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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在一棵树下,她站住,倔强的昂着脸,“命运要靠人自己争取,我才不信命!”
之后,没过几天,法学院的布告栏里贴了一张通知:法学院将在一个月后举行一次考试,分数计入总考评,分值比例占四十个百分比。
据说,是有人写了匿名信,举证质疑法学院考试成绩真实性。
这次考试便是以正视听。
那段时间里,沈晓每天泡在图书馆里,抛掉不安与忐忑,她全力以赴。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结果会是惨败。
只拿到毕业证的羞耻记忆注定是不快的,沈晓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
………
柴焰总算有机会体会到什么是小别胜新婚了。
闹钟响个不停的清晨,柴焰头埋在被子下,腰酸背痛。神清气爽的陈未南却做好早饭,放在饭厅桌上,扬声朝楼上喊着“吃饭”,理所当然是没人应的。
他笑着上楼,“老婆,吃饭。”
“不吃,腰疼。”被子底下是带有情绪的声音,陈未南却委屈地捂着脸,“我脸更疼,老婆,你腿劲真大。”
“陈未南!”被子掀开,女人脸色酡红,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好好好,以后我只做不说行了吧,老婆,快起床,不然我‘做’的饭就凉了。”
都说人是互相影响的,和陈未南在一起久了,柴焰听他说什么,都像在一语双关地耍流氓。
被逼吃下她最讨厌的煮鸡蛋,柴焰开着车去律所,今天的日程还算清闲,没有外出任务。
车子在一处十字路口缓缓减速,前方红灯。拉下车窗,指间吹着和煦秋风,柴焰的心情也如同这天气一样自在从容着。
天上飘过一朵云,样子很像陈未南,用手戳了戳,柴焰微微笑着。
红灯未过,云也还浮在头顶,平静的小街却被一声紧似一声的警笛打破。隔壁的圆脸车主探出头,嘴里啧啧道:“别不是哪里出事了吧?”
废话。拉起车窗,扭开官博,柴焰希望出的不是什么大事。
二十分钟后,终于赶去律所的她才停好车,包里的手机便响了。
“你在哪儿?”单刀直入的说话方式是龚宇的习惯作风。
“在门口,才停好车,怎么了?”
“不用下车了,我们去见下当事人。”透明泛亮的玻璃门一晃,龚宇推门而出,柴焰看着远处很快被门挡住再不清晰的律所名牌,总有种江山易主的感觉。
“喂。”龚宇坐稳后,柴焰徐徐将车原路倒出车位,“你什么时候有想法造反单干,和我说一声。”
“怎么?打算举手投降,成全我?”
“No。”口中吹着俏皮的口哨,柴焰操控着车上了灰白笔直的大道,“我会在你成功前先下手为强。”
愉悦的轻笑在座位上回荡,柴焰没想过,有天她会和龚宇培养出默契来,“什么大案,需要我们一起去?”
“朱雨的。”略微的停顿后,龚宇摸摸下巴,“她受伤了。”
“朱雨?陈砌那个案子?”车吱一声停在路中间,柴焰脑子有点乱,“陈砌是我的案子,再说朱雨出事去也是我去,你干嘛去?”
“程慕华,我新接的客户,成安汽车的老总,没来得及同你说。”摸摸鼻头,龚宇失笑,“他和朱雨是情人关系。”
朱雨被人发现在家中受伤昏迷,现场凌乱,有打斗痕迹,案子被警方暂列为刑事案件立案侦查,事发当晚和朱雨有过接触的程慕华和陈砌同时被警方列为嫌疑人。
柴焰笑了,这下真是热闹了,除非能再找到其他嫌犯,不然,不管哪个嫌犯被定罪,输的都会是柴焰。天晓得此时的柴焰多想找把刀,把龚宇结果掉。
她抓狂的挠头,“推了,去把程慕华的代理推了。”
“不能推。”龚宇态度前所未有的诚恳,“程慕华给的代理费很贵,说不接‘我们’要赔好多钱的。还是你推了陈砌的代理合适些,他那里不是免费的吗?”
柴焰气结,她是没收陈砌的代理费,可那是陈妈妈拜托她的啊。
怎么办呢?她想着可行的解决方案,却忘了车还停在路中。
刺耳的鸣笛恢复了走失的意识,挥挥手,她踩下油门,“先去看看情况吧。”
直到见到陈砌,柴焰才发觉事情是真的不对头。
区分局的谈话室里,陈砌一脸哀叹,接连摇着头,“我早说了,我没有骚扰朱雨,我只是想告诉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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