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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我跟着负责人跑了几次工地,原来同杨老板的项目已经开始做了,毕竟我对N市多少有些了解的,给负责人交代了些这里几家大企业的主要情况,以及一些小细节。
办事处的工作正逐步移向正轨,然而办公室里却一派喜庆,各个公司送来庆祝的花篮堆得到处都是,职员简直要在一片花海之中埋头苦干了——紧张与轻松两个截然不同的氛围。
我接了周世程的电话,他要我按原计划时间返回,我看看办公桌上的台历,若是原定计划的话,也只剩下一天了。
就我在的这几天看来,办事处的运营很顺利,我也着手开始准备返程的事情,回去少不了要写个报告什么的——周世程喜欢这个调调,形式主义,条条框框,虽然很麻烦,但不可否认,多少还是有些好处的,勒紧皮肉过日子从来比鱼目混珠效率高的。
就在我的离开步入倒计时,于临安来访。
我是没有想到能碰见他的,尽管之前多少有些希望在某些地方可以不经意的碰见他,却从来没想过在办事处碰见他,而且是在非常正式的情况下。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写报告,一名职员过来通知我于家有人过来。
我愣了一下,有点不大确定听到了什么,直到职员补充了负责人带了两个人正在跑现场,目前办公室里除了我以外,再找不出第二个更拿得出手的人选了。
仿佛很着急一样。
其实应该不很急。
周世程的事业做得不小,只是在N市有些单薄而已。
我盖上笔记本,稍微整理了下着装,便进了会客室。
于临安身着正装站在那里,手边一名助理,身后两名搬花篮的小弟。
我看了那花篮一眼,是下了大价钱的,大丛的金边富贵竹还有牡丹之类富贵非常的花——我如今对花这类不大懂。
当时检查礼单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于家的花篮,原来是送的迟了。
我冲在场的几人笑笑,伸出手去,“很久不见了。”
于临安并没有立刻接住我伸来的手,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才屈尊一般同我握了手,说是握,倒更像是碰,蜻蜓点水的,仿佛连沾这么一下都嫌长。
“很久不见了,朱先生,我很想念您。”他勾着漂亮的嘴角,奉承一般的说。
他身着剪裁精致的西装,头发比过去我所见到的长了点,不知用什么方法弄得很是服帖,我更多的记着他那虚伪的活泼可爱,如今重新复习了他那真正富于攻击性的另一面……仍旧是有些适应困难。
但我还能保持着自若与微笑。
我也只剩这些。
这种正式场合,说的自然都是正事,他态度自然且恭敬地先表示了这么晚才送来花篮的歉意,理由是最近有些琐事缠身。
我平淡应付这种最好应付的场合,“也没什么的,人总有忘性的时候。”
于家此次来人,是为了口头上与周世程达成的协议,想要进一步落实,同蒲家一样,也想先见见负责项目的人员。
我采用了与周世程同样的说辞:“具体人员还没有落实好,公司的办事处刚成立,手上事情很杂,等到一切入轨,周先生会让他亲自拜访的。”
于家人也就顺势告退了。
待得访客都离开,我吩咐了小弟将新送的花篮摆好,又登上礼单,等重新坐回位置上时,才发觉心脏跳的厉害,一下重过一下,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我捂着胸口,觉得呼吸都困难,刚才于家人在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等到人都走了,才倍觉难受,连着太阳穴都突突的跳着痛。
我以为自己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才发现想象中的永远是完美情况。
晚上我在宾馆收拾行李,门铃响的时候,我已然有了心理准备,拉开门,于家新秀就站在外面,这回他衣着随意,头发也散开了,比早上见面时多了潇洒,但那种近似邪恶的侵略性没有因此而有所降低。
我没有将他让进来闲扯的意愿,可他的想法却与我截然不同。
“不请我进来坐坐么?”他微笑。
我可以轻易拒绝他的,于临安本事再大,一扇门他还是难以解决的,事实上我却鬼使神差,犹豫片刻,终于侧了侧身,将他让进来。
于临安踏进来,如同进入自己的房间那样自然。
我给他倒了杯水,茶包是宾馆奉送的。
于临安坐在圆形沙发中,对水碰也不碰,“既然回来,怎么不找我呢?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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