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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分,还不早不晚偏偏在快结婚的时候,那个郁泽恩,他不是润蕾的未婚夫吗?你们怎么”又偏头看一眼满脸阴鸷的大齐,向萦西连续眨好几次眼,“咳,坦白了才能争取宽大处理。”
萦西不敢冒犯龙威,只能斜着眼珠瞄了瞄大齐,他似乎已经气消大半,退坐进沙发里,忽地,猛然射回一道凛冽的凶光,萦西直感那光快戳漏她脆弱的眼角膜,下意识用手捂。
“嚯!”随之而来的是小齐的一声惊呼,“这么闪!”
萦西闻声放下胳膊,小齐两眼炯炯有神跟着追下去,最后索性一把抓起萦西的左手放鼻尖前:“谁送的钻戒,挺大颗啊。” 不可置信,“难道是郁泽恩?”
远处的大齐也起身移过来,接小齐手对萦西无名指的戒指端详一番,良久,慢慢掀起眼帘,恢复了往日对她的温柔娇宠但更多的是无奈:“连戒指都带上了,已经下定决心嫁给他了吗?”
萦西讷讷举目,感到与她相触的粗粝手指正逐渐染上一片穿心的冰凉,面对大齐的额蹙心痛,她只能一边擦泪一边闪躲着点头。“嗯。”
大齐手指的力道陡然加重,极力掩却怒意:“是吗?可我刚才看你对他好像很厌恶似的,还跟我撒谎,小西西,那个人是不是逼你的,逼你离开御林嫁给他?说实话!”
“什么?”
小齐陡然拔高的一吼惊得萦西一哆嗦。
“大齐说的是真的吗,小西西,这还得了,自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耍我们小老百姓玩,看准我们孤儿没后台是不是马上和润蕾结婚了还逼你”小齐气的眼冒凶光,狠狠啐几口,撸胳膊卷袖子四处找武器,“他想学韦小宝左拥右抱,我就让他干吧死!让他一辈子没这能耐!”
大齐见状厉声大喝:“小齐,冷静点!”
事已至此,萦西反而变得坦然,心情和等着受死的囚犯无异,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仰望到了刽子手中那在正午烈日下闪闪发光的砍刀,声音轻薄颤抖得如一朵随时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小齐,别这样,是大齐想多了,其实是我和郁泽恩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我才答应和他结婚,接受他的戒指。”
大齐的手蓦然松开垂落,小齐也停脚,不再在屋子里乱转圈了,一室静谧,静的可怕,连离里屋越来越近的笃笃笃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小齐坏心眼的计算着,轻而缓走到门前,待那脚步声也停下,霍地拉开门,伴随一声短促的尖叫,一颗黑咕隆咚的脑袋向前一栽,接连踉跄几步,来人险些摔个狗啃地。
小齐扶着门把手笑的前仰后合:“想偷听什么啊,调味料女士,平时不挺光明磊落的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偷听别人隐私了?”
小葱连忙站稳正正狼狈的脸色,人如其名葱段般的白嫩手指先强作镇定掖掖鬓角的碎发,然后不知该往哪里摆似的探到制服马甲前襟,抻了抻褶皱的边角,扬起脖子,高抬起臂上的两个包。
“萦西告诉我她把包和钥匙落在学校进不去门,我们约好广场上见的,到了那儿没找到她人影,就顺路过来看看,没想到真在这儿。”
小葱望见萦西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紧张跑过去:“萦西,你还好吧,是不是哪个坏人又虚张声势吓唬你来着。”说完给小齐撇去一个宇宙无人可与之相比拟的大白眼。
小齐被惹恼:“哎,我就不懂了,在你眼里是不就没有好人,我怎么”
“别嚷了,小齐。”大齐抚额,不耐烦地打断,“小葱,走吧,我送你和小西西回去。”
“不用了大齐,你照看生意吧,也没多远,免得有些人又节外生枝。”小葱将某人的邪恶眼神直接忽略,顾自扶着萦西软塌塌的肩向门外走。
抬脚的功夫,一个穿着串吧内统一红T恤的小姑娘出现在大场四开的门前,怯生生抬头看着大齐:“大齐哥,有个花店的人过来送花,让不让他进来?”
“送花?”大齐一愣,浓眉微蹙。
小姑娘瞟眼萦西,才说明白:“好像是送给西西姐的。”
几个人的惊异目光一同错综复杂地聚焦在萦西身上。
萦西似是已认命,再经不起什么折腾,虚软地应一声。
小姑娘侧了身子摆手,甜甜地唤:“你送过来吧。”
随即,她的身影便被一大簇如火般炽烈娇艳的红玫瑰所代替,那辛苦捧着花束的功臣连个脸都露不出来,只很艰难地从花簇底端的夹空里递来收据簿和一支圆珠笔,气喘吁吁:“请——左萦西小姐——签收。”
屋内的三人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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