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将轶事(第2/3 页)
竟挨戟颂黑打的时候,勒金也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对燕芷云此刻的心情再理解不过了。
“无论您信不信……”勒金指了指外面,对燕芷云说道,“那个,是我们这里最弱的一个神守。”
燕芷云看了勒金一眼,说道:“是么?”
“您看她连身神守的衣裳都没有,只是个新进来的神守罢了。”勒金有礼有节地笑着说道,“新来的神守不懂规矩,还望燕居之主不要见怪。”
燕芷云的眉毛抽搐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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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几步之后,戟颂的视线渐渐暗了下来。
这才想起自己目中的阴邪之物。
她在祭司身边的时候,眼睛像平常人一样,因此时常会忘记自己的眼疾。
戟颂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在视力完全消失之前,刚好碰到了路过的嘉信,嘉信两手空空,刚办完手头的事情准备回到自己的居所。
“嘉信,你过来。”戟颂唤道。
嘉信看到戟颂后脸上泛起欣喜的笑容,小步颠着跑了过去:“白将军?什么事啊?”
“你将此人送到大夫那里。”
戟颂将前因后果简要向嘉信说明之后,将燕止戈交给了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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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信将燕止戈送到了特定的地方诊治。
神宫之中的大夫给燕止戈把了把脉象,开了几副药差人将其喂下之后,燕止戈慢慢地苏醒过来。
看到床边的嘉信,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是绝对不会差人将他送到这里的,于是虚弱地坐起身来:“止戈感谢您搭救之恩。”
“阁下莫要感谢在下,是白将军托我将您送到这里来的。”嘉信毕恭毕敬地说道。
燕止戈是在建国之后听说过有一个姓白的将军,但是那位将军现在正在正云治理那些人子,按理来说不应该在千里之外的长河地:“敢问那位白将军的名讳是……”
“白曳,白将军。”嘉信说道。
燕止戈神色微动,脸上挽起一丝笑意:“原来如此,不知白将军是何时来到这里的呢?”
“这……我也不太清楚。”嘉信据实回答道,“反正据我所知,已有十数个年头了吧。”
十数个年头?
燕止戈若有所思。
可,据他所知,这十数年间,白曳不是在治理人子聚居的地方么。
何时跑到长河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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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居所内。
勒金将药交给燕芷云之后,奉祭司之命送燕芷云到了她的居所。
祭司将此事应酬过后,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
却发现杯中空空如也。
此时戟颂回来,看到拿着空杯的祭司,脸上多了一分似笑非笑的神色,走到祭司旁边,拿起茶壶给祭司的茶杯斟满。
祭司看着戟颂一副调笑自己的样子,说道:“为何要笑?”
“笑祭司分明是个处子,还要说些荤话。”
祭司抬眼看向戟颂,放下手中的毛笔:“处子,是用在女子身上的。”
“所以呢?”戟颂将茶壶放下,看着祭司略微挑了挑眉。
祭司看了戟颂一眼,继而徐徐说道:“白将军怕也还是个处子吧。”
“我不是。”戟颂语若平常地道,“我可不同于您,不必为了长河神守身如玉。再说我也活了这么久了,连个男人都没有的话,如何说得过去呢。”
然而祭司并不买她的账:“若不是处子,怎会连圆房都不知是何意思呢?”
祭司所言是指之前在鬼镇之中,戟颂和祭司与另外一对夫妇在一个池中沐浴时,戟颂对圆房一词所表露出来的疑惑。自那夫妻客馆出来之后也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戟颂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子事情,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还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对祭司说道。
“圆房不就是男女那茬事情么,白某自然知道是何意思。”
戟颂走到不远处一张椅子坐下,她还记得鬼镇里面发生过的事情。
那时她是确实不知道,不过经宋瑾解释之后也便了解了许多。戟颂那时被鬼镇迷惑,做出了许多出格的事情,对于她而言,那些都是一些难以启齿的旧事,于是她现在打算装出一副已经忘了的样子——
戟颂疑惑地看向祭司:“祭司是听何人说的?在下不知圆房一事。”
祭司看着戟颂一脸茫然的神情,她好似已经将鬼镇唤婴客栈之事全都忘记了。
也罢,忘记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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