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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英男身子一僵,却听那男人道:“黄老爷,你看这位小兄弟剑法如何?”
黄老虎才缓过人色,干笑两声道:“大爷夸赞当然是好的,但比起大爷来……”
那男人打断他话:“岂止是好,简直可称的上妙。黄老爷,这么妙的剑法难道是可以白看的吗?”
裴英男惊疑地望着那男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黄老爷闻言吓了一跳,道:“大爷,您的意思是……”
那男人走至榻前,他一迈步左腿微跛,裴英男这才明白他方才不肯起身却也不是全然托大。
他将左腿踩在榻上,刀尖一挑从地上拾起刀鞘,将刀还鞘,笑道:“这小小的清泉镇黄老爷府上到真是藏龙卧虎,传扬出去黄老爷在江湖上是何等的风光露脸,黄老爷,既然这位小兄弟这么瞧得起你,你也不能弱了名头,落下小气吝啬之名。”
黄老虎苦着脸,擦着汗连声称是。
裴英男糊涂起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帮他出头,又何必逼他破财?”
那男人仰头大笑,道:“我是什么人?我不和你一样,也是来劫大户的么”
裴英男这才恍然,大为佩服:“这人劫大户劫到在大户家里又吃又住,还要了丫鬟服侍,这道行得有一千年那么深了啊。”转念又想到这人武功高强,在江湖上名声必然不弱,藏身在此,不知有什么意图。
却听那男人吩咐黄老虎:“还不快去拿银两,顺便帮我准备路费。”
黄老虎一时未反应过来,道:“路费?大爷要去哪儿?”
那男人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打扰黄老爷这么多天,十分过意不去,所以想和这位小兄弟一起告辞,难道黄老爷舍不得我走么?”
黄老虎如闻大赦,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连道:“是,是。”吩咐账房道:“快,去取一千两的银票给大爷路上花用,另外给这位大侠……也备上一千两。”
黄府好一通忙,才将这两个瘟神送走,此时天已微微泛白。两人站在黄府门口,相对一望,一齐哈哈大笑。
那男人道:“小兄弟,你要往何处去?”
裴英男这些日子独行颇觉无聊,闻言心中一动,她生性最喜结交朋友,笑道:“我四下乱逛,你有什么去处,不如带我去瞧瞧热闹。”话刚出口,见那男人眼神怪异瞧着自己,方才醒悟,伸手将面上黑巾拉下来。
那男人望着她,似在掂量她的斤两,停了停道:“好,那咱们说定了,你去换身衣服,一个时辰后我在镇西鲜味楼请你吃饭。”裴英男连声答应。
当下两人分手,裴英男回到客栈,换下夜行衣,穿着男装,结了账直奔鲜味楼。
这个时辰甚少有人在酒楼大摆席面,所以裴英男隔了老远,就看到那男人独坐在鲜味楼楼上靠窗的位置,走得近了,那男人也看到了她,微笑着举杯致意。
裴英男在他对面入座,仔细打量他,这男人已换了青色的棉袍,梳洗后的面庞神采奕奕,竟是尚不足三十的模样。
裴英男心中一震,暗自惋惜:“这人如此年轻,又一表人材,可惜了,是个跛子。”
那男人亦在打量她,给她斟了杯酒,道:“小兄弟不是本地人?”
裴英男点头称是,陪他干了,看看一桌好菜,笑道:“这么破费呀。”每样夹了些尝尝,道:“兄弟姓裴,还未请教大哥贵姓?”
那男人双目精光一闪,笑眯眯地道:“我姓肖。”
裴英男心忖:“草莽之中多俊杰,这话可一点都不假,就说眼前这人,若是身无残疾,定在江湖中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那男人吃得甚少,酒过三旬,道:“小兄弟,我看你剑法颇有来历,像你这样的世家子弟,怎么会孤身流落到此?”
裴英男不由叹了口气,道:“提起来让人好生烦恼,你成亲了么?”
那男人笑:“还没有。人生之中四大乐事最美的就是这桩,有什么好烦恼的。”
裴英男苦笑一下,这桩心事在她心中藏了好久,平时身边的人个个众星捧月,没有人能说说心里话,到是与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说不打紧,道:“家里惦着给我说亲呢,对方我从没见过,怎么甘心,偏生催得紧,只好先避一避。”
那男人自斟自饮了一杯酒,微笑道:“我听说你们这些世家子弟信奉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兄弟竟逃婚离家,想来定是另有心上人吧。”
裴英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