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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作废当我已经流逝
又一世
一首歌唱完,阳朔放了麦克风,倾身朝我靠近,贴着我的耳朵低低笑着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抱住阳朔,像得到宝物一样不肯撒手。
不知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做~爱只是出于激情,但是拥抱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我想,阳朔的“爱你”和我的“爱你”都是出自真心的。
2013—09—03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四,七天年假休完就该上班了,初五阳朔还没上班,吃过晚饭他说什么都要陪我一起去夜·阑珊,我横竖都拗不过他,只能拉家带口地去上班。
初五的大街上差不多已经恢复年前的热闹了,很多店铺也都打开了门做生意,重庆人天生闲不住,这么冷的天也喜欢往外面跑。
我和阳朔都裹着厚厚的大衣,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我们用小手指勾住对方,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这种大胆的行为近乎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不过却让我们感到莫名的亢奋。
穿街过巷,总算是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两幢楼夹着一面斑驳的砖墙,天色也作美,迅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搂住阳朔的腰一个闪身就躲进了墙角的阴影里。
我把阳朔按在墙上,迫不及待地开始吻他,阳朔也迅速回应我,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水蛇一样灵活地往我衣服里面钻,两个人都显得有些猴急,狭窄的小巷里回荡着两道交织的呼吸,粗重得吓人。
可是吻着吻着两个人又同时笑了起来,我伏在阳朔的肩头,阳朔背靠在墙上,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再唔……返工该……迟咗。”阳朔笑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我真怕他不小心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广东话: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
“让俄……再……笑多阵。”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广东话:让我再多笑一会儿。)
最后我们终于赶在迟到前五分钟赶到了夜·阑珊的门口,阳朔和我都有些气喘吁吁,两百多米的斜坡我们就这样一口气飞奔了上来,不喘才怪。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终于喘匀了一口气,望着脚下这条长长的斜坡自恋道,“要是再年轻一点入选国家田径队都有可能吧。”
“真会自我安慰。”阳朔大模大样地笑话着我的大言不惭。
我扁嘴假装不高兴:“夸奖我一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阳朔笑笑不说话,只含情脉脉地和我对视,还伸手轻轻地挠我下巴的痒痒,像逗弄小猫一样,舒服得我直想闭上眼睛。
下一秒,手机响,短信提示音。
“看看是谁这么煞风景。”我冲阳朔挤了挤眼睛,然后掏出手机来看,阳朔也挤了个脑袋过来和我一起看。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发信人,李继。
我有些没弄明白,转头看阳朔时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
“他发错人了吧?”我指着手机问阳朔,“今天晚上他和我搭班的,什么叫不辞而别?”
阳朔按住我的手,说:“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升腾起来,我拉住阳朔,有些不敢进去:“你说会不会是上次那件事根本就没有解决?”
阳朔一愣,显然也和我想到了一起去,不过他比我镇定得多:“你先给李继打个电话问问看是怎么回事,我进去看李继有没有来上班。”
然后阳朔迅速进了夜·阑珊,我站在外面打李继的电话,结果李继关机了。
再打,关机。
继续打,还是关机。
“左岩!”很快,阳朔就急匆匆地跑出来,“他们说李继在年前就辞职了,说是家里有事叫他回去,他不会再回来上班了。”
“什么?”我极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拨开阳朔就跌跌撞撞地往夜·阑珊里面冲。
结果我问遍了所有的人,他们都告诉我李继很早就辞了职,打电话问老板,老板如是说,问阿晖,阿晖如是说,连平时和李继交接班的王洋也如是说,他们一早就知道了李继辞职的事,只有我不知道。
再联系之前李继表现出来的种种迹象,我的整颗心都寒了,他真的是抛下所有一走了之了吗?
不对,还有曹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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