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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里面难以割舍。当然,这也很可能是因为于隙荆对他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缘故。
于临安对于人生有着非常细致的规划,成为于家的继承人自然也包含其中,这一切也不只单纯的因为钱和权力,掺杂其中的,还有对于家的痛恨。
他痛恨将他领养又最终用虚伪将他阻隔于外的于家。
成为于家的主人——他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人是生来就执念深重的生物。
他确实是因为巧合而认识的蒲苗,他与那个女人进行了小小的交易——勾引一个叫朱泊的男人并将之抛弃,而蒲家将在以后走向于家继承人的道路上给他一些适当的帮助。
这对于临安来说,恐怕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仅仅去欺骗一个人的感情,就能得来如此丰厚的回报,如果拒绝便是毫无理智的选择。
在得到一些关于朱泊的资料并仔细阅读后,他笑问蒲苗:“既然他是如此物质的人,又怎么会在意被欺骗的感情?”
蒲苗微笑:“不,他并不是一个物质的人。”
“那……”
蒲苗冰冷的注视着资料夹里那男人的脸,截断了他过多的疑问:“如果他物质,便不会同蒲南纠缠这么久。”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交易,但对他来说非常划算。
于临安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但太懂得一个需要感情慰藉的人容易被什么样的东西感动。
一切都精心策划好,从一开始就是。
他对朱泊的第一印象是冷漠且拒人于千里之外,也难怪没什么朋友,生活平淡乏味到让人咂舌,没有夜生活、没有任何过分的酒迷灯醉,更没与除浦南外的其他男人有过什么暧昧——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于临安以为,朱泊也就是个有个似乎不错的外表而已,但是在伪装成一名寻找住房的学生而敲开朱泊家的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错了。
原来朱泊这个人,除了还算过的去的外表,过于冷淡的脾气以外,还有许多让人难以琢磨的地方。可以说, 这个人的脾气不仅冷漠还略有些神经质的暴躁,却又太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且十分擅长一种叫忍耐的东西。
在他精心策划的那些陷阱里,除了一点一点被蚕食的猎物外,还有他自己的沉迷和得意。那是多么让人愉快的事情,掌握一个人,操纵一个人,从不顺手到顺手。
于临安与蒲南,早在许久之前就已见过,说的透彻一些,也多少能算得上点头之交——要知道,上流社会总是相通,年轻人要懂得迅速抱成一团并形成自己的小团体,因为继承总是诱惑人的字眼,没有人能轻易抗拒。
但是在朱泊的房子里的第一次相见,他们都默契的装作陌生人,虽然不知道蒲南作何想,但至少为于临安省去了许多麻烦——只除了蒲南饱含敌意的态度。
哦,对了,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
于临安在进行这个交易前,是有男朋友的。
那是个像小白兔似的小孩子,比于隙荆还要小上半岁,单纯如同小鹿,又是个愿意为爱情隐忍一切的年龄——他接受了于临安为了前途而做出的选择,更何况于临安承诺“一切只是做戏”,等到成功之后,他仍旧会回来。
单纯的少年,和已经开始衰老的中年男人,任何一个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但若加入金钱与利益的调味品,答案就会充满变数。
那孩子叫储冰,同于临安认识的场合也非常普通,没有任何特别叙述的必要。
至于欺骗一个人,对于于临安来说,简直是再痛快不过的事情。
对待朱泊,就好像对待不曾受过关爱的自己一样。他将那个人照顾的无微不至,潜移默化的在他心里留下了影响又慢慢的扩大着。于临安是个聪明人,进退得当,太懂得什么时候应该穷追不舍,什么时候又应该乖顺退场。
俘获朱泊那样的人,是真的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这个既市侩又冷漠的男人,最显著的弱点是总要寻找一个可以理解他的人——这种理解太简单,只要将他的市侩看做是缺乏安全感,将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看做是自我保护。就好像是驯服一只猫,给一点安全感和温柔的呵护,它就会眯着眼睛舔你的手掌。
什么样的人都不难征服,只要你找到了他的弱点。
但是,凭什么你要被人这样无微不至的爱着,而我却要用前途和虚伪的感情交换?
他开始迫不及待得等待真相揭开的那一天,他迫不及待的要看到那个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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