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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李三思假意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我以后还是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来好了。”说完,转身作势要走。
霍小玉果然叫住了他:“公子,你等一等……”
李三思心中想笑,知道她是投降了,怕霍小玉够不着自己,便微微弯下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霍小玉如蚊蚋一般小声道:“公子,你闭着眼睛好不好?”
李三思本想得寸进尺,硬要睁着眼看她亲自己的羞涩腼腆的小女儿模样,但又一想,这只怕是这小妮子的初吻,还是认真一点儿好。他也就当真闭了眼睛,心里想着:“你要是亲我的额头,本公子以后就不紧不慢的走着回家;你要是亲我的嘴巴,本公子就冲刺跑着回家。”
霍小玉终归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毕竟腼腆羞涩,连额头都不好意思亲,也就踮着脚,在他的鼻尖上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吻。李三思嗅到一股少女独有的如幽兰一般的口唇香气,心神一荡。他突然睁眼,双臂将未及退开的霍小玉一把抱住,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的身体举起搂紧,使劲地往自己怀里压了一压,趁此机会切切实实地感受了一番她胸前的那两只温软的乳鸽。
手上揩着油占着便宜,嘴上找理由扯淡道:“你作弊!哪有亲鼻尖的?这是惩罚你。”
随后,李三思就将她轻轻放了下来,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着出门去了。留下霍小玉又是欢喜又是羞涩站在原处,头也不敢抬,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李三思到了县衙,找到冯县令,向他略略汇报了一遍自己昨天筹粮的成果。冯县令听到他竟然从丁大孝子那里筹到三百石粮食后,吃了一惊,瞪着眼睛问道:“丁大孝子转了性子,要跟他的吝啬老爹反着来了?”
李三思笑道:“这得亏他是个大孝子,不然只怕他就不认我这个李叔了。”
接着,他将自己如何诈称丁担爷的兄弟之交一事说了。冯县令听得一边笑抽,一边抖着手指点着李三思道:“你这法子,实在是太……”一时竟想不出合适的词儿。
“太过险奇是不是?”李三思微微一笑,说道:“不以险奇之法,如何能成非常之事?”
冯县令敛住笑容,正色道:“不然。只以平常之法,成就非常之事,才是大境界,大功业。险法奇法,可一不可再,可再可不三,总还是少用的好。”
李三思若有所悟,向冯县令拱一拱手,认真地道:“受教了。”
两人都是聪明人,向来说话点到为止,无需多谈。这话就此揭过。李三思又将如何在董家受挫,又如何设计将董家二少爷抓起关在县牢里等事说了。
讲完这些后,他又道:“冯大人,只要董二少爷关上几天,好吃好喝招呼着,但是要隔绝内外消息,不让他找着狱卒牢子递话儿给他老爹。另外寻人到外面放出风去,就含糊地说抓了个人,这人犯了事,还假冒董家二少爷。他爹不见了儿子,又没任何消息,自然会着急派人四处打听,当然也就能知道我们放出的消息。他老爹求见你,你就让下人挡驾,说大人你在忙着筹粮,没空见他。这么挡两次,董老铁公鸡又不傻,自然就会捐出米谷来。等他捐了米谷,你再见他,然后一推二六五,说你不知道这个事。”
冯县令听了,在房间内来回踱了几步,面露难色地道:“这件事你可就办得当真是过头儿了。别的且不说,单是怎么应付董员外,就难办得很。我与他平日也有过几次来往。他要是前来拜会我,我哪里好老起脸来不见他?”
李三思一笑,说道:“这个我也想好了。你这几天不是张罗着要去祈雨么?祈雨不是要先沐浴斋戒?大人,你这几天就诚心祈神,当真闭关斋戒好了,趁机好好休养几天,偷一偷闲,岂不是好?再传令下去,凡是有外客,有俗务,不论是什么人,什么事,一律挡驾。祈雨是何等大事,董员外也知道轻重,就算再着急儿子,也只能无话可说。”
冯县令想了想,道:“这个理由到是不错。不过,也只能瞒得了一时。等董员外捐了米谷,捞出儿子,很快就能回个味儿来,能明白这是在坑他。”
李三思笑道:“就算他现在都明白了又能咋样?该拨毛出血还是得拨毛出血。只要不让他抓住把柄就好。大人要是怕人议论,又不便得罪人,尽管全推到我头上去。待这件事了结后,我就跑到董府跟他说这事是干的,让他也关我几天消气好啦。就怕他嫌我饭量太大吃得多,不肯关我。”这话也就半真半假,他到的确是打算灾民全部安顿完后,去董宅喝个茶,跟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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