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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悟死生之理。其家在鼓山下。绍兴十七年。闻莆田郑樵。入山从老僧问禅。振作书抵樵。论儒释之学。樵见其年少而论高。疑假手于人。亲扣之。益奇怪。乃见东卿。问振所学。东卿曰。不知也。十九年四月、振来谒东卿。问尚书禹贡。得疾归家遂笃。叱出其妻。呼弟抡告以死。令抡把笔。口占一诗。曰、俟同舍生来吊。可出示之。其语云。生也非赘。死兮何缺。与时俱行。别是一般风月。诗毕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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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许氏诗谶
许太尉将未第时。居福州罾浦巷。夜有虎自东山逾破城。入其园。伤圈豕而去。及旦、举室虑其复至。太尉不以为异。且高吟曰。昨夜虎入我园。明年我作状元。叔母戏续其下云。颠狗不要乱吠。且在屋里低蹲。邻里传以为笑。明年。太尉魁天下士。后登政府。叔母之子特以恩得官至大夫。谓之许工部。旧所居室。太尉悉以与之。后工部得心疾。家人闭不使出。所谓颠狗低蹲之语。乃其母诗实先谶也。三事郑东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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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桐城何翁
舒州桐城县何翁者。以赀豪于乡。嗜酒及色。年五十。得风疾。手足奇右不能举。舆之同郡良医李百全几道家。治疗月余。而病良已。将去。几道饮之酒。酒半问之曰。死与生孰美。翁愕然曰、公医也。以救人为业。岂不知死不如生。何用问。几道曰。吾以君为不畏死耳。若能知死之可恶甚善。君今从死中得生。宜永断房室。若不知悔。则必死矣。不复再相见也。翁闻言大悟。才归即于山颠结草庵屏处。却妻妾不得见。悉以家事付诸子。如有二年。勇健如三十许人。徒步入城。一日行百二十里。几道见之曰。君果能用吾言。如持之不懈。虽未至神仙。必为有道之士。翁自是愈力。但多酿酒。每客至。与奕棋饮酒。清谈穷日夜。凡二十有五年。建炎初。江淮盗起。李成犯淮西。翁度其且至。语诸子曰。急窜尚可全。诸子或顾恋妻孥金帛。又方治装。未能即去。翁即杖策。腰数千钱。独行至江边。贼尚远。犹有舩可度。径隐当涂山寺中。诸子未暇走。而贼至。皆委锋刃。翁在寺。与邻室行者善。一日呼与语曰。吾欲买一棺。烦君同往取之可乎。曰、何用此。笑不应。遂买棺归。置室内。数自拂拭。又谓行者曰。吾终慁公矣。吾屋后储所市薪。明日幸以焚我柩。恐有吾家人来。但以告之。行者且疑且信。密察其所为。至暮卧棺中。自托盖掩其上。明日就视死矣。时年七十九。后岁余。翁有侄亦脱贼中。访翁踪迹。至是寺方闻其死。翁与中书舍人朱新仲翌。有中外之好。朱公尝记其事以授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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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庞安常针
朱新仲。祖居桐城。时亲识间一妇人妊娠将产。七日而子不下。药饵符水。无所不用。待死而已。名医李几道。偶在朱公舍。朱邀视之。李曰、此百药无可施。惟有针法。然吾艺未至此。不敢措手也。遂还。而几道之师庞安常。适过门。遂同谒朱。朱告之故。曰、其家不敢屈先生。然人命至重。能不惜一行救之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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