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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分。太子也奈何不了他。”
流苏不解,凑近宣墨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立二皇子为东宫太子?”
宣墨回道:“太子为长子,且是皇后所诞。皇后娘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与凌大人也交往甚密,皇上在位多年,始终无法彻底拔除外氏专权,有所忌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流苏明了的点了点头,正要继续打听信息,不想两人靠近说悄悄话的样子太过亲昵,就有人开了口,只听越谨在上位朗声道:“宣大人和宣夫人如此亲昵,是在说私房话吧?”
他话音刚落,席间各种各样的目光刷刷的落在两人身上,宣墨含笑不语,拿了茶盏品茶。流苏起身福了福,淡淡的说道:“既是私房话,自然不便在大庭广众下拿出来做谈资,倒是失礼了,还望二皇子海涵。”说着,立刻感觉到了一束视线灼灼的盯在身上,不由朝那方向看去,却是一架璀璨斑斓的云母屏风,只当自己多心,心下释然。
越谨看着流苏不卑不亢的样子,明明口中说着请罪的话,神态却淡然疏离,仿佛一切事情与她无关,不由暗暗上了心,便笑了笑,道:“宣夫人多虑了,本王并非夫人所想的那种人。好了,既然大家都齐了,那么便开宴吧。”说罢懒懒的拍了拍手,便有一队舞伎鱼贯而入,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一时间席内觥筹交错,衣鬓香影,喧闹嬉笑声渐渐响了起来。流苏四下一望,见太子越肃正拉着凌风雷灌酒,一张脸红光满面;越谨依然在上位与歌姬调笑;那些女眷翘着兰花指,十分小心的一小口一小口进食,不时用手绢拭去嘴边并不存在的污迹,做作的厉害;官员们搂着身旁的歌姬上下其手,一双眼还仍然四下张望,试图寻找更美的歌姬。
流苏不由冷冷笑了笑,这场景,在现代没少见,没想到到了古代还是要见。宣墨见状,抚上流苏的手,关切的问:“累了吗?很无聊吧?再忍一忍,如果实在熬不住就让荷包先陪你回去吧。”
流苏摇了摇头,对这宣墨绽出柔美的笑容:“不碍事,再坐会儿吧。”
席间的气氛越来越浓烈,见越谨在上自得其乐,完全不关心底下的状况,那些人的行为就渐渐放肆了起来。酒酣耳热之际,一个穿着五品官服的官员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向正在起舞的舞伎,一把拉住一个扯进怀里,低头就强吻。
那舞伎惊恐的一声尖叫,万般挣扎,却不料激起那男人的征服欲,换来了更粗暴的对待。席间除了凌风雷和宣墨还保持清醒外,其他人多少都有些醉了,此刻看到这幅场景,竟然叫起好来!
流苏见那歌姬泪流满面,眼神绝望而哀戚,心内便怒气渐生。再看凌风雷正漠然的饮酒,眼神都不曾往那边瞟过。宣墨也是怡然自得的饮茶,也是视而不见。心内怒火烧得更旺,几欲大骂出口,俏脸一沉,就要起身去帮忙,不想手心一热,一股力量拉住了她。低头一看,宣墨扯住了她的手,暗暗的对她摇了摇头。
流苏正不知该挣扎还是顺从,突地听到凌厉的一声羽芒破空的声音,瞬间飞过一支羽箭,恰恰从那官员帽上穿过,射穿了那顶官帽,稳稳的扎在了房柱上。箭的尾梢,连带着箭上的官帽,在众人的视线中不断的颤动着。
流苏惊出一身汗,待反应过来,立刻回头看向那箭来时的方向。却见首位上越谨拿着一把弓,神色凌厉无比,阴狠的双眼盯住那呆若木鸡的官员,此刻的越谨再像一只残忍嗜血的兽不过了。
拾壹
宴席上的气氛倏地冷到冰点,无人再敢饮酒喧哗,个个都低垂着头战战兢兢。
那官员此刻才醒悟过来,酒早被吓醒,一双脚不住的发抖,“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伏地不起,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住的磕着头,身下一股水渍慢慢蔓延到了地面,尿臊味就在席间弥漫了开来。
越谨此刻又是一幅嬉皮笑脸的模样,收回手中的弓,状似关切的问道:“怎么刘大人身体不适吗?倒别搅了大家的兴致,来人啊,送刘大人回府!”
那刘大人浑身瘫软的被架了出去。越谨突然拍了下额头,恍然道:“瞧我这记性,今日邀请诸位,本是要介绍本王的一位朋友的,才刚倒忘了,幸而记起。”
越谨像是兴致极好,举起酒杯道:“来来来,让我们举杯欢迎本王挚友:苏柒然!”
众人一同举杯,翘首以待那位人物出场。却是静悄悄一片,既不见人影,也不闻人声。越谨的脸色颇尴尬,重重咳了几声,叫到:“苏柒然!”——依然没有回音。
越谨的脸上挂不住了,再也没有嬉皮笑脸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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