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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的主持公道,无论说到何处,我就不信没处说理。”
柏芷兰不愿再说废话,道:“多言无益。”
花朵儿当作此事了结般的笑道:“庄中美景多,两位应还不曾游玩,大可到处逛逛。”
柏芷兰冷道:“归还令牌。”
花朵儿轻道:“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合适的,能替代这件定情信物。”
柏芷兰的目光清如冰,亮如芒,淡淡地道:“你再徒劳,就是自寻死路。”
花朵儿笑得美艳,漫不经心的说:“黄泉路上,定也是你走在我前面。”
氛围霎时冷凝。
杀气骤然更甚。
柏芷兰凌厉的道:“让她们出手吧。”
她们,自然是花朵儿的六名武功高深的侍从。
花朵儿瞧了一眼六名侍从,不慌不忙的笑了笑,说:“你可要想好,你死了,那个美男子也要死,只有这样,就不会有外人再找我的麻烦。”
徜若柏芷兰被杀死了,慕云开也会被杀死,她受皇命随同他安全的往返,如果他死了,她就有辱使命。可是,柏芷兰有她的骨气,她一脸的刚毅之色,转身问:“你怕死吗?”
慕云开想了想,又想了想,笑着吐出一个字:“怕。”
他怕死?
在这种局面下,他竟然不顾男儿尊严,不顾慕家的皇威,公然的表明他怕死?
慕云开又颇为可怜的说:“我现在还不想死,我才十七岁,很多好吃的还没吃到,很多好玩的还没玩够,我若是死了,真是对不起自己;我是慕家的单传,还没为慕家生个一男半女的,我若是死了,真是对不起慕家的祖宗;我还有两位妃子,我若是死了,就是让她们守一辈子寡,真是对不起她们。”他又努力的想,想了想,赶紧说:“黑驴郎君和白马小姐的婚事还没操办,我们都不能死。”
花朵儿在笑,笑中难免有几分嘲弄。
柏芷兰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慕云开,简直想一剑把他杀了,免他再丢人。
慕云开冲着柏芷兰暖洋洋的笑了笑,用孩子般的眼神望着她,他只是实事求是的说了一些话,且不管是不是丢人,他着实不愿意柏芷兰牺牲。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许清晨说话了,她缓缓的朝慕云开移近了几步,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眼睛里尽是理解和懂得,声音轻轻柔柔的唤道:“太子殿下”
慕云开探头看去,见许清晨轻咬着唇,清纯可人的她,显得温柔而乖巧,神情中难掩无助和悲伤,使人不由得想去爱护,就像是爱护温室中的鲜花般的小心翼翼。
许清晨递上太子令牌,微垂着头,轻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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