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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叫什么叫!赶着投胎啊!”这句话也不知是谁发明的,太切合实际了,又充满无限的意境,肯定是天才干的事。
久美子直拉我的胳膊,可是亢奋的我已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根本不顾她的小细胳膊,我准备当一回男子汉给久美子看看,让她看看将终身托付于我绝对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精明选择。我爱她就像老鼠爱大米,猫咪爱线球。
“你在前面磨蹭什么磨蹭!C你妈的!”
噢?!出现了,这才第二句就出现了。有事就说事,而且我看这个男人也是西服革履的,可我也没光着屁股啊,你干吗动不动就把这一句侮辱人家母亲的话带在嘴边,多伤感情啊!而且据我观察,他的岁数肯定比俺妈小,这不更是在挑衅我的道德底线吗。
“你再给我说一个!”我用手一指他。久美子已从车里跳出来,拼命把我往车里拽,我一扬手甩开她的胳膊。此时周围的楼里已聚集了不少驻足窗口开戏的邻居们,有的人为我们暗自祈祷,希望这种风波能赶紧过去;有的人也在暗自跺脚,寻思为何还不动手,他们都站累了。
“我说你怎么了!你个小兔崽子,还反你了!”他肥脸上的肉挂在那里打着颤,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泛着大肠的光芒,怒睁双目,肯定也是气极了,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居然遭到了来自小二三十岁的晚辈的挑衅,心中无法接受这个目中无人、不懂礼貌的结果。
我以猎豹的速度冲到他的面前,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还真来劲了。我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一个细小的微不足道的开车问题了,而是关系到中国人血管里流淌的面子问题。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恰如其分地照射出我当下的心情。即使知道要是出手了,手指头也许会被折断,但也必须出手!尤其是这种小事情,看似完全可以避免和没有理由发生,但恰恰可以检验一个人是否活得到位,面子是否完整。一句话,创造困难也要上!
“你,你干什么!”他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刚才的争吵已让他有些吃力,微微喘着粗气,耗费了他太大的能量。我一眼便相中了他身上的羊毛西服,斗志先失去了一半:这手工,这款式,这派头……
“下来!你教教我怎么开车来!”我伸出右手指着他的鼻子,脸上尽可能做出不要命的穷凶极恶的龇牙咧嘴状。关键是气势,能不能转瞬之间震住对方,是整个争执的核心。我感到浑身散发出一股随时扑向他的气场,真想顺手把上衣撕扯掉,露出我的胸膛和*震慑他一下,还有我那整齐划一的肋巴骨线条。
“你,你个小兔崽子!”他也是真火了,肯定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人名,一身高档意大利西服,开着几十万的车子,竟然会被一个“牛犊”指着鼻子痛骂。说着,他就准备推开车门下来。久美子都开始尖叫了,六神无主。
其实久美子多虑了,我还没有傻到那个份儿上,对敌经验还是有一些的。我上去就抓住车门的竖框使劲往里推,往大叔打算下车方向的反方向用力,而且毫不吝惜,反正是他的车。我把车门摔得咣咣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能让大叔轻易下来。
于是形成了离奇一幕:我口中吼叫让大叔下来,浑身却在用力推门不让大叔下来;大叔气急败坏准备下来,却发现我就是不让他下来,但口中却一直高喊赶快下来;大叔不知道我是要让他下来还是不让他下来;我是明知道不能让大叔下来,却偏偏叫喊令其下来……
好在此时小区的两个保安闻讯赶了过来,连忙将我和大叔隔开,左劝右慰,才将这场风波扼杀于摇篮之中。我十分感谢二人的敬业,若不是他俩及时赶到,我真快坚持不住了;万一坚持不住,或者被大叔识破了我的把戏,那么下了车的大叔将会好好收拾一番我这个“牛犊”,以他“老虎”的名义起誓。
我的手被大叔的别克车的车门框硌得红红的,还无法算作工伤,真是赔了买卖赚吆喝。大叔忿忿不平地又念叨几句听从了保安的劝阻,上了车。他也累了,衬衫早就湿透了,此时的精神头已不在杀敌上了,只想赶快找个洗浴中心蒸蒸桑拿。我也算是赚回了些许面子,嘴里骂骂唧唧地跨进了中华,一骑绝尘而去。这场争斗没有赢家,只有逝去的汗水和口水,以及宝贵的能尿好几泡尿的时间。
“啊……你在干什么呢!”久美子用日语大声抱怨道。看样子她是受了一定的刺激,但我把这解读为被我的魅力所倾倒折服的生理现象。
“饭前热身!”我嬉皮笑脸地应道。经过这么一闹腾,我还真的饿了。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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