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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发电机组建在一起,处在深渊平台的另外一个边缘上。我尽量让自己不往下看,视线范围全都放在石屋跟发电机组上。
石屋很大,样式也很奇怪,全部都是用巨大的石块拼造而成,很方整,整体呈现灰白色,差不多有三四米高。根据石块的体积估算,单个石块的重量少说也有几百斤,单靠人力几乎不可能完成这样的建筑。
老九站在石屋的门口说:“都先进来。”
石门很大,我们五个鱼贯而入,首当其冲得就是一种浓重的铁锈味儿,比机密实验室的锈味还浓。
我拿着手电在石室里照了一圈,里面很空旷,墙角两边都是碎石块。蛋清俯下身,拿手抹了抹地上一片黑乎乎的东西,说:“这些都是防冻机油,这地方应该存放过大型设备。”
老九没说话,而是招呼我跟他向石室深处走,我心跳不由加快,终于要解开谜底了,能让老九这么上心的东西还真不多。
越往里走铁锈味儿越浓,呛得鼻腔里发痒。随着向石室深处靠拢,一些铁器的碎屑也开始慢慢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地上的铁器的不成样子,一片一片瘫在地上,拿脚踩上去吱吱响。
走到最里面,老九停下脚步,拿手电照着墙脚说:“铁头儿,你去认认墙上的字迹,看看有没有印象。”
我心里七上八下得走过去,看到墙角一侧写着两个灰白色的汉字,我只看了一眼,心跳就骤然加速,心里的震动难以平复,那两个白色汉字居然是我的名字:铁生。
从字迹的颜色上看,这两个字不像是最近写上去的,应该很长时间以前就有了。这里是封闭了几十年的地下空间,而且处在深渊内部,怎么会突然出现我的名字?我脑袋里就像炸开了锅,事情的诡异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
我心里忽然又生出一种侥幸心理,或许这两个字不是指的我,而另有其含义。
面对这种情况,我有些手足无措,看向老九,老九问我:“下面的字看了没有?”
我一愣,扭头重新看向墙角,经过老九的提醒我才注意到在那两个白字的下面有一行被擦拭过的痕迹,我仔细看了看,擦痕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千万不要下去,离开这个地方。
两行话加起来就是:铁生,千万不要下去,离开这个地方。
这次我彻底懵了,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被彻底粉碎了,这句话明显是对我的告诫,字迹里的所提及的‘铁生’百分百指的是我,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出现可能同名的情况,那纯粹就是扯淡。
“铁头儿,字迹认不认识?”老九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过来。
我摇摇头,脑中一片空白,墙上的字迹很潦草,我从未见过。
老九顿了顿,又问:“你认不认识你爸的字迹?”
我先是一怔,接着心里一震,问向老九:“九叔,你什么意思?你认为这些字是我爸写出来的?”
老九的面色很差:“如果这个封闭的地下空间有三十多年都没人进入的话,那这些字肯定是三十多年前写上去的,你今年才多大?三十年前你根本就还没出生!”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刚才我犯了一个典型的先入为主错误,只根据眼前的情况判断事件,而没有联系到相关的时间地点等客观因素,现在我心里终于开窍,思维方式开始转向另一个方向。
老九说得没错,三十年前我都还没出生,而这里就有了我的名字,从唯物主义角度解释的话,只有我的父母才有这种本事,因为我的名字就是他们给起的,我妈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很少出门,我爸天上地下来回跑,保不齐他就下到过深渊里, 不知出自什么原因,刻上了我的名字。
虽然这种解释有一定的说服力,但是仔细想想却又漏洞百出,首先一点是三十年前的老爹怎么会未仆先知,知道我三十年后我也会下到深渊里?这地方不是天安门广场,随随便便就能到的地儿,如果不是因为超自然小组这档子事,打死我都不会来这鬼地方。其次就是三十年前这地方仍旧是鬼子的地盘,我父亲肯定不是座上宾被鬼子招待进来的,他当时的处境不敢说九死一生,至少生死都悬在一线,怎么就一口咬定将来还会生一个孩子,起名叫铁生?
这些问题就像泥沼一样,把我深深陷进去,刚刚开窍的脑袋又被堵死,心里不由烦躁起来,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了我的父亲,已经不是普通任务那么简单的事了。
卓宇的话打断了我的猜想:“首先一点就是时间上的判断,这些字迹的时长不一定是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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