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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同学顿时想起了良妃的那张画像,觉得老康是要翻旧账了,于是没敢吭声。
果然,康熙接着就说了,“那怎么朕听说你给老八画了张良妃的画像,有这事没有?”
装,一个一个都能装,都撑着麻袋口等她钻,怎么良心就都这么黑呢?
“回皇阿玛,有这事。”
“你说你这丫头可让朕说你什么好。”
耿绿琴心想:您还是什么也别说了,我碜得慌。
“咳咳……”突然康熙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主子,您歇会吧,奴才去看看药好了没。”李德全有些担心的开口。
“去吧。”康熙摆摆手,拿过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皇阿玛,您既然生病了怎么不歇着呢?”还没事找事的把我叫进宫里来给您念什么请安折子,真抽!
康熙叹了口气,“朕也想歇着,可是朕没办法歇着啊,丫头。”
“您是皇帝,天下都您说了算,怎么不能歇着呢。”
“就因为朕是皇帝,所以朕才没办法歇着,朕要歇着了,这些折子怎么办?”康熙指指了桌上那几撂厚厚的奏章说。
耿同学想想也是,国家元首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尤其是当一个勤政的好皇帝,突然地她就同情起眼前的康熙来了。
年纪一大把了,按说早该退休享清福去了,可是因为生了一堆过于出色的儿子,结果导致事情变得不省心起来,光处理他们之间的党争问题就一个头两个大。本来立了个太子,结果一废再废最后圈到病故,搞得晚年越发的让他不省心。
“皇阿玛还是应该以龙体为要,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首要,磨刀不误砍柴功。”
康熙点点头,伸手翻了几份奏章,有些皱眉头,伸手揉揉发疼的额角,随口说了句,“丫头,帮朕把那些要紧的拣出来。”
耿同学惊了,没敢动。
康熙说完自己也愣了,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了,瞪了一眼那个没反应的丫头一眼,“没听到朕的话吗?”
耿绿琴傻傻的点头,呆呆地回答,“听到了。”更像没听到,好像在做梦。
“还不动手。”
“奴婢不敢动手。”耿同学理智还在,确信自己对生命还是挺热爱的,确信自己没有穿的性别转换了,确信自己属于不得干政的人群。
“你想抗旨?咳咳……”
耿绿琴觉得这事得说清楚,“皇阿玛,老祖宗有规矩,女人不得干政,这些奏章大多事关军国大事,不是奴婢能看的。”
“咳……你刚才不是有看。”
“那是您让看的。”还是特别不要紧的请安折子。
“现在也是朕让你看的。”
“那不一样啊,刚才那个您知道是请安的折子,奴婢看了也没事。可是这些您自己也没看,里面是什么您不知道,奴婢就更不知道,万一要是看到了奴婢不能看不该看的,怎么办?”事关个人人身安全问题,耿绿琴还是很有求知精神的。
“那就把那些烂到自己肚子里。”康熙很严肃的说。
“奴婢觉得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奴婢不看。”
“你这丫头是向天借胆了吗?”康熙忍不住笑了。
耿同学觉得非常的憋屈,这事真的太不正常了啊,难道当皇帝的人都善于抽风?
“你再找藉口,朕就直接办你抗旨罪。”最后,康熙给某琴下了最后通碟。
耿绿琴摸摸脖子,觉得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这抗旨大罪给挨过去再说。
李德全端着药进来的时候,耿同学正埋头分拣奏章。
康熙地李德全的手中接过药,慢条斯理从喝,顺便看着耿绿琴麻利的分门别类,不禁感叹年轻真好!
耿绿琴看着看着就觉得审美疲劳,实在是奏章上太多一样的措词,太多累赘的废话,一点简明扼要的趋势都没有,否则她分拣起来也省事的多。
越看,耿同学就越同情康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看这些让人头疼不舒心的东西,不看还不成,换她早抹脖子上吊去了。
一直觉得自己穿的挺悲摧的,现在却不由感慨,还好没穿成康熙。
人嘛,往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这么一对比,她穿成某四的小老婆那是占大便宜了。
而且,耿同学突然发现一个很惊人的事实——她公公是皇帝,她丈夫是皇帝,她儿子是皇帝,于是,她想到了五台山那个神棍老和尚说的,她果然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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