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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没头没脑的插了句话。
一秒后,我弄清了老爸想要表述的真实含义,顿时口干舌燥的心烦地扯着嗓子:“我是要绝食,不是节食。”婚姻是很神圣的东西,怎么在饭桌上一讨论,那就是受家人调侃的对象。是他们没心,还是我没肺?
“嗯,我知道你要节食。发音不准就该重新学a、o、e,要不然,以后嫁过去,你未来的婆婆会因你的发音不准而误读很多东西。”老爸振振有词地说着,意外的得到了老妈掌声如雷的称赞。
有这么唱着双簧诋毁自家女儿的中年男女么?
垂下眼睑,我牢骚不断:“别人的爸妈都舍不得自家的女儿离开自己,怎么到了你们这儿,就欢天喜地的将我扫地出门。”
老妈睨眼:“翅膀硬了,倒学会数落长辈的不是!哼,现在你读大学不也是小半年才回来一次,这和嫁人有什么区别?说不定你结婚后,回家的次数比你读书期间还多……结婚这么好的事情我干嘛不答应。再说有个好女婿,我相信你俩都会好好孝敬我们的。对不对啊,苏苏?”
恶语伤人!我那么孝顺,会是老妈口中说的那种没心没肺的人。还没缓过劲儿,就听着外婆随意地扯出下一个话题:“乖孙女儿,忘了给你说件事儿,你初中同学马笑笑前几天送了请柬来,邀请你参加她的婚礼。”
啥,马笑笑,就那挨着我坐了一年的同桌。后来实在是厌恶读书,就在高中一毕业就瞒着家里人背着行李去了广州,听说在那方也混得一般。怎么断了两年的联系,再次听到她的消息确是她要嫁做他人妇的八卦哩?震惊的一阵错愕,我心波起伏不定:“不会是奉子结婚吧?”
“怎么就想得这么恶心?”外婆磨刀霍霍的望向我,“听说嫁的是广州那方的一家工厂的老板,四十多岁。”
我又吃了只苍蝇。
这女的到底咋搞的,初中的时候就老爱和我争高下,现在倒好,什么都没争赢我,反倒把自己争成了待嫁新娘。想到这儿,再想想翻了年就有可能有小孩叫我苏阿姨,我的心就一阵冷切:“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也不知道这牛粪营养不,要是硫酸含多了,估计马笑笑这朵鲜花没几天就蔫啦!”
我一叹息完,周遭四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其中包含着难言、不信、疑惑和笑意。我淡定自如的咧嘴笑笑:“这么看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呃。”老妈一个不留神,捂着嘴一阵干呕的配合着我。
我怒目,有这么打击人的吗?磨牙瞪眼的想走人:“妈,我说的全是实话,你也不用这么讽刺我吧。”
老妈抚抚胸口,待缓过气儿来的时候摆手道:“我没那意思,也不知道明明想笑,怎么就胃里一阵泛酸的想吐。”
我打趣儿的拉长了音:“不会是我要做姐姐了吧。”
老爸一个爆栗赏给我,顷刻站在了老妈的一方道:“有你这么开涮自己妈的女儿吗?”
好委屈好委屈的努努嘴,我杯具的被在座的四人用眼神杀死,唯得叛逃的起身:“人家说说而已,老这么严肃干嘛!走了,伤心透了,你们慢慢和自己的外孙女婿或者女婿交流感情吧,我得去会会我那要结婚的初中同桌,免得她心里不平衡的认为我怕了她。”
得瑟着双腿走出家门,刚走几步,就见着邻居家的孙奶奶溜着狗狗金豆豆冲着我含笑走来。她慈眉下一双眼格外有神,皱眉微挤于眼部:“苏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搓手笑笑:“昨晚。”
孙奶奶回应了我一弯浅笑,接着视线越过我的身子看向房门前花园处停靠的宾利,一时诧异地问:“你家什么时候换的车,怎么也不通知声?”
我讪笑着回头,看了眼凌郝铎那抢眼的车,悔恨的没让它消失!现在热闹了吧,要是被人知道我和老男人勾搭上了,绝对是街坊邻里茶余饭后的笑料。于是我镇定自若地正视着孙奶奶的惊喜,一本正经的含糊着说:“我家哪有那实力。这车是我爸爸一朋友的儿子的,他今早来我家拜访我老爸,一会儿就走。”
“哦。”孙奶奶的眼神儿淡了下去,低头见着金豆豆不安分的样子,咬舌的轻语,“乖孙子,安静点,奶奶我现在有事儿。你又不是不认识你红红姐,至于这么激动!”
怎么又是红红,我老早就改名叫苏诗芮了!
汗颜的看着金豆豆呜呜两声的安静下来,我垂泪,真不知道这孙奶奶为何还赖着不走。心慌意乱的想找个理由溜走,可惜事与愿违中,我家的大门打开了。只见着凌郝铎翩然而出的走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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