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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吻,韩锐开始就这一个星期做点安排,一说起来没完没了生怕漏了哪个细节。
被一个吻就安慰了,韩喻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一边说:“我会在家里等你的,哪里都不去。所以你在美国也只能谈公事,不能谈私事。”
“恩,放心吧。”
剩下的时间两个人都在床上度过的,韩锐不想让韩喻一大早起床冒著寒冷去机场送他,干脆把人做到起不来就行了。
所以当韩喻早晨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忍著全身的酸痛,移动到旁边他哥睡的位置,嗅著枕头上残留的气味久久不愿起来。
这一个星期,韩喻很努力的吃饭,那些补身体的汤他都喝完了。不必要的情况下,也一般不出门。看1个小时书就会起来休息一下,站在阳台上透透气养养眼。总之,就是将韩锐交代的事情严格贯彻到底。
到了晚上就窝在床上跟韩锐打越洋电话,每晚如此,一打就几个小时,反正他哥是富豪,就当给移动公司的人发点年终奖吧。两个人互相把一天做了些什麽都事无巨细的全部交流一通,当然,甜言蜜语也是有的。
每天晚上的时间就是韩喻一天最期待最开心的时间,吃过晚饭就握著电话不放,一直盯著话机的液晶屏,直到铃声响起。这种思念的感觉虽然折磨人,但是也让两个人更加迫切的需要对方,看来距离产生美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星期的最後一天晚上,当然,韩喻对时差是没有概念的。他静静的等待著电话,过了这一晚,他就可以和哥哥面对面说话了。
然而电话还没开打,突然就停电了。这该死的电力公司!韩喻气得直跺脚,翻箱倒柜的找蜡烛,找了半天一根都没看见。想了想要不要出去,因为实在讨厌黑暗,所以还是披了件羽绒服跑出去买吧。
冬天的夜晚,处处透著寒气,冷风像冰锥一样划过皮肤,韩喻围巾手套全副武装,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一次买了一打蜡烛,存著慢慢用,还可以烛光晚餐。韩喻急急忙忙的往家赶,他想著要是这会儿电话响了,哥哥找不到自己又该著急了。
大概是天气冷的缘故,大家都宅起来了,使得这道上冷清得吓人。韩喻走著走著,总觉得有几个断断续续的脚步声跟著自己,不会遇到鬼了吧……突然,他感到後头有人伸出手拿了个帕子按在自己嘴巴上,闻到了刺鼻的药水味道,接著脑袋一晕,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韩喻发现自己在一个脏乱阴暗的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地板潮湿冰冷,黑乎乎的天花板中央吊著一个小灯泡,闪著昏黄的灯光。他全身酸软无力,手被粗麻绳捆著,都勒出了血印子。绑架!这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但是,当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三个人其中的一个时,他震惊了。
“韩嘉荣!你把我绑起来干什麽!”韩喻看到他面露凶相,旁边另外两个人笑得一脸妖气,这三个人看起来都绝非善辈。
“哎哟,我亲爱的小喻,你还记得我啊。你这个小贱人居然还记得我!”说著,韩嘉荣往韩喻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仿佛不解恨的样子,他喘著粗气又重重的踢了好几脚。
从来没受到过这种虐待的韩喻,此时却并没有特别害怕他,既然大家都是亲戚,嘉荣大不了就是气不过他老爸的事情,绑自己来要挟点赎金之类的,让他踢两脚算是给他解解恨罢了,只要之後哥哥给了钱,自己就没事了。
韩喻挣扎著想站起来,身体却一点力都使不上,软得犹如躺在地上的一条小蚕,只能稍微蠕动两下,他想起昏迷之前闻到的药水味,估计是被注射了麻醉剂。
“韩嘉荣,你不要干这种犯罪的事,你还那麽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
韩喻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韩嘉荣揪著头发使劲往地板上撞了一下,他大吼道:“我他妈的无路可走了!都是因为你,害死了我爸爸,还抢走了锐哥。我现在一无所有!”
韩喻的额头上立刻肿了一个包,鲜血顺著眉骨和眼角往下流,他睁著血泪模糊的双眼看著眼前这个已经行为失控的男人,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什麽更加凶残的事情。
“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按住他!” 韩嘉荣朝另两个流氓吩咐道,那两个人立刻过来站在韩喻的两边,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用力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虽然被解开束缚,但是韩喻的四肢却丝毫使不上劲,更何况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压制住,他比之前还要束手无策。
韩喻感到了万分恐惧,直觉告诉他韩嘉荣不是想骗骗赎金那麽简单,他是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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