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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我胆怯。
晚上,于临安回来时垂头丧气,说是被屠夫一顿狠刮,不仅三分被扣掉,还被罚去翻译两篇英文文献。
我揉揉他的头发,问他是否需要我暗度陈仓,他却非常严肃的申明:“怎么能假手他人,这可是我的事情。”
我再揉揉他的头发,为他泡一杯毛尖,由他一人抓耳挠腮的对付满眼专业英文词汇去了。
尽管是满腹怨言,但他翻译速度倒是很快,一个小时后,他已经将中文电子版排好版,发到教授的邮箱里,我坐在一旁看他认真的侧面,实在是非常迷人,让我欲罢不能。
他察觉到我的注视,竟然羞赧起来,满脸通红的低声问我:“看什么呢?”
我托着腮帮子,回答的也很痛快:“看你。”
他嗫嚅起来,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我不再逗弄他,说起正事来:“今天,蒲苗来找我了。”
一听到蒲苗,于临安便立刻变了脸色,像是毛发竖立的猫,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她来找你干什么?!给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他向来温良无害,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表情如此可怖。
我安抚他的情绪,笑道:“没什么,只是告诉我蒲南的孩子出生了。”
于临安便稍稍放下心来,表情却依然很警惕:“就只是这么简单?”他狐疑的念叨着,“蒲苗那人向来是很有手段的。”
我含笑看他,“她还说我早晚要遭报应。”
于临安僵了僵,一时哑口无言,皱着眉,竟然一脸十分担忧。
我觉得他这表情格外可爱,便笑着上去亲他的脸颊一下:“怎么,这表情倒好像被威胁的是你一样。”
他依旧皱着眉,杞人忧天似的将我看的莫名其妙,我正要开口调侃,他却伸过手来,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低下头来,近乎凶狠的亲吻我。
我条件反射的推拒一下,他的反弹也更加激烈,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像是我下一刻就消失了似的抱着我。
他与我如此没有缝隙的拥抱着,我清楚的感受到他没有任何欲望,却又如此饱含欲望的拥抱和抚摸着。
“你怎么了?”我问他,终于觉察出他的异样。
事实上,只要同蒲家有关系的事情,他都过分紧张,所以我同他都总是因为蒲南而发生争执,尽管那个时候,我还未这么喜欢着他。
他浅啄着吻我,目光迷离,攥的我肩膀都痛了:“没什么,只是不想听见蒲家的事情。”
他的占有欲作祟,我做出了最可能的判断。
我喜欢的就是他这种占有欲。
只是我没猜到,是我看走了眼。
于临安的不安在以后的几日得到了安抚,毕竟他有他的生活,年轻人总是能在短时间内抛弃烦恼的,不像成年人总是时时刻刻的想着那些麻烦的事情该如何解决。
蒲南的孩子出世对我的影响并不大,虽然偶然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宿命的味道——他终究是结婚生子,走了那条最中规中矩的路。
富豪之家,身不由己的事情总是那么多。
周世程终于决定好返程日期,我履行自己前几日送行的承诺。
“吃饭的地方由你选。”
周世程一脸趣味:“我这个客人对本市可不如你了解。”
我无意与他做口舌功夫,“周老板是本市通,可不要让我班门弄斧了。”
“不要再叫我周老板,我与你也算是熟识了,这么称呼实在有点见外?”
我似笑非笑:“那么,周老板认为什么样的称呼更合心意?”
“直呼名字怎么样?”
“连名带姓实在唐突……”
“那就叫我一声世程吧。”他看着我。
我冷淡笑道:“周老板是个儒商,这么叫多少有些失风雅。不如叫你一声世程兄吧,如何?世程兄?”
周世程哈哈笑起来,“朱泊,你可真有意思,罢了罢了,还是那句周老板耐听。”
我将车泊在饭店门口,钥匙抛给泊车小弟。
周世程虽是正统的北方人,却十分偏爱南方菜。我是不记菜系的,所以点菜这种事,向来非我专长,主随客便,我将菜单抛给周世程,也懒得照顾他周老板的口味。
这该是私人应酬,他如今又有需要我的地方,稍微怠慢一下也没什么要紧的。
周世程顺着菜单一路滑过去,最终也只点了几样家常菜,我挑眉看他一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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