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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向的大笨鐘:為什麼?
硯:你不合適。
又是這句話,上一次想把自己趕出辯論社的時候他也這麼說,後來呢,自己不還是在社團里呆得好好的?
許以純本來對節目組的邀請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陳硯說了這句話,她一身反骨就來了。
這節目她必去。
許以純不再回復陳硯的消息,沒心思看什麼劇了,她開始搜集起了資料,關於這次的辯題,她沒辦法不多想,但是對於辯論賽,許以純還是會認真對待。
八卦有什麼好傳的?男女生不存在真正友誼的話,她和陳硯又算什麼呢?
許以純對於本次分組是滿意的,她很有信心闡述男女之間存在純友誼的正方觀點,畢竟從小到大她的朋友們有男有女,大家相處和睦,雖然比較要好的幾個異性朋友也就在年底聚餐會聯繫。
按照目前情況,她也是將陳硯放在朋友的方向發展的。
總之,她不但要進節目組,還要在這次的小考核上讓陳硯刮目相看。
但是期末周到了,許以純她有心無力,之前為了準備校慶,她已經把期末作業拖到了ddl,現在手上還有篇論文,專業課還有編程作業得完成,總總加在一起,像是一座無形巨大的山壓在許以純身上。
於是便出現了許以純每天面容憔悴地泡在圖書館的場景了。
傍晚六點多,夏喬從座位上伸了個懶腰,她瞥了眼身旁還在敲著鍵盤的許以純,電腦滿屏幕是她不認識的代碼和數字,如同天文。
「你這是欠了多少啊?」夏喬同情地拍了拍她。
「想死,真的。」許以純翻著專業課的書,一邊預習一邊複習,她眼瞼處泛著黑青,那是長期熬夜的後果,這兩天她甚至都懶得打扮自己,抹個防曬隨手穿個短t長褲就能出門。
「聽宋言說你還要準備辯論社的考核賽?這不得忙死?要不然你別去了吧。」夏喬心疼死許以純這個樣子了,高中的時候許以純忙起來就喜歡熬夜,好在她白天從不犯困,但是長期這樣,身體終究是會拖垮的。
「沒事,我晚上熬夜準備。」許以純漫不經心地回答著,手裡的動作沒有停,她其實有輕度的腱鞘炎,有時候敲鍵盤久了,手腕就會很疼。
「你還熬啊?從小酒精變成大熊貓了,要我說這辯論社不加入就不加入了吧,太費時間了,還是學習要緊。」夏喬繼續勸到,她知道沒用,許以純從小性格就是這樣,會一直堅持自己所堅持的,別人說太多都沒有用。
所以當許以純沉默不語的時候,夏喬就放棄了,「那你和陳硯的流言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傳成什麼版本了?」許以純心態很好。
「傳成你和陳硯青梅竹馬分手兩年後,你跑來青南大倒貼他的版本了。」夏喬看著最近學校的表白牆默默說道。
許以純:「?」
但她重點不在前面的青梅竹馬上,而是反口問出:「憑什麼是我倒貼他啊?」
「就是,回頭作為當事人的閨蜜,我就要重新傳一個版本,高中你把陳硯甩了後,在青南大他不死心苦苦重新追求你!這個版本怎麼樣?要不就是陳硯對你一見鍾情,追求你,但你不同意,他便想和你傳出流言道德綁架你!」
越說越離譜。
「夏喬,你後面那條純純是誣陷了。」許以純好心提醒道。
「所以你是想傳前面那條?」夏喬腦子一根筋。
「不是」
「你倆再不解釋,我可就造謠了。」
解釋?為什麼要解釋呢?許以純只覺得這種東西很幼稚,本就沒有發生的事情,越傳越虛,按照她以往的性格,面對這些傳言她是放任不管的,時間過去了也就會平靜下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比起澄清謠言,她更想知道陳硯的想法。
他也會因為別人的看法而動搖內心嗎?這些謠言在他心中,是否也泛起一絲波瀾?
但陳硯並沒有表現出有任何看法的樣子。
和其他三個成員,許以純這一次也都是在線上和他們交流過,其中周卓和柳青柔是之前一起參加過辯論賽的隊友,對於他倆的水平,許以純有所了解。
至於宋言,整個隊伍的希望,是許以純認為可以和陳硯對抗幾個回合的唯一人選。
宋言為了讓許以純放平心態還說道:「放心,陳硯這小子沒談過戀愛,男女純友誼他肯定搞不清,我方直接大優勢,贏在起跑線上。」
許以純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