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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钱均与荷包相同。这里交代了夏欢颜先安心住下,平日也可帮荷包做些活,夏欢颜答应了下去。
流苏见夏欢颜下去了,喝了口茶,缓缓叫道:“荷包……”。
荷包正教着那鹦鹉学舌,不住的说着“吉祥吉祥”,突然听到流苏语气温柔无比的唤着她,莫名的就觉得心惊胆战,一步步挪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探视着流苏的神色,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流苏茗了一口茶,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扇子,说道:“去趟缨络园,看看少爷在做什么,不过小心被人看见了。”
荷包兴奋地瞪大眼睛,一脸重任在身的神秘探子似的表情,就差对着流苏敬个礼,说“保证完成任务”了,对着流苏重重点了头,蹑手蹑脚的开了门,流苏在屋内看到窗下飘过荷包猫着腰的身影,失笑出声,想提醒她在自己园子无需如此,想了想,还是没出口,不过笑着摇了摇头。
依荷包单纯鲁莽的性子,此去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而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要让宣墨知道,她并非一无所知的被蒙在鼓里,同时也提醒他,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毕竟,她才是真正的宣夫人。
缨络园里,唐络半靠在床上,嘴角甜蜜带笑,一双眼柔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柔柔的望着眼前正细心替她抹药膏的宣墨。宣墨小心的均匀的将药膏抹在唐络的受伤处,微微将她的小腿弯了弯,问道:“还痛吗?”
唐络微笑着摇了摇头,答道:“不痛了。”
宣墨将药膏收起,叮嘱小蛮道:“这药膏一日两次,净身沐浴后涂抹,络儿健忘,你平日心里惦记着点。”
说完转头对着床上的唐络,无奈的叹了气,一堆话在心里翻来覆去,终是被咽了下去,最终憋出一句话:“以后小心点,别让我担心了。最近比较忙,不能经常来看你,你小心照顾好自己。”
唐络乖巧的应了,心里却苦涩无比,默不作声的看着宣墨又交待了小蛮几句,便转身离开,突然在床上挣扎起身,想叫住宣墨,那倾身预前的动作却又在瞬间顿住,只是看着宣墨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芭蕉树后,怔怔望了许久,终于还是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小蛮见状,慌忙上前扶住,见唐络清泪涟涟,斟酌着开了口道:“小姐,少爷是做大事情的人,陪在他身边的,也该不是平常人。你瞧你,今日为了摘那树上还青的桃子摔了下来,叫少爷知道,心若好的,就说你淘气天真不知世事;心若不好,难免会觉得你太幼稚不够成熟。小姐,奴婢也知道你天性单纯,只是为了少爷,也该……”还未说完,见唐络的脸色已死灰一片,绝望的闭上眼,脸上清泪潸然,慌忙住了嘴,不敢再说下去。主仆二人均是心灰意冷。
晚膳的时候宣墨准时出现在了红木圆桌旁,流苏刚处理完帐目,扶着荷包慢慢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小丫鬟。走到了桌旁,命身后的丫鬟从食盒里捧出了各色菜肴,最后是一碗蛋羹,宣墨微微抽动着鼻头,专去嗅那蛋羹的味道,那表情就像一只狗狗一样可爱,流苏忍不住就微微笑了起来。宣墨闻着那蛋羹的味道像是流苏做的,心满意足地绽开笑容。
此刻的宣墨是流苏未曾见过的,恰如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般,还带着湿漉漉的眼神,那一刻的气氛,流苏只觉得蓬松而柔软。
两人安静的吃完饭,丫鬟收了碗盏退下。流苏边吃着水果,边慢慢的和宣墨讲了夏欢颜的事,宣墨凝神听了,思忖了一会儿,最终点头道:“可以,就按你的办,不过事先要查下她的身份。”
流苏回道:“就是为了这事,特来向你讨人去查她身份的,需得查的彻底细致点,你有这样的人吧?”
宣墨爽朗的笑了起来,道:“别小看你夫君,这事交于我吧。”
流苏挑了挑眉,便起身准备沐浴,只听身后宣墨犹豫的开了口,道:“今日,我在缨络园里见到荷包……”
流苏的脚步顿住,心情复杂的连自己也无法辨别,他终于要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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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要说了吗?流苏心内暗想,只是转过身,脸上讶异无辜的表情却逼真而完美,仿佛第一次听说般,惊讶的问:“缨络园?咱们家还有这么一个园子吗?荷包去那干嘛?”
宣墨的眼光清澈,笔直的看进流苏眼里,也不说话,两人沉默安静的对峙着,仿若一场心理游戏,静谧的时光一点点流过,流苏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己抛向躺椅,疲累的说:“是,我早知道缨络园里那个女子,让荷包过去,不过也是为了提醒你,不要忘记我们当初的契约。可是倘若我今日没派荷包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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