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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问:“你不担心么?”
画歌囧然一笑:“习惯了。况且那些名门正派,不过是嫉妒我们,随便扯个缘由,打着为江湖除害的招牌,就想除了我们扬名立万。对付他们,宫主一个小指头就够了。”
荷包也停了针线活儿,饶有兴致的听画歌讲八卦。她忍了许久,终于羞涩的开口问道:“画歌姑娘,那个,那个……小葛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苏柒然骑着马,听到马车里三个女人吱吱咋咋闹开锅的声音,宠溺的一笑。如果流苏在那个人身边,收敛起了她原本的性情,放低了她本清傲的身段,那么他惟愿自己照顾下的流苏,不再担惊受怕,不再为阴谋所累,不再为爱情所伤。
马车里的八卦仍在继续。画歌讲到激情处,两眼贼亮,满面红光,唾沫横飞,指点江山。离宫上下但凡有头有脸的几个人物的糗事全被挖了出来。大到阮地星一把年纪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仍然喜欢喝花酒,小到盛真每次如厕脱裤子前都要念一句“阿弥陀佛”之类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被画歌生动形象的描绘出来,绘声绘色的让人如同身临其境。
习武之人本就耳力非凡,再加上画歌一时亢奋,不查声音有些响亮,车外的众人将这些个奇闻异事听的清清楚楚。苏柒然瞥了眼众八卦主角越来越黑的脸色,暗笑不语。突然听到流苏清亮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好奇,问道:“哎,画歌,那苏柒然有没有特别害怕的东西?”
画歌像是在思索,片刻后回答说:“宫主好像没有怕什么哎,不过我知道他一个惊天大秘密!”
车里流苏八卦的问:“是什么?”车外众人也放缓了□的马速,支楞起耳朵预备听这个惊天大秘密。
苏柒然有不好的预感,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画歌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到了流苏和车外众人的耳朵里:“你知道么,宫主他活了这么多年,风月场上做戏也做过不少,可是他还是个处男,不折不扣的处男。”
车里一阵静默,车外也一片诡异的沉默。原先八卦主角们的黑脸云开雾散,面上一片光明,想笑又不敢笑的看着勇登八卦排行榜第一的自家宫主。
诡异的沉默被夏侯阿囡打破了,她讶异的掀开车帘,脸色很有些难看:“然哥哥,你……”
大约是想到自己荒唐的私生活,益发觉得配不上苏柒然,脸色迅速黯然下去。
苏柒然咬牙切齿的叫停队伍,下了马向流苏的马车走去。
车帘被掀开,苏柒然温柔的笑着,从牙缝里挤出字来:“画歌,你出去。”
画歌想不到报应来的那么快,一边感叹着现世报,一边认命的慷慨赴义的爬出马车,准备接受那些被她嚼舌头的八卦主角们的温柔眼神。
“荷包,你也出去。”苏柒然命令。
荷包还是很护主的,看了看明显濒临爆发边缘的苏柒然和自己柔弱的主子,磨蹭着不肯出去。
苏柒然朝她媚然一笑,那叫一个色若春晓,说:“小葛有事找你。”
被苏柒然的一笑笑得骨头都酥了的荷包很没有骨气的出去了。流苏大约也知道面前苏柒然脸色发黑所为何事,很有些尴尬,没话找话的说:“坐啊。”
原来宽敞的马车自从多了一个苏柒然,流苏骤然觉得逼仄了起来。小小一方空间里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流苏讪讪解释:“嗯,画歌她,不是故意的……”
“睡罢。”苏柒然从马车的暗格里抽出被褥和垫子,扔给流苏。
“嗯?”流苏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被褥发呆。
“你平常不是都有习惯晌午休憩的么?”
“哦。”流苏被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些困意。她心里有些惶恐,自己何德何能,能受到这个男人如此细心对待。倘若有一天,连他也不再爱她,那么自己,恐怕再无立足之地了。
马车有规律的微微摇晃,流苏打了个呵欠,很快抱着枕头睡去。她睡得很不安稳,身体随着马车的晃荡而东摇西晃。苏柒然皱眉,伸手一揽,将流苏揽至自己怀里。靠着苏柒然的胸膛,安定下来的流苏很快便熟睡过去,梦里觉得这方怀抱有无尽的温柔,妥帖的熨平她心里所有的创伤。
流苏醒来的时候自己独自一人躺着,枕着枕头,身上的棉被盖的严严实实,若非空气里残留的那丝彼岸花的芳香,她几乎要以为那个怀抱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梦。她掀开被子,坐了一会,心里竟升腾起失望的情绪。
几天后,马车终于驶进了大越的京都。由北到南,从荒凉到富庶,尽管外面的世道兵荒马乱,难民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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