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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喋喋不休地抱怨,在床上翻来覆去,双唇抿的死紧,那*似是折磨我般响绝于耳,连绵不绝。
我亦忍受不住,一骨脑自床上爬起,口中咒骂:“*!死巧儿,我说你怎么变了,原来是懂得找男人了,*,太*了,太下*了!”
心中愈想愈闷,*仍在持续,隔壁好戏仍在上演,我如此孤枕难眠,还得被魔音摧脑,拷之!大力推了门走到巧儿门外,压低了嗓音,捏着嗓子道:“巧儿!”说着,使力敲门。
“谁?”门内毫无动静,似是停了,只传出巧儿淡淡地嗓音。
“你小姐我。”我气结道,使劲朝门内暗送秋波。
“有事?”
“嗯,是啊,我看天色不早了,你可以起床去茅厕了!”我忿恨怒道,他在里面风流快活,怎得不顾及旁人感受,真要耍他一耍方解我心头之恨。
气恼地回到房内,须臾,隔壁好事又拉开序幕,*……粗喘……低吼……*……拷之!我在翠竹萱都不曾听过此类*秽语,竟在这小小的客栈长了见识,是当感谢莫*男,还是该庆幸我不嗜睡的浅眠。
满耳吟哦畅快淋漓的*声……倾刻,迷糊了过去。
翌日顶着熊猫眼自房中踏中,脚步虚浮,才跨出了门便瘫倒在地。*!这腿算废了,如棉花般虚软,肯定是昨晚没睡好。正气的要死,便被一熟悉地气息笼罩,刚回了神,已被扶在怀里,她沉目凝视我,目中密布的担忧:“怎么了,睡的不好?”
我不理会她,待他说完才冷笑道:“哼,叫了一晚上,便是猪也难以入睡。”一夜的缠绵*声,猪都不能忍受,叫我又怎能入睡。
“是睡不舒适?我差布婆婆替你换床新被,昨夜你叫我,开门之后没见到你,有事?”巧儿句句温柔似水,话间亦无懈可击,当真是善于违装,哼,事实胜于雄辨,你昨晚长男人在房中寻欢作乐,*秽语都被我听到了,解释也是无用,只是愈描愈黑。
想着巧儿居然背着我,却又不知掩饰的偷人,我心中如打翻醋瓶,五味陈杂,牙齿更是咬的咯咯作响,却找不着任何理由说她不是,只能忿恨地作罢,只对巧儿吼道:“脏死了,滚开!”
“怎么了?”她端疑地问我,一脸无辜。
“哼,假仁假义,人面兽心,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动物!”口中咒骂,用嘴咬她,巧儿无奈的放下我,我立即跳开来与她划清界线:“不要跟人讲我认识你,人渣!”说着留下一脸错愕的她下楼去了。
楼下已三三两两坐落了些客人,或吃或谈或笑,顾盼生辉,很是热闹,丝毫没有昨日傍晚的冷清。
眼珠溜转,见那中间站着一位笑嫣如花的年轻女子,端着茶点,笑意盈盈在桌间来回穿梭,一身红衣小棉衫,披了件浅粉的坎肩,同色的束脚小腰裤,乌发间插着一支艳红的珠花饰物,珠链随着步伐前后晃荡,更添娇媚三分,好似新嫁娘般喜庆了,这客栈只道是布婆婆一人,莫非,布婆婆也是异类,晚间变作老人,白日里又变作如花美人?
额迹滑下三条黑线,额顶似有乌云笼罩,心中渭叹,这什么世道,无奇不有,还能算是人吗,都变作妖精了。
“姑娘醒了?昨晚可睡的安好?”蓝布帘突被揭开来,探出一张菊花脸,正是布婆婆。
“哦……蛮好,蛮好……”我被吓的不轻,勉力自持回了抹笑容,原来不是妖精,为掩示尴尬随意找了处不起眼的方桌坐了,眼珠四处溜转,只盯着那些用餐的客人。
布婆婆端了茶点来,兀见下楼的巧儿,更是亲热:“姑娘,你醒了,快些下楼来,今日我孙媳熬了红枣粥,分外补人。”
巧儿笑了一下坐到我旁边。
“小姐怎么了?在生我的气?”
“死开!”我瞪了她一眼赌气的将红枣往嘴里送。
“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卑鄙,无耻!
“我不太清楚,我身上还有伤,需要体力,很早就睡了。”
“伤?”我愣了一下,去看她:“你伤还没好?”
巧儿摇头:“那个人很厉害,我跟他拼命很费劲。”
我点点头,难道昨晚叫的人不是巧儿?那是谁?难道还有谁在我门外做那种事,专门叫给我听的?
我与巧儿相安无事的用饭,这还算平静的白日,到了晚间便被彻底打破,当那同样暖昧的*响起,我已怒发冲冠。
这巧儿白日里看似委屈哀婉,怎得晚间便生龙活虎了,究竟是哪个男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