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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找到能改变生长速度的方法了。”

&esp;&esp;她太久没有提这件事，也太久没敢想这件令人悲伤的、横梗在二人之间无法跨越的时间鸿沟。所以当她从维尔斯口中听见时，竟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我有一个设想，可行性非常大，在初步的基础试验中已经成功了。只要完成，我就能切断和犬生长速度的关联，减缓衰老、延长寿命。”

&esp;&esp;艾妲本身也是这方面的专家，敏锐的意识到了问题，直视他的眼睛，略显严肃地问到：“然后，你要进行的下一步是什么？”

&esp;&esp;“必须进行生物试验”他说得艰难无比：“需要兽人作为样本，确定可行性。”

&esp;&esp;“绝对不行！”果然同艾妲想的一样，要通过最后一步，必须在兽人身上才能完成，但她立刻否定了这条路：“原本，我创造出你就已经严重违反了伦理，你只能是唯一的特例，且是要瞒死的特例，绝不能开这个头！”

&esp;&esp;“可是”

&esp;&esp;“哪怕是为了你、为了我，都绝对不行！”

&esp;&esp;艾妲的性格一贯柔和，从未用过如此严厉的语气说话，维尔斯被训斥得沉默了下来。

&esp;&esp;原本便寂静的深夜变得更加寂静，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一时谁也没有说话，像是在进行一场角逐。

&esp;&esp;维尔斯闭眼、又睁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移步上前，单膝跪地，仰视着艾妲，神色近乎哀求：“以我现在的生长速度，要不了几年就会离开你，艾妲。你是我的母亲，是我的姐姐、我的家人，也是我认定的爱人。”

&esp;&esp;艾妲猛地瞪住。

&esp;&esp;“我不在乎别的什么，不在乎那些狗屁伦理，不在乎人类未来怎样，不在乎学术研究，我只在乎你。我费力钻研，只是为了你、为了我们。”

&esp;&esp;“啪！”

&esp;&esp;艾妲想也没想，一个巴掌直挺挺抽在了他的脸上，气得浑身发抖，泪珠一颗颗不自觉滚落在领口。

&esp;&esp;见他一脸坚毅的模样，她嗫嚅着双唇，想骂，但却一个字也骂不出。

&esp;&esp;最终，她也只是留下了两个字：

&esp;&esp;“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