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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敌手,非同小可。故人有子若此,死而无憾矣!”
他虽然未说出伍子胥的名字,但语中的“故人”谁都知道是伍子胥。他故意提起伍子胥,便是想激起伍封的杀机,好借比剑之名将此子杀了。
伍封果然怒气暗生,眼中神光闪动。
伯嚭笑道:“老夫时时在府中提起龙伯的大名,以致家中门客常要老夫带他们向龙伯求教,既然今日在此幸会,正好请龙伯指教。”
王子姑曹也道:“在下也想试试龙伯的高招,想来有增武技。”
王子地与石番对望一眼,心中大喜,今日伍封未上他们的当,不找伯嚭寻仇,本来让他们十分失望,想不到伯嚭和王子姑曹会一反常态,巴巴地跑上来惹事,这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
伍封也大感愕然,不知伯嚭和王子姑曹今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主动生事。心道:“我正愁找不到借口找你,想不到你竟会上门挑衅,这真是极妙了。”当下笑道:“如此最好,不过在下听说吴越之地,有法令禁卿大夫挟武相斗,是否确有其事?”他离开吴国时年纪还小,也忘了此令是否是吴国的,便随口问问。他是外来之人,自然要小心行事,不能违了法令,授人以口实,更有损父亲的忠义之名。
伯嚭和王子姑曹却以为他心怯了,对望了一眼,王子姑曹道:“吴国无此律令,天下诸国之中,有此律令者唯有越国而已。我们吴国是武勇之国,比武试剑乃是常事,动起手来,死伤但凭自然,无人理会。”
伍封放下心来,呵呵笑道:“既是如此便无妨了。”
展如等人自然听出了双方语气中的杀伐之意,大惊之下,也愕然不解。王子姑曹粗鲁少谋,乃会如此,但伯嚭行事向来谨慎,今日怎会主动找伍封生事?想是因二子之仇,以致有些头脑发昏了。
众人便知今晚这一场好戏,远胜于与小凰儿饮上千觥之酒,无论他们胜败如何,都与己无关,是以无一人出言开解。
伯嚭指着偎在王子姑曹身上的那女子道:“龙伯,这便是落凤阁中的第一美人儿小凰儿了。”
伍封点了点头,扫了小凰儿一眼,只觉此女的确颇美,此刻他无心观赏美人,并未在意。
伯嚭又指着自己身后的三人,道:“这三人名叫伯宁、安嗣、越寒,是老夫门客中剑术最好的,早想向龙伯讨教些剑术功夫了。”
伍封向这三人细细打量,见这三人或高或矮,满脸凶狠,若非每日练剑活动筋骨,怎会生得如此精壮?多半是些剑术好手了。
这三人向伍封施礼,伍封笑道:“这三人果然有高手风范。”
一人从后面走了上来,施礼道:“龙伯第一次来,计然本该前来相陪,可惜被琐事拖累,未能抽身,龙伯勿怪。”
伍封心道:“原来你叫计然。”心中一动,似乎以前听过这名字,一时想不起来,见他身材中等,头顶光秃秃的,脸上生着一个大大的鹰钩鼻子,想不到这么个风雅之人生得如此恶像,道:“计先生客气了,王子和太宰是阁中熟客,听说太宰还是落凤阁的主人,在下与他们相比,只不过是第一次上门的羊牯,自然是先要大宰痛宰一笔才是。否则混得熟了,计先生还怎好意思拉下面子来赚在下的金贝?”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都忍不住笑起来。
伯嚭笑道:“龙伯说哪里话来?只要龙伯愿意,日日都可以来,平日请都请不来,计先生怎好当阁下是羊牯来宰?”
伍封笑嘻嘻道:“这可不好说了!譬如说太宰吧,固然是百官之长,不过定是个宰人好手。须知这‘太宰’和‘大宰’比起来,还要厉害多‘一点’哩!”
众人哄堂大笑,连那小凰儿也忍不住格格地娇笑不止。
计然笑嘻嘻地带着阁中男仆设案铺席,在中间腾出了一片极大的地方来,这房中甚大,单是中间的那片空地便可容得下三十余席,更不用说比试剑术了。
这时各人都坐了下来,伍封与王子地坐在靠东的席上,展如自行移到了伍封旁边的席上。伯嚭和王子姑曹坐在靠西的席上,吴句卑坐在伯嚭左手,小凰儿便坐在王子姑曹身旁,大家各饮了数爵。
伯嚭向身后的伯宁、安嗣、越寒使了个眼色,伯宁站起身来走到场中,道:“龙伯,小人自小练剑已有二十余年了,总是无甚长进,龙伯是剑术好手,威震齐国,若能指教一二,对小人来说定是大有裨益。”
展如探过头来,小声在伍封耳边道:“此人是太宰的族侄,剑术是太宰亲授,相当高明,连在下也赢不了他。这人出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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