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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护儿子的天性却使她没有丝毫迟疑,口里咿咿唔唔地发出声音,示意让自己喝水。
宋再兴诞脸笑道:“夫人,对不住了,这可是你宝贝儿子的一片孝心!”拿了水壶,走到山洞另一边的谢杏凤旁边坐下。先取出她口中的臭毛巾,然后左手揪住她的云鬓,右手拿着水壶,将壶嘴凑到她芳唇下,道:“请吧。”
谢杏凤被又脏又臭的毛巾塞在口中半日,早已烦恶难当,毛巾取出后,先转过头去啐了几口,方才回头喝水。心想:“有毒最好,死了也免得听人在背后污我清白!只要儿子能被救出,我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樱唇微启,让一股凉水慢慢流入嘴中。
宋再兴看着她雪白的喉咙动了几动,一颗心也跟着动了几动,眼睛顺着她雪颈下滑――因为相距太近,又是俯视,谢杏凤一半*竟被他一双色眼看见,但见紫色抹胸下两只又白又挺的*随着喉咙一起一伏,不禁连咽了几口唾液。
谢杏凤喝够水后,猛然察觉宋再兴正饧眼偷看她的*,又羞又气,脸红过颈。想要怒骂,又怕反惹起对方*,只得羞愤地挣扎开对方的左手,别过脸去。
坐在对面地上的岑澄年纪虽小,但也看出母亲被人占了便宜,小小胸膛里怒火大炽,只苦于不是敌人对手,不敢发作。待母亲喝够后,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也要喝几口,毒死总比渴死好!”
宋再兴一颗心正自扑扑直跳,淫心紊乱,听了他的话后没有多想,走过去将水壶送到他唇边。岑澄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地一连喝了十几口水,喝够后趁宋再兴还没回过神来,突然呸呸呸向水壶里吐了几口口水!
宋再兴大吃一惊,急忙收回水壶,但好好一壶清水已给他吐脏了!喉咙里虽干得冒烟,却恶心得喝不下去,气得一连打了岑澄三个耳瓜子!岑澄一向骄生惯养,连父母也不舍得打他,几时受过这样侮辱,气得破口大骂:“儿子打老子,定不得好死!小爷我操你娘十八代祖宗!操你姐姐三十六代祖宗!操你奶奶五十四代祖宗!操你奶奶的奶奶七十二代祖宗!操你……”
洞里众人都惊奇地看着他,既被其气势绝倒,又被其小小年纪却有如此过人的算术天赋震住,就连*了一百八十代祖宗的宋再兴都忘了还嘴!
其实大家哪里知道,岑澄能想也不想就计算出该操谁多少代祖宗,非是他有算术异秉,而是他经常和几名小伙伴这样对骂练出来的。小孩子们贵贱意识本来就较淡薄,平日玩耍时因为一点小事打起嘴巴仗后,也不管对方的爹是总镖头还是副总镖头,是镖师还是趟子手,互不相让,口里吃不得半点亏。被人操了十八代祖宗,就一定还操三十六代祖宗。这些数字早已熟极而流,张口即来,根本不用计算。
宋再兴回过神来后,气得七窍生烟,见他兀自骂不绝口,已经操到他表妹的一百六十二代祖宗了,骂道:“小王八蛋,你以为还是在镖局里?我叫你操!我叫你操!”将水壶扔到地上,双手左右开弓,在岑澄两边脸上各打了十七八个耳瓜子!岑澄小脸蛋登时红肿起来,痛得眼泪流出,几欲昏死过去,但嘴里兀自狠操对方祖宗!
原来岑澄天性十分倔强,血液里有股叛离精神,平日父母呵斥他,叫他不要做什么,他往往更要做什么。岑开河年轻时正逢元末战乱,没有顾及婚姻大事,蒙古人被赶出长城后,他又忙着创办镖局,没有成婚。直到三十九岁时才经人说媒,娶了白杨村私塾先生谢思恩的女儿谢杏凤为妻,四十岁上才喜得一子,自然加意疼爱。无论儿子有何要求,都尽量满足,从不打骂。谢杏凤虽然知书达理,知道这样对儿子不好,但她管教不住岑澄。多次责怪岑开河不会调教儿子,岑开河总以“儿子还小,现在打骂无用,等他大了再严加管教”为辞替自己辩护。所以岑澄变得异常顽皮,桀骜难驯。
谢杏凤见儿子被打,又伤心又愤怒。但手脚被缚,不能相救,急得眼泪流出,不住哀求宋再兴停手。
蒋平眼见岑澄小脸红肿,一张本来美如冠玉的小脸肿涨得象个小猪,却仍然不肯屈服,继续占口头便宜,心里不由暗暗称异。开始他还有些反感岑澄出言粗俗下流,但见他如此玩强不屈,又不禁大起佩服同情之心,见宋再兴以大欺小,再打下去非将小岑澄打死不可,终于大喝一声:“住手!”扑上去要推开宋再兴。
忽然斜刺里寒光一闪,苗一沣长剑已经抵在他的咽喉上。若非他学过武功,及时停下,那就是洞穿咽喉之祸了!
蒋平愤然道:“快快住手!你们以大欺小,太不要脸!”
苗一沣森然道:“退下!我数三下,你没退后,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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