝一声:“陆寻安。”
陆寻安这才停了下来,慢慢恢复冷静,回过神,见温言一脸愕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对不起,温姑娘,我……不是……我……”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最终只道了一句“对不起”,便转身出去了。
“抱歉,他不是有意的。”裴青衍连忙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东西叫粟魁,他父母就是因为粟魁死的。”
“粟魁?”温言面露疑色,“究竟是什么?还能要人性命。”
“他来自鲜和。”裴青衍道:“十年前,在北境曾被当作神药,后来才发现,用过它的人五感会渐失,最后死去。”那时的北境尸横遍野,他随母亲去到北境时,那事已了,但后来听人回忆起,也能知晓当年惨状。
十年前,凡是用过此药的人,皆无一幸免,死在无知无觉中,鲜和也因此不费一兵一卒夺下了北境十城。
陆寻安的父母也曾服用过此药,五感尽失。陆寻安当时不过七八岁的年纪,一个小孩照顾两个大人,疏忽之下,无意间打翻的烛台,燃起了熊熊大火。
任凭陆寻安怎么叫他们,拉扯他们都没有反应,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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