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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知道有人存心加害,是以兼程赶回,行直平陆附近遇到埋伏,幸好田盘精于用兵,田燕儿的剑术了得,杀出了重围,将辎车弃下阻住追兵,一路逃了过来,田燕儿便是在平陆中箭受伤。虽然田盘先后派了三人回临淄求援,却不见任何动静。
谁知在这临淄城附近,居然又有埋伏,将众人迫入了林中,田燕儿带伤冲杀了一阵,以致伤口迸裂,流血不止。
伍封听了,大是奇怪,道:“若是敌国之人,为何定要等到入了齐境才动手?”
妙公主道:“设伏的多半是齐人,先前那首领的说话就是莱邑一带的口音。”
蒙猎也道:“小人仔细看过那些尸体,他们的衣着、兵器全是齐国之物,应该不是敌人故意伪装的。”
伍封皱眉道:“在齐国之内,谁与田盘这如许大仇,竟然多番设伏,非要置诸于死地不可?若是事败,那可是诛灭三族之罪哩!”
众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城中走着,忽急对方一彪车马驰了过来,为首的是田盘的妻子恒素。
车马到了近前,却见二鲍也驾着铜车,载着楚月儿夹在大队中间。
恒素下了车,施礼道:“封大夫,妾身奉了相国之命,来接你和公主进城。相国说了,为了救四妹,竟使得公主和封大夫玉趾沾泥,十分过意不去。”
伍封问道:“四小姐的伤势无甚大碍吧?”
恒素道:“幸亏有封大夫的铜车,才及时赶到了华神医府上。华神医说,箭尖上有夷人毒药,若是再晚得半柱香时间,恐怕神仙也难救了。”
伍封吃了一惊,扭头问一众伤者:“箭上竟然有毒?你们还有谁中箭了的?”
有人答道:“中箭的人都死了,怪不得有的人只是伤了胳膀,居然也会死了。”
妙公主奇道:“嘿,其余中箭的人都死了,四小姐却支持了这么久,看来是皇天保佑哩!”
楚月儿随铜车到了近前,道:“华神医说,幸好四小姐身上还有其余的剑伤,这么不住地流血,反而将毒性减弱了。”
伍封与妙公主上了铜车,又把蒙猎叫上车,其余人等,均有恒素安置上车,向城中驰去。
恒素扭过头来,对伍封道:“封大夫,多谢你救了外子和四妹之命。”
伍封摇手道:“不干在下的事,若不是公主突发奇想,要到牛山上来打猎,怎可能察出异情,刚好撞上右司马和四小姐?”
恒素又谢过了妙公主和楚月儿,并道:“若非蒙先生的慧眼,也难找到凶手哩!相国刚才还说,幸好封大夫救了蒙先生之命!那日蒙先生若是真被小政杀了,不仅今日外子和四妹难逃大难,颜不疑要加害赵氏父子的奸谋恐怕也得逞了。”
伍封也赞道:“蒙兄这些时日来,确是立了大功。”
入了城,伍封知道相国府上下定有一派时间忙,也不必去打搅,便与恒素告辞,自回封府。
路上楚月儿道:“公子,我将你打恒善的事告诉了田盘,你猜他怎么说?”
妙公主道:“他是否对封哥哥很生气呢?”
楚月儿抿嘴笑道:“田盘反而大赞公子打得好哩!他说:‘小善太不成器,我早想重重打他一顿,好让他收敛行止,免得日后闯出大祸来!这家伙每日在外胡作非为,有损我们田氏一族在齐民中的声誉。’”
伍封笑道:“原来田盘是这样的人,看来今日没有救错他。”
楚月儿又道:“他还说,恒夫人甚得相国器重,但在相国府中总是不能抬头做人,连他也没甚面子,全是因这恒善所累。”
蒙猎接口道:“这倒也是。小人任巡城司马时,好多桩丑事都与恒善拉得上干系,好在事情不大,被军中押下来不了了之。”
伍封忽想起一事,担心道:“月儿,你有没有说你眼下是我的人?别搞得明日田盘找我索要,到时候只好跟他大打出手了。”
楚月儿脸色微红,小声道:“这事我怎好说呢?”
便听鲍兴那家伙大声道:“嘿,公子尽管放心,小人先前听恒夫人与田盘咕咕咙咙说了好一阵,也说了月儿姑娘的事,是以田盘才让我们将月儿姑娘送回来,不好意思让她也跟着忙乎。”
他停了一下,又道:“小人还听田盘说,月儿姑娘与公子成亲时,他们还要备一份嫁妆哩!”
妙公主失声笑道:“咦,这家伙居然学会了偷听人说话!”
鲍兴笑道:“不是小人有意偷听,只是语声传入了耳,总不至于像吃错了东西,能吐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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