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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虬当时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呐喊:这样的女人真真地让人喜叫人爱呀!
可他不敢爱莲仙,不能爱莲仙。因为莲仙是别人的媳妇,是自己好朋友干哥哥的媳妇。冯家待自己恩深意厚,冯天时跟自己更是亲如手足。没有冯家的帮扶接济,陈大虬家的日子绝然过不出目下的光景。如果自己打好朋友干哥哥妻子的主意,还能算个人吗?
可是在这一刻,在这雷鸣电闪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的时刻,在这低矮的庵子里,他的心迷乱了。他真真切切地感到一团火烧过来了,那火是从毕莲仙的心里燃起来,又从那眼睛里射出来的。火焰是那样炽热,是那样灼人,他马上就要抵抗不住那火焰的炙烤了,他必须把身子转过去,必须把眼睛闭上,紧紧地闭上!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那些修行的和尚为什么要闭着眼睛诵经了。眼帘,其实就是抵御诱惑的一道防线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02章 赴县城真情救人命 回竹寨暴雨搭鹊桥(7)
天空仍有轰轰的雷声。风声雨声亦时疾时缓。陈大虬闭着眼,看是看不见了,但毕莲仙*服的声音却显得更清晰了。隐隐地,他还听到有轻轻的笑声和微微的叹息声。哗哗地,那是滴水声,是她在拧衣服;啪啪地,象放炮,那是她在抖衣服。他觉得胸膛里好象有无数只兔子在跳动,说不上名堂的潮水涌涨起来了,升腾着,澎湃着,越来越猛烈。他真想睁开眼睛看一看那个让许多男人神游心动的身体。那一定是非常美妙、无比动人的。但是,就在他将要睁眼的瞬间,心里却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这声音更为宏大,更为峻冷:
千万不能!千万不敢……
这时候,毕莲仙说话了:“他干大,我拾掇好了。你也脱了……拧水吧……”
陈大虬正犹豫要不要拧过身子,毕莲仙又说:“你嫑转过来。就那样脱吧。我也不看。”
陈大虬确实不好再拧身了。因为他发觉下身已有了明显的变化:那个令男人骄傲也令男人苦恼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蓬勃崛起,大有蠢蠢欲动之势。湿漉漉的裤子巴在身上,那东西顶起的地方就宛如顽强支起的一架营帐,显得格外刺眼。转过身去让毕莲仙看见,成什么样子呢……于是他便依旧两眼望着屋外,慢慢解上衣的纽扣。
白洋布衫子脱下来了,他在手里狠劲地拧着,白亮亮的水滴落到地上,枯黄的地面上立即就有了一片暗红色的水痕。
“大虬哥,我来给你把脊背擦一下。”
大虬哥?这是毕莲仙的声音吗?尽管大虬比毕莲仙大三岁,但她是冯天时的媳妇,所以平日见了莲仙,大虬总是以嫂相称。她怎么把大虬叫起哥来了呢?他十分惊讶地回头看时,又一道骇人的电光划破苍穹,眼前的情景更让他大吃一惊:毕莲仙*地站在他面前,粉面潮红,乳峰高耸的胸脯波涛似地起伏着,一双美丽的眼睛里燃烧着灼人的火焰:燃烧得那样热烈又是那样执着,那样令人震撼又那样叫人怜悯……
咯炸炸————轰隆隆————
天空中响起了前所未闻的雷声,震得山呼海啸,天摇地动。
陈大虬头晕了,晕得认不出南北西东了。陈大虬眼花了,花得看不清黑白青红了。非常遥远的地方好象有个声音在向他呼喊:快闭上眼睛!可眼睛却根本不去理会那显然没有任何约束力量的命令。眼前的毕莲仙是一幅多么美丽、多么奇妙、多么迷人、多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图画呀!往常只知道她的脸白,谁知她的身体更白——白得像雪,哦,不,白雪没有这种热烈这种温暖;白得象玉,白玉没有这样的弹性这样的柔软;白得象云,白云没有这般真情这种实感。她的胸脯上耸立着的,是两座散着芳香带着光芒的玉山,玉山上盛开着两朵娇艳的红莲。山下是一片宽阔的平原,平原的边缘上,一片神秘的领地被森林遮掩,走进去,陈大虬必然会痴迷沉醉,必然要欲死欲仙……
天空又滚过一阵雷声。
伴随着雷声的轰鸣,毕莲仙忘情地大叫着“我的大虬哥呀——”两手就搂住了大虬的脖子,丰满的乳房便压在了陈大虬结实的胸膛上。
陈大虬完全昏迷了。他已不知道谁是陈大虬,陈大虬是谁了。胸中狂暴的洪水终于冲破大堤一泄千里了,即使是大禹再世,也无法控制这“洪水”的咆哮奔腾了。
——他用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了毕莲仙,用尽力气拥抱她,竭尽柔情爱抚她。潮湿的裤子早已成为多余的累赘。在幸福的呻吟和欢畅的战栗中,那多余的累赘不知不觉地逃匿了,飞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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