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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歌声不休,脚下舞步不停,在这异国他乡的街角,路灯静静的亮着,夜风将树影吹得轻晃,路畔花丛盛开着大片不知名的花……景色正好,时间正好,气氛更好,他亲昵的搂住她的腰,她将手搭在他的肩,灯光映出她裙裾翩跹,而他衬衣笔挺,两人微笑投入,进退着,摇曳着,旋转着,一圈再来一圈。
一舞毕后,樊歆的额头冒出了薄薄的汗意,她赞道:“想不到温老师的舞跳的不错……唔……”
唇上一片温热,她后头的话被堵回了去,在他悠长的法式亲吻中,化作颊边荡开的红晕。
街头人来人往,她有些不好意思,拿手推他,他却将她的身子一转,轻轻推到了身后茂盛的花丛中,大半人高的花枝隔开了街道与路人的目光,风中淡淡的花香更增添浪漫与甜蜜。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肩,唇齿间的亲昵越来越深。
吻了好久他才松开她,斑驳的光影里他笑盈盈的看她,她大概是羞赧,不敢看他,长长睫毛垂下来,似一弧乌黑的羽扇。薄唇被他吻得红润光泽,像是上了水色的唇膏,透出樱花般的嫣红。他俯下脸去,又一轮亲昵重新开始。
吻得时间太长,樊歆终于抗议,在间隙中挣扎,“好了……够了……”
吻她的人恍若未闻,依旧该亲的亲,该吻的吻——这大半个月,迷人的女朋友日日在眼前晃,他怎能无动于衷?只不过为了让她专心创作,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如今放松下来,怎么还忍得住?
他吻了许久,这才撤离她的唇,他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是一个亲昵的姿势,低声道:“喊我希年。”
“啊?你说什么温老师?”
他有些恼,轻轻咬了咬她鼻尖,换来她轻微的痛呼,他热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边,宛若春深的南风和煦,重申道:“不许叫我温老师温先生,喊我希年。”
“希年?这也是你的名字吗?”
“嗯,我爷爷给取的,我姓温名浅,字希年,希,希翼的希,年,年岁的年,象征未来美好的岁月。”
“希年?”樊歆试着喊了一声。
她张唇读出他的名字,发音清脆,吐词轻软,最后一个年字唇角微微上扬,像是甜蜜的微笑,满含恋爱的味道。温浅觉得惬意,道:“再喊一声。”
“希年……”
“再喊一声。”
“希年。”
“再喊。”
“我又不是狗……啊,温老师我错了,你别亲了,我口都渴了……”
“还喊老师!”
“……”
☆、第92章 Chapter92 合欢
慈善会彻底落幕后,两人没有离开奥地利。霍尔先生邀请他们加入公益巡回演出——他认为那首《暴雨里的蔷薇花》十分具有感染力,希望樊歆能用歌声同他一起传播爱心,樊歆欣然应允。
此次巡回演奏会规模虽不及联合国举办的慈善大会,但因在不同国家举行,加上霍尔先生名声显赫,影响力不容小觑。
樊歆是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出场,在这为期十五天、北欧五国的巡回演奏会上,越来越的人们通过镜头认识这张东方面孔,西方媒体用诗意而赞美的语言这样描述樊歆——“钢琴声的流淌中,那坐在舞台中央的中国女孩,纯净的嗓音,纯净的面容,气质清婉如初夏莲花。”
看到这番赞美时,樊歆与温浅正坐在丹麦街头看夜景,灯光明朗的街道上,广场上喷泉水花飞溅,那些白皮肤长着卷卷发如天使般的孩子围在喷泉旁咯咯笑——在这个充满童话与梦幻的王国,是巡回演唱的最后一站,亦是传播良善的最美地方。
结束巡回演奏的樊歆看起来不见丝毫疲累,她坐在长椅上,路灯的光照出她精神奕奕的脸,她正向身畔人讲述报道上的事:“希年,记者把我夸的像天使。”顿了顿,她问起另一个问题:“他们说我是爱心天使,还说我向灾区儿童捐了一亿……可我没捐啊。”
温浅撇开她肩上的一枚叶子,表情平淡,“我以你的名义捐了一亿。”
霍尔先生的慈善会岂能白去,既然要出银子做慈善,他干脆借此机会一箭双雕,一来让她露脸打开国际知名度,二来帮她做慈善树立一个好形象。名声跟形象都有了,国际市场才好开拓。
当然,这些门道不必让她知道。
——喜欢一个人,有时是一件欢喜而沉默的奉献。你为她创造条件,铺平道路,让她在恣意的天地里翱翔,你陪着她经历蜕变与成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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