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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些人后来也被全部屠杀在了“迁移”的途中。第so旅在这事上没有敢做得光明正大,基本上都是逼俘虏挖坑,然后集体推进坑里活埋。接连好几天的夜幕降临之后,西贡城内车水马龙,远征军总部、第48旅的运输部、第50旅的运输部的全部汽车都在彻夜不息地将越南人的尸体运送出城,然后全部丢弃进城外实现挖掘好的一个又一个大坑内,最后周推土机掩埋,或者直接都抛弃进了附近的西贡江内。当然了,远征军总部对外宣称那些都是被击毙的叛军的尸体。
24日,第260师也从缅甸战场上抽调回了西贡,拥有了两个旅和一个师雄厚兵力的我军立刻对“越南自由党”和“越南独立军”的老巢堤岸发动了雷霆万丈的攻势。数架“鹈鹕”轰炸机轮番轰炸着堤岸,将城内炸得天翻地覆。几乎没有任何防空力量的叛军根本没有办法对付我们的轰炸机,只能用零星的步枪加以还击,但暴露了火力点后只会招来更加猛烈的轰炸。
“轰!”天崩地裂的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城市边缘的一片建筑群被硬生生地轰开了一个缺口。“杀啊!”旅长刘益上校那熟悉的晋绥口音喊了起来,三颗信号弹腾空而起,匍匐在城市外延的全旅士兵们纷纷地跃起,一边灵活地跳跃着躲避子弹一边勇猛地冲锋。全军势不可挡地涌入了城内。
“弟兄们跟着我!”我大喊着班长老王以前喊的话,一跃而起。
躲藏在城内的越南叛军大概有几千,他们化整为零地躲藏在残垣断壁和建筑楼阁间伺机射击,在自知必败的情况下努力地用冷枪来增大我军的伤亡。巷战抵消了我军的空中优势和装甲力量优势,我们不得不与叛军短兵相接,用步枪和刺刀来对决。我们拼命射击,三三两两的叛军被我们飞蝗般的子弹给打死,但他们仍源源不断地从各个旮旯角落里冒出来并向我们开火。
我的整个班一共八个人在一个小巷子里警惕地前进着,“噗嗤!”上等兵罗旺光的脚边突然弹起了一尺高的灰土,吓了他一跳。有叛军在对我们放冷枪,我们立刻找到了躲在一处楼顶上的叛军狙击手,立刻将他打成了蜂窝煤。
“前进!”我大喊。
“轰!”冲在最前面的张勇登然间飞上了天,两条腿和身体在空中分离了来,血淋淋溅了一地,他踏中了地雷。“救救我!”张勇凄厉地喊起来。
医务兵卫强扯起绷带冲上去。一挺法国造“夏特洛Mle1924”式轻机枪在一座水塔上突然冒出来并居高临下地扫射我们和附近前进的弟兄。7。5mm的子弹乱舞横飞,将地面和房屋墙壁上的青砖打得碎屑和火星一起如雪片般飞迸,锋利的跳弹向四面八方地飞舞。正在跑动的卫强像被点穴了般定住了,然后颓然倒地。倒在血泊里的张勇已经不再动弹了,他也被打死了。
我感到天旋地转,和剩下的四个人蜷缩在一起,边前进没头没脑地疯狂投掷手榴弹并扫射。巨大的爆炸中,不断有躲藏在暗处的越南叛军对我们开火射击,子弹贴着我的鼻尖、后脑飞去,一次又一次险些要了我的命。我强烈地感觉到那些高速飞行的子弹在摩擦空气时产生的灼热和旋转涡流。不断有兄弟被击中倒地,后方的医务兵们飞速地抬着担架抢救伤员。
“轰!”手榴弹爆炸连连,被逼红眼的我军士兵们全部用手榴弹开路,看到房屋便猛丢手榴弹,大批躲藏在里面的叛军被炸死,有同样数目的越南籍平民也一起被炸得身首异处。
爬过了那挺法制机枪的火力网,我们刚站起身便与三个叛军撞个满怀,惊得我把嘴里的口香糖给一骨碌吞了下去。距离太近,双方都来不及瞄准开枪,立刻肉搏扭打在了一起。我狠命地用枪托猛地撞击一个没有戴钢盔的脑袋,并迅速抽出刺刀捅进他的肋部,拔出来再捅进去,不停重复这个动作,血如泉涌,一股血腥味冲鼻而来,他奋力地挣扎着,直到抽搐着慢慢死掉
。我扭过他的脸,是一个年轻狭长的面孔,典型的越南人的脸。
“杀光越南狗!”杀红眼的士兵们大吼着,用摧毁整个城市的方法向前突击着。
我们突然感到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城市都在晃动。“东北虎坦克!”有兄弟兴奋至极地大呼了起来。
四辆黑森森的“东北虎”重型主战坦克犹如四座钢铁堡垒般,势不可挡地摧房毁楼地碾压着由瓦砾碎砖组成的大街滚滚上前,车身上的战斧军徽和第五十旅的军徽一起闪闪发亮。
残破的街道里响起了一阵阵嘶声力竭的越南语尖叫声,叛军们心惊胆寒,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为了对付他们,东北军居然连55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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