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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浅浅的笑,这丫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根本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唉,他家老四摊上这么个侧福晋实在不能不说是他人生的一个劫数。
不过,想了想,康熙脸上的笑就不由得加深了,这样其实也不错,老四成天跟口无波的柘井似的,有这么个闹腾的丫头在他跟前,人生总也多了几分色彩,显得不那么单调。
耿绿琴自然是不知道康熙在想什么,她也不太会想知道康熙在想什么。套用俗话,那就是皇帝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就她本人而言猜对猜错结果都不是啥值得高兴的事。
再说了,那帮子腹黑的心思哪儿那么好猜啊,就凭她的智商那显然不够人家一盘菜的,还不如老老实实等人来黑,黑完了就算完事,也不会有啥不能接受的后遗症。
这就好比耿同学说,老爷子,咱们骑马吧。
康熙说,骑驴。
然后,他们下了船就一直以驴代步。
而且悲摧的事情是——某琴是负责牵驴的那个。
耿同学常常在当驴童的时候想到《李卫辞官》里的最后一集,李卫那老小子乐颠颠地骑着那驴返乡了。
于是某琴常常会被自己弄的很囧,很无言,很黑线。
再套用俗话,那就是她抽,所以她健在。
某琴跟康熙不能比,所以人家骑驴,她牵驴;人家老大,她跟班;人家是皇帝,她是臣媳……总之他们就是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搞得耿同学十分非常想学毛爷爷揭竿而起,当然她也只是很想。
耿绿琴那是相当识时务的,不能力敌时,就要智取,不能智取就装熊,反正再黑也不可能把她给卖了。
所以,耿同学很是放心地跟着康熙在大清的国土上流窜着。
当然他们是不作案的!
“老爷子,您要到洛阳看牡丹吗?”耿绿琴忍不住这么问了声,自打出了京,她一直以为老康是要到江南重温旧梦的,结果丫的竟然不奔江南奔河南来了。
“去洛阳就一定要看牡丹吗?”康熙反问。
耿绿琴摇头, 但还有但书,“可是这个季节到洛阳却不看牡丹岂不是很遗憾?”就跟入宝山空手而回一样的道理。
“所以咱们顺便看看牡丹好了。”康熙很是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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