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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分惊慌,斜眼看向自己的心腹,“当真?”
“皇后娘娘,在愉贵妃那里当值的小六子,是奴才去年收的干儿子,消息应该可靠。”
“快!”孙梦梅飞快吩咐,“准备凤辇,本宫要去长公主那里。”
太监应了声,正要出去准备凤辇,孙梦梅想到了什么,又喊住他,“不要凤辇了,由你陪本宫去就可以了。”
……
周愉儿边品着香茗,边打量下跪之人,“你说的都是真的?”
下跪的是个宫女,低头不敢看周愉儿,声音虽带着颤抖,却很肯定,“回贵妃娘娘的话,如果奴婢有一句谎话,就让奴婢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周愉儿朝边上的太监一个眼神,很快,那个太监就拿出一锭金子递到宫女面前,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寝殿里,特别的刺耳,“拿着,这是贵妃娘娘赏给你的。”
那个宫女看到金子本能地伸手就去接,余光无意触碰到半靠在软塌上人的裙摆,打了个瑟缩,手僵在半空中,“这是奴婢的分内事,奴婢不敢要赏赐。”
太监面无表情地笑了笑,把金子顺着宫女的衣襟塞进去,冰凉的触感激的宫女起了一层粟粒。
宫女又惊又羞,刚要开口,胸口一阵冰凉,剧痛毫无任何预兆的袭来,她都没来得及惊呼,就感觉浑身冰凉,低头看去。
她看到左胸口鼓起,一把刀尖雪亮的匕首,直插进她胸口,鲜血像是溪水汨汨流出,她刚张开嘴,眼前一片漆黑,绝地倒去,已经了无生息。
周愉儿看着右手上三个纯金的护甲,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把人送回长公主的彩蝶宫,另外把这里打扫干净一点,本宫闻不得一点血腥。”
太监应了声,退到殿外,很快又走进来两个太监。
周愉儿慢慢抬起眼皮,“小德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陪本宫去看看长公主。”
小德子把手腕伸过去给周愉儿扶搭上后,就朝彩蝶宫走去。
……
宫里的人只知道素来不和的皇后和愉贵妃不约而同的去了长公主的彩蝶宫,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彩蝶宫里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直到惊动了皇太后,才暂时平息。
彩蝶宫中,盛怒中的皇太后,用力地拍打着桌子,“你们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吵吵闹闹,皇家颜面何存!”
皇后跪下,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太后,“母后,是愉贵妃挑衅在先,她污蔑臣妾的长公主……”
“皇后,臣妾到底有没有污蔑你的长公主,请太医过来一诊脉,不就真相大白了。”周愉儿咄咄逼人的接上话。
“你……”孙梦梅被她嚣张的气焰,噎住了,狠狠瞪了她一眼,就看向皇太后,“母后,彩蝶乃是堂堂的金枝玉叶,是正宗皇室嫡出的长公主,如果让外人传出这样的谣言,才是真正的让皇室蒙羞!”
☆、第四十章:胆子好大
皇太后蹙眉,扶额,并没听信任何一方,沉吟片刻,她才缓缓开口,“这样吧,哀家觉得皇后所言不错。”
皇后刚喜上眉梢,皇太后下一句话却让她刚提升起来的心跌又落到谷底,“愉贵妃所言也有道理。”
在皇后和贵妃双重忐忑期盼中,皇太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她没有召来太医院的任何太医,而是让这么多年,一直为她一个人诊治的医女为慕容彩蝶诊脉。
慕容彩蝶很心慌,放在诊木上的手,左右摇晃,就是不配合。
医女着急了,又不敢去按慕容彩蝶,只能朝太后看去,“太后……”
皇太后眼皮一挑,“长公主,难不成要哀家这个老太婆亲自过去按着你的手吗?”
“回母后的话,彩蝶只是有些不习惯。”皇后忙插上话解围,话在对皇太后说,眼睛却一直落在医女身边,神色带着哀求,她的意思很明显,医女也明白,只是她效忠的是皇太后。
“这还只是医女把脉而已,要换做太医,长公主岂不是要昏过去了。”周愉儿在边上掩着嘴,轻飘飘的就煽风点火。
皇太后对慕容彩蝶的躲躲闪闪本就怒火中烧,听周愉儿这么一说,这把火,直接烧到脑门上,没再说话,而是起身直接走到慕容彩蝶的身边。
慕容彩蝶再怎么嚣张跋扈,再怎么目中无人,对这个第一次真正见得真容的皇祖母还是心存三分敬畏,手腕动了一下,就没敢动第二下。
医女的手很快搭上慕容彩蝶的手腕,渐渐的,脸色变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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