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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韦大来却用怀疑的口气道:「张太太不是说齐廷之想介绍你们俩个认识?」
「是想啊,但一直没有实现啊!」
「为什么?」
为什么?警方有权力问这样无法清楚回答的问题吗?雷隐有点生气地回道:「不为什么,只是没机会,大家都很忙的。」
「但你知道她是齐廷之收的乾女儿啊?」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这警察还要磨蹭多久,雷隐回道:「齐教授没有结婚,也没有亲人,这让他可以全心全意做自己的研究,但三年前,他突然在一场表演中认识这个乾女儿,认为她慧质灵心,天生的神秘者,又是什么上天派来人间的信使,他对我说过这些话,想介绍她当我的女朋友,可是大夥儿一直拨不出时间见面,这就是我所知道的风小姐。」
韦大来一边记笔记,一边道:「听来这齐教授不但画的画,还有说的话,都不太像是个科学家!」
雷隐啍一声,走向书房右边的书架,扬声道:「他当然是科学家!」他伸手笔直画过书架上一整排的书,又道:「这些都是证明!你知道什么是科学家吗?」
韦大来瞪着眼,怔愣一下下后回道:「了解科学家的着作不是警察的责任!」
呵!真是好一个警官大人,雷隐闷着气走向客厅,要去找原先挂在书房里的「问天」和「四宝」两幅画。
那两幅画果然是被移到客厅的墙上,现在又多了个问题,就是客厅里原先挂的又是什么画了?雷隐站在那里好好想了一下,因为他对书房比较熟悉,每次来这里都是在书房的地板上用摺叠桌摆上茶酒零食,和齐廷之抱个垫子盘腿坐在地板上海阔天空的聊到尽兴。
韦大来走到他身边问道:「想到什么了吗?」
雷隐觉得那幅四宝好像有点问题,但他皱着眉头道:「怪怪的,好像挤了点?」
「是挤了点,因为这里原先没挂六幅 那两幅画是硬塞在那里的,还好他画画有个癖好,就是尺寸都一样,所以虽然挤了点,还是不会在视觉上产生太大的突兀。」
是了!没错,原先只挂四幅画的地方,现在变成六幅了,他走上前拿下一幅画,观看那些原来挂画的勾钉,现在都没用了,六幅画全改为用背后吊绳挂在墙上,而画后的勾钉一定是后来钉上去的。
雷隐吁口气将画挂回去,韦大来问道:「这里有四幅画,书房里还有其他两幅,你能每一幅都介绍一下吗?」
「这和找到齐教授有什么关系?」雷隐心想真奇怪了,你是突然对画有兴趣了吗?
「越了解他,就越可能找到他。」韦大来一付专家似地回答。
哈!被逮到了吧!雷隐几乎是贼眉贼眼地回道:「可是你刚才说了解科学家的着作不是警察的责任,那么了解科学家的画倒是警察的责任了?」
「了解一个凶嫌的兴趣是警察的责任!」韦大来脸不红气不喘地顶回来。
「可是这个科学家的兴趣就是写书和画画!」
「雷先生,我认为这一点也不矛盾,我希望你懂我的意思。」
「不,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我也不想和你争辩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如果想了解其他的画,日本京都博物馆的馆长原田先生有一本专访书籍,里面有这里每一幅画的解说,那是齐教授亲口告诉他的。」
韦大来闷啍一声,点头道:「好我会找人好好研究的,那么,现在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那两幅很普通的,要送给你和神秘家风小姐的画了吗?」
「我刚刚已经告诉你那叫喜上眉梢了不是吗?」
「我也知道那叫喜上眉梢,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收到了这重要东西后,现在知道什么了?」
「我什么也想不透!」雷隐真是气急败坏了。
「好,今天就到这里为止,我希望你剩下一整天的时间好好想,明天同样时间,我会再去拜访你,还有现在你暂时还不能将画拿回去,因为它已列为破案证物,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不能随意离开台北市,因为你是警方的重要证人。」
雷隐瞪着眼怒道:「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你被警方保护着。」
「跟监着!软禁着!」雷隐气呼呼道,「我希望你能有法律依据,不然我将不理会你的交待!」
韦大来老神在在地从口袋里拿出证人保护和证物保管的法院条令,看来他都准备好了,雷隐只能目瞪呆地看着那两张盖着法院大印的传令。
那韦大来眨着眼微笑道:「别那么生气,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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