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第3/4 页)
讶,“为什么?”
“因为我们大婚了。”
“就为这个?”李明达觉得不可思议,尉迟宝琪五六年前对她有点意思,可这事儿早就过了,他也已经快要成家了,为何还在计较?
“圣人指婚的旨意在月前才下,他在那时候才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听说是有些接受不了,怪我一直瞒着他,便要绝交。”房遗直仔细解释道。
“八成是在怪你隐瞒,我说呢,他已经快成婚了,怎么忽然计较这件事。”李明达弹罢,就跟房遗直道,“那你好生和他解释解释吧。”
“没必要。”房遗直冷淡道。
“你这态度可就不好了,就不怕失去这么好的朋友?”李明达试探问。
“是以他的理解能力,我就是给他解释了,他也不明白、过不去,不如等段时日,他自己自然就会想通了。”房遗直道。
“也好。”李明达知道不如房遗直了解尉迟宝琪,反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李明达也就不掺和了,随房遗直自己的意思去处置。
“好了,不说他,办我们的正经事。”房遗直说罢就抓住李明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屋内时候的婢女见状,悄然告退。
李明达愣了下,对上房遗直暧昧的眸子,惊讶挑眉问:“你不会是想……白日宣淫吧?”
“果然夫妻同心。”
房遗直刚刚更衣,只脱剩一件单薄的青色中衣。李明达的手被放在胸口,立刻感受到从房遗直那边传来的炙热。房遗直这时顺势把手往左一推,李明达的手就从衣襟口处滑了进去,碰到他滚烫皮肤的刹那,李明达整个身体绷紧了。
“我们今早才刚……怕你吃不消。”李明达欲讪讪收手,觉得自己不能再被男色诱惑。不想手又被房遗直一把捉住,堵在胸口。
“我喜欢,纵欲无度。”
李明达对上房遗直忽然飘出野性的眸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似乎正好‘激怒’了房遗直。强大的男性气急整个笼罩了下来,明明气势汹汹,附身下来的吻却是分外温柔,指尖所到之处,如羽毛轻轻划过肌肤,令人痒得难耐,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李明达被小心地托到榻上之后,用手指抵住房遗直的唇,假装厉色对他命令道:“本公主不准。”
房遗直盯着李明达,朗朗侧颜忽然冷了,立刻停手。
“公主可知刚刚圣人为何不准你回明镜司?”
“为何?”
“虽大婚了,却仍有个圣意没完成。”房遗直说着目光就从李明达的眸子里往下滑。
李明达低头看了。
“须遵圣命。”
“好你个房遗直,直接架空了本公主的命令,不饶你!”
刚刚因为被房遗直抱着到榻上,李明达衣衫微微凌乱,而今是盛夏,本就穿的不多,她此时抬臂一指,那边的衣肩就滑了下去,露出大半锁骨来,白嫩得诱人。
“贵主已经在折磨我了。”
房遗直猛地扑上去,拨开香肩,就将头埋了进去,从耳际处轻轻吸允,忽浅忽重,却节奏把握得极好,很快低喘声起,怀中人转眼化作了春水。
红绡帐下,双影交叠,更有那蚀骨断魂的酥麻遍体通传。
……
三个月后,尉迟宝琪大婚前夕,他主动登门求和,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
“我家驸马说了,人不是你想交就交,想断就断的。尉迟郎君若想收回前话,就要表现出点诚意。”落歌道。
尉迟宝琪忙赔笑,问落歌:“那你家房大驸马想要什么诚意?”
“一个月内,逢人第一句就说‘晋阳公主和房大驸马好般配,祝他们百年好合,福寿平安’。多普通一句话,很好说是不是?”落歌问。
“逢人第一句就说?这也太难了,别人非以为我是个疯子。”尉迟宝琪犹豫不愿。
“那对不住了,您请。”落歌伸手,示意尉迟宝琪可以从大门走了。
“别啊,我愿意还不行么,赶紧让我进去。”尉迟宝琪告饶道,随即被落歌引进府内,又问落歌近来公主的身体如何。
“好着呢,打昨日诊出喜脉之后,驸马便上书告假,专心致志在家陪公主养胎了。”
“这也能告假,那大理寺的事谁来操心?明镜司呢?”
“大事通传至此,小事自有那些属下处理。”
尉迟宝琪觉得不可思议,“圣人还真答应了?”
“何止答应,圣人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