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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一个人影,跟着就追了过去。等跑到陇上的时候,忽然后脑勺一阵钻心的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两个版本完全是两个故事,第一个故事,是周老大遇到了鬼。第二个故事,是周老大遇到了小偷。可周家的地里除了刚长出来的幼苗苗在就是些个破稻草,这两样都不值得犯一回罪。
不过,根据周光意的分析。周老大应该是碰到了小偷,这小偷还不是一般的小偷,应该是贼,盗墓贼。
根据周光意多年以来走村串户唠家常的经验,与周家相邻的老孙家地里埋着老孙家祖宗的尸骨。您可甭小瞧了这老孙家,放在前朝,您见了老孙家的祖宗要下跪。他的祖宗是前朝一品大员,死后是落叶归根,硬是要回到他曾经居住过的小山村里埋葬。
在一个,京兆城就是前朝的长安城。您想呀,长安城多繁华?那是首都!没听说吗,过去那个叫什么渤海郡王拉、南诏国王拉,松赞干布拉在加上一些漂洋过海来的不知名的国王,都在长安城住过!
这老孙家时代都居住在长安城最繁华的地界儿,只是到了老人去世时,才将尸骨运回这里安葬。
您想,一品大员的陪葬品有多少?
要不是老孙家后来败落了,被某代儿孙赌输的就剩下了裤子,他们家,现在还得是京兆城里的大户。
如今,老孙家是不行了,只剩下一个寡妇拖着两个孩子了。要说这人是缺德,见到寡妇就想欺负。没办法,兵荒马乱的,听说北方已经打的不成了样子。征兵征的连马都没了,这仗打成了啥样?
盗墓的也是穷疯了,要不然,守着那秦始皇的陵寝,为嘛要欺负个寡妇?多数,也是熟悉的人。要不然,就是对这村子摸透了底儿。
于是,周光意得出了结论。周老大挨砸,是活该倒霉,自己认了吧。
周光意是将这件事儿划到了盗墓的范围,周老大的媳妇周苗氏可不这样看。周苗氏是认定了周老大遇鬼了,那个时间出去,不撞见鬼还能撞见啥?
于是,周苗氏自告奋勇要回趟娘家。她娘家的七舅老爷的三姨太的四妹妹的小姨子的姥姥的邻居是个“仙儿”,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斩妖除魔、无所不能。
“我呸,要是真那么厉害,你先问她画两道符,给你男人添个男娃!”周张氏说道。
第十七章 周家的秘密
周光意的事儿众说纷纭,就在大家忙着议论周光意的病情时。周老太太周唐氏将目光放在了自家地里的幼苗上,当从周老大的口中得知,幼苗的问题不大时,周老太才放了心。
即使这样,周老太还是发动了全家人一起到陇上烧玉米杆。除了周光意和躺在床上的周老大,周家人几乎全体出动,从后院的柴房里抱出为数不多的玉米杆,直奔地里。小小的水渠里塞满了这样的玉米杆,周勇点了火,玉米杆的烟渐渐的浓了。
到了后来宋可人才算是弄明白,周家人这样烧玉米杆是为了给小幼苗取暖。这本是对付初秋时节忽如起来的寒露,想不到,竟提前用上了。
一个上午,就折腾了地里这点事儿。回到家以后,周老太也没闲着,要去孙子周勇去修理修理他们家的驴车。
“奶,好好的,修那做啥?”周勇问道。
“啪”的一下周唐氏轻轻的拍了周勇的后脑壳一巴掌,嗔道:“你个海兽,叫你去修你就修嘛!事情这个多,咋的,你奶指使你做点活都不行呀?”
“不是,奶,我没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今儿铺子还没开板营业呢!”周勇委屈的说道。
“铺子的事儿,你甭管,你只要把驴车修理好就行了!”周唐氏说。
周家在村头的小小杂货铺不能不营业,这一年四季下来,一个杂货铺每个月也有一两或者是半吊钱赚。这点银子虽然不多,也绝对不够补贴家用。
好像周家的人都是在补贴家用,没有一个想着弄点正经事儿来做。从周光意开始,周家的男人就像是入秋的茄子,打了蔫儿。没有一个能挺得起来照顾这个家,周光意每天闲着无所事事,除了找麻烦就没有别的嗜好。
周克的任务是管理他那些地,大概他是周家唯一做正事儿的人吧?周勇的杂货铺经营的十分不景气,再说,乡间买的东西,横竖不过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用周勇自己的话说,就算是杂货铺招了小偷他也不着急,因为没啥可偷得。
剩下的老三周恒、老四周茂,这两个是读书的苗子。在周唐氏的大力支持下,他们俩进了乡下唯一的私塾——一个常年考不中秀才的读书人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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