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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了病,就故意将所有的大夫全都藏在你家,让她的病没人治,否则她怎么会死?我要你赔命。”少女本来已想冲出去,此刻又怔住了。
楚图香叹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她是为什么来的了吧?”少女一步步往后退,颤声道:“她也说我已经死了,我难道……难道真的已经死了吗?”楚留香道:“你当然没有死,只不过这件事实在太奇怪,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连你母亲也不会相信的,你现在出去她也不会承认你是她的女儿。”少女发了半晌怔,忽然转身扑倒在床上,以手捶床,嘎声道:“我怎么办呢?我怎么办呢?”楚留香柔声道:“你若是肯完全信任我,我也许有法子替你解决这件事。”少女伏在床上,又哭了很久,才转过身,凝注着楚留香道:“你……你真是楚香帅?”楚留香笑了笑,道:“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不是楚留香,但命中却注定了我非做楚留香不可。”少女凝注着他的眼睛,道:“好,我就在这里耽叁天,过了叁天,你若还是不能解决这件事,我……我就死,死了反而好些。”楚留香觉得自己这时还是莫要和花金弓相见的好,所以决定先去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晚上才好办事。
他心里似乎已有了很多主意,只不过他却未说出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黑,左二爷已不知来看过他多少次,看见他醒来,简直如获至宝,一把拉着他的手,苦笑道:“兄弟,你倒睡得好,可知道我这一天又受了多少罪么?我简直连头发都快急秃了。”他跺着脚道:“你可知道花金弓那泼妇已来过了么?她居然敢带了一群无赖来这里吵闹,而且还要我替他女儿赔命!”楚留香笑道:“你是怎么样将她们打发走了?”左轻侯恨恨道:“遇到这种泼妇,我也实在没有法子了,我若是伤了她,岂非要被江湖朋友笑我跟她一般见识。”楚留香道:“一点也不错,她怕就因为知道二哥绝不会出手,所以才敢来的。”左轻侯道:“我只有拿那些泼皮无赖出气,她看到自已带来的人全躺下了。气焰才小了些,但临走的时候却还在撒野,说她明天还要来。”他拉着楚留香的手,道:“兄弟,你今天晚上好歹也要再到施家庄去走一趟,给那母老虎一个教训,她明天若是再来,我可实在吃不消。”他自己不愿和花金弓交手,却叫楚留香去,这种“烫芋头”楚留香虽已接得多了,却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左轻侯自己似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是件很令人头疼的事。但世上若还有一个人能解决这种事,那人就是你楚香帅。”这种话楚留香也听得多了。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小胡这次没有来,否则让他去对付花金弓,才真是对症下药。”左轻侯道:“兄弟你……你难道不去。”
楚留香笑了,道:“二哥你放心,我一定有法子叫她明天来不了的。”左轻侯这才松了口气,忽又皱眉道:“另外还有件事,也得要兄弟你替我拿个主意,花金弓前脚刚刚走,后面就有人跟着来了。”楚留香道:“谁?世上难道还有比花金弓更难对付的人么?”左轻使叹道:“芦花荡,七星塘的丁氏双侠,兄弟你总该知道吧?今天来的就是‘吴钩剑’丁渝丁老二。”楚留香道:“丁氏双侠岂非都是二哥的好朋友么?”左轻侯道:“非但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的亲家,但麻烦也就在这里。”楚留香道:“他莫非是来迎亲的?”
左轻侯跌足道:“一点也不错,只因我们上个月已商量好,订在这个月为珠儿和丁如风成亲,丁老二这次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楚留香道:“上个月明珠岂非已经病了?”
左轻侯道:“就因为她病了,所以我才想为这孩子冲冲喜,只望她一嫁过去,病就能好起来,谁料道现在竟会出了这种事?”苦着脸道:“现在我若答应他在月中成亲,珠儿……珠儿怎么肯嫁过去,她若不答应,又能有什么法子推托,我……我这简直是在作法自毙。”楚留香色只有摸鼻子了,喃喃道:“不知道花金弓是否也为他女儿和薛二少订了婚期…。”只见一个家丁匆匆赶过来,躬身道:“丁二侠叫小人来问老爷楚香帅是否已醒了,若是醒了,他也要来敬楚香帅的酒,若是没有醒,就请老爷先到前面去。”楚留香笑道:“久闻丁家弟兄也是海量,张简斋却要保养身体,连一杯酒都不饮的,丁老二一定觉得一个人喝酒没意思。”左轻侯道:“不错,兄弟你就快陪我去应付应付他吧。”楚留香笑道:“二哥难道要我醉薰薰的闯到施家庄去么?”江湖传说中,有些“酒侠”、“酒仙”们,酒喝得越多,武功就越高,楚留香总是觉得这些传说有些可笑。只因他知道一个人酒若喝多了,胆子也许会壮些,力气也许会大些,但反应却一定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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