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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灭神绝术乃是御泠堂的不传之秘,他却如何知道?”
虫大师眉间隐有忧色,分析道:“鬼失惊起先不说小弦的伤势,却又转来找上我们。这是什么道理?”
水柔清道:“莫不是想避开别人耳目,不过鬼失惊有将军府做靠山,也犯不上怕齐百川和关明月吧?”
花想容冰雪聪明:“他想避开的人是周全!”
水柔清一惊:“我那天晚上夜探鲁家庄时似乎被宁徊风误认为是鬼失惊,可见他二人确是有某种关系。难道……”她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的猜想:“难道鬼失惊亦是御泠堂的人?”
林青不语。鬼失惊的来历谁也不知,做了将军府的杀手后出手绝不落空,与虫大师并称当世两大杀手。若连这等人物都是御泠堂的人,这御泠堂的实力确是令人心悸!
虫大师打断众人的猜测:“时间不早了,我们先送二位姑娘与小弦上船,林兄与我尚能同行几日,不妨在路上慢慢参详。”林青心中一动,虫大师必是了解御泠堂的一些情况,或是不想当着几个晚辈面前说出来。
当下林青同虫大师将花想容、水柔清和小弦送至须闲号上,林青再对小弦嘱咐几句后,与虫大师跳到岸边,吩咐林嫂解锚行船。
须闲号沿江东行,顺风顺水下舟轻帆满,十分迅速。
小弦蹲坐在船尾,望着江岸上林青与虫大师的影子越来越小,终渐渐隐去,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离愁别绪,心头似是堵了一块大石,激涌起一种难言的惆怅,忍不住叹了一声。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水柔清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拿起一支浆轻轻拨打着江水:“林叔叔不是说了最多二个月后就来见你。”
小弦又是一叹:“虽然如此,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嘛。”
水柔清大笑:“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还挺多愁善感的,简直像个女孩子一样。”
小弦愤然道:“我才不像你一般的铁石心肠,明知会许久不见也是眼睁睁地无动于衷。”
水柔清也不生气,笑嘻嘻地道:“看来你真是没有江湖经验。”随口胡吹起来:“像我这般常年行走江湖,便知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难过。你必是从小就和爹爹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吧。”
小弦一呆,点点头:“是啊,从小我就一直和爹爹在一起。有时爹爹去山中采石,我一个人呆在家中就不由怕了起来,总想着爹爹会不会不要我了,便早早到门口等他。后来懂事了些,才知道爹爹总会回来的……”
水柔清微微点头:“你妈妈呢?”
“妈妈……”小弦脸色一沉,缓缓道:“我从没有见过她,问爹爹也从不告诉我。”
水柔清一震,垂下了头:“我四岁的时候妈妈就去了京师,那以后我和父亲都再也没有见过她。”
小弦料不到这个平日古怪精灵、伶牙利齿的“对头”竟然也是从小没有了母亲,心中大起同病相连之感:“你也不要难过了。至少你还知道妈妈在京城,而我妈妈只怕早就……”说到此心中一酸,再也说不下去。
“我才不难过!”水柔清话虽如此,面上却不由自主流露出一种哀伤:“每次我一问母亲的事,爹爹都会大发雷霆,后来我再也不问他。有次听门中长辈无意间说起,好像是爹爹与妈妈之间起了什么争执,然后妈妈就一去不回了。”
小弦吃惊道:“她就忍心丢下你不管?”
“才不是呢。”水柔清骄傲地一甩头:“每年妈妈都要托人给我带好多东西,只是爹爹不许我去京师找她。哼,再过几年我自己去。” 她拉起小弦的手,故做轻松地笑道:“你也别伤心,也许你母亲还在人世,待你长大了也去寻她。”
小弦与水柔清相识以来,尚是第一次听她如此软语温言,不由把她软绵绵的小手紧紧握住:“我已经长大了,等再见到爹爹我一定要好好问一下妈妈的事情。”
“你长大了么?”水柔清笑道:“我怎么看你还是个不懂事的小鬼头呀。才不过与你的林叔叔分开几个月,就差点哭鼻子。”
这一次听水柔清骂自己“小鬼头”,小弦却没有丝毫生气,反是心中感到一丝温暖:“说来也怪,刚才看到林叔叔离我越来越远真是好伤心呀,就算被日哭鬼抓走和爹爹分开好像也没有这么难过。”小弦想了想又道:“大概我知道爹爹总会与我在一起,而林叔叔要去做他的事情,也许有一天分开了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若是我们分开了你会不会难过?” 水温柔眼望着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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