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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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就是说,这里煞物曾经来过。
&esp;&esp;蒲炀飞快地回到燕北声的住所,却见院子里坐着位不速之客。
&esp;&esp;这人穿一身青衣,粉面大眼,正是泰宁。
&esp;&esp;蒲炀关上门,问他:
&esp;&esp;“你为何在这儿?”
&esp;&esp;“等你,”泰宁言简意赅道,“那封快讯是我发与你的。”
&esp;&esp;蒲炀颔首:
&esp;&esp;“燕北声呢?”
&esp;&esp;“他?”泰宁冷冷一笑,“现在怕是正在地下十八层受刑呢。”
&esp;&esp;“他犯了何事,又在狱府?”
&esp;&esp;“我不是告诉过你,从狱府里逃出来十几头凶煞吗?姓燕的把那些个煞物全杀了,也就是遁空,一个活口没留,”泰宁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末了顿了顿,“你为何要说又?”
&esp;&esp;蒲炀摆了摆手:
&esp;&esp;“无事。”
&esp;&esp;按照泰宁的说法,这十几头煞物已经全被燕北声处理掉了,他去狱府这事尚且不论,按理来说这事已经结束,伤亡惨重是一,泰宁没理由特意叫蒲炀回来。
&esp;&esp;蒲炀思及此,也就这样问了:
&esp;&esp;“既然如此,你叫我回来是为何事?”
&esp;&esp;他又不是判官,总不能让他去断燕北声这桩案。
&esp;&esp;泰宁闻言,先是往四周扫了一圈,继而才压低声音,问蒲炀:
&esp;&esp;“你可还记得燕北声曾与我说的那些话?”
&esp;&esp;“那些话?”蒲炀皱了下眉,“小心眼,记仇,还是——”
&esp;&esp;“不是这些!”泰宁气急败坏打断他,“是说冥域里有细作。”
&esp;&esp;“细作”二字他并未出声,蒲炀读懂他的嘴型,甫一点头:
&esp;&esp;“所以?”
&esp;&esp;“燕北声怀疑此次凶煞出逃也是那细作所为,他将那些煞物杀个一干二净也是故意为之,地下十八层的狱府你可知?”
&esp;&esp;泰宁递给蒲炀一个询问的眼神,未等蒲炀回答,又飞快地接着道:
&esp;&esp;“这狱府虽然险恶,让阴官和煞物生不如死,却是冥域为数不多无人监视的地方,燕北声的意思是让你去找他,他发现了些东西。”
&esp;&esp;蒲炀尚来不及问泰宁燕北声究竟发现了些什么东西,只抓住重点:
&esp;&esp;“我如何去找他?”
&esp;&esp;对阴官来说,狱府是犯了不可饶恕之罪的阴官受罚之地,不要命的燕始祖手握十几条煞命倒是求仁得仁了,他又该去何处找些弥天大错犯?
&esp;&esp;抑或是直接来票大的,只身一人闯进地下十八层?
&esp;&esp;“这都不是事儿,”泰宁看出他心中所想,朝他抬抬下巴,“伸手。”
&esp;&esp;蒲炀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泰宁笑眯眯地同他掌心一握,冰冷的手柄贴近蒲炀肌肤,锋利的尖端朝外,下一瞬,泰宁带着蒲炀的手,“噗呲”一声,活生生将自己的肚子捅了个对穿。
&esp;&esp;“蒲炀!你怎么……敢……”
&esp;&esp;颜色稍浅的黑血喷涌而出,泰宁松开了握住蒲炀的手,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震怒之余藏着一丝笑意,他贴在蒲炀耳边,小声说了句:
&esp;&esp;“搞定,刺杀始祖——与遁空凶煞同罪。”
&esp;&esp;蒲炀手上全是血,顶着张冻得死人的棺材脸,看着泰宁无语凝噎。
&esp;&esp;妈的,都是疯子。
&esp;&esp;。
&esp;&esp;“进去!”
&esp;&esp;沸腾的岩浆在脚底汩汩作流,蒲炀被两位差使压着进了牢狱,这二人乃狱府要差,一为青面,一为獠牙,人脸兽身,模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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